這皇上爲什麼不讓自己女兒以皇家身份,只代表個人,他的見識,不是自己女兒能明白的,他知道大部分人不知道的事情,自己祖先們,爲了天下,得罪道教不輕,對這方面的人才,那是一直打壓。
想當初,這方面的人才們,那是不好控制,註定皇家的人,和他們不是一路人,所以對他們一直打壓,從來沒有提攜過齋公一門,自己祖先定天下,道教齋公們,那也是出了一份力的,可最後確是把他們打壓去了。
劉先生幫自己先人打下了江山,可對這一門,那一個朝代也不放心,他們的能力太大了,對整個天下來說,他們就不能興盛起來,他們知道的東西也是多,歷代祖先們,都是打壓爲主,並不主動得罪他們。
利用武門和其它門派,一直給齋字一門填堵,如今看來,這氣運之事,又要變天了,錦衣觀的鐘聲呀,你把天下的人們,又給敲醒了,只有知道的越多,他纔會明白各種道理,錦衣觀的鐘聲,不是誰都能讓它響的。
想皇上貴爲天子,這鐘聲不會響九下,別看你是皇上,天大、地大、道大、王大,四大王爲未,這就是齋字門執行的標準,誰也更改不了,只有道家的仙人,才能配響九下鐘聲,如今這九響鐘聲出現了,讓朕應該怎麼辦呀。
這皇上,真是揪心呀,是真的不會假得了,自己雖然貴爲天子,可天下大運,自己並不能掌控,劉先生曾經讓自己先祖留下話語,九響出、仙人至、妖星現、江山動,當今皇上一直關注這個錦衣觀,那就是留意這鐘聲。
雖然不知道到底,這幾句話說誰,可事情逐漸慢慢露出了水面,也不知道這事情是好是壞,江山動總不是好事,可仙人至說的什麼,更讓歷代帝王摸不住頭腦,妖星現那是說出現亂世之人,可說的那一位,自己也不能下結論,更加不知道應該如何下手。
並不是說白建立讓敲響了錦衣觀的鐘聲,可你也不能沒事情找人家的事情去,如果真成了那樣,搞不好就把他得罪了,事情不明頭時,你知道誰是忠臣,誰又是奸臣,誰又是愛臣。
爲什麼讓朱玲雲以自己身份接觸白建立,能讓錦衣觀的鐘聲響九下,這人沒點能耐,能讓鐘聲響起來嘛,那幫道士們,眼光可是毒辣的很,他們可看不走眼,說的不好聽點,沒利益的事情,他們是不會幹的。
正是知道的多,所以才知道自己應該結交什麼人,這就是人之長情,明明知道這人無什麼能力,你還會結交他去嘛,人的第六感覺,就把這人排斥出去了,爲什麼說人們辦事,五五開賬那是聖人,就是如此道理。
當一個人做事情,做偏了之時,他是感覺不出來的,可有那一位對不住他了,他立即也就是感覺出來了,可自己身體那不舒服了,他知道的比誰都清楚,這皇上還算不錯,沒有寧殺錯一千,不放過一個,只是讓自己女兒監督白建立去了。
因爲他深深明白,只要結交好了,這樣的人才,不會爲自己所用,一般人也指揮不動他,他只要沒有當皇上的野心就行了,自己和人家,那就是兩個世界之中的人,雖然同處一個世界,可行事確是兩個世界的人。
自己這一點把握住了,也就不至於得罪這方面的人,也就不會有任何的災難,方閣老不愧爲人精,見一面就能定深淺,不愧爲二朝元老,怪不得方家已經成了如此模樣,竟然還沒有倒掉。
這一幫老臣們,一直是皇上的心腹大患,他知道這江山,如果鎮壓不住他們,自己家的江山,那就是面臨滅亡之時,自己先祖最後搞的一出,讓自己後代子孫們,相當被動,把功臣殺了一大部分,那是寒了臣子之心。
任何事情,做事情不能過火了,這點功臣的後代們,只要自己家一衰敗,能有幾個還真保自己的,誰也說不清楚,天下的事情,誰又能說得清楚。
朱玲雲看到自己父皇又進入沉思之中,她也就俏俏的走了出來,當朱玲雲走了後,只見一道影子,來到了皇上身邊,如果朱玲雲看到,一定會驚的叫了起來,這個人無聲無息,就好像鬼魂一樣,偏偏他是真實存在的。
當他走到皇上身邊時,這皇上確是發出了聲音,對他說道:你看這事情怎麼辦。
這道影子發出了聲音,可他的聲音就像金屬發出來一樣,沒有一點溫度,他的回答讓皇上很是無奈,他對皇上說道,這是你自己的事情,與我無關,不過那個白建立,我不能離他太近,他的感覺太靈敏了。
這麼說來,那幫道士們,還真是有眼光呀,本來他來到了京城,也沒有什麼,可這孩子來了後,那就是高調行事呀,一卦要百倆銀子,這對江湖中人來說,也就是犯了大忌,想不讓人注意都難。
你讓公主跟住他,就不怕他吃虧嘛,這樣不好吧,畢竟一朝公主,竟然主動和那小子接觸,對皇上你的名聲可不好,這影子說道。
皇上笑了起來,你知道我爲什麼沒把她是我女兒之事說出去嘛,平常在外面,沒有人知道她是公主,只知道他是一個令主,並沒有人知道他是一個公主,他又不是在我身邊長大,天底下的人,知道這件事情的,那是少之又少。
影子不說話了,這皇上也是的,這位主公從小就不在身邊,一直在江湖之中流浪,還拜江湖中人爲師,一身功夫那也是相當了得,畢竟從小就是在殘酷的環境之中長大,從來沒有把自己當公主對待過。
皇上慢慢說道:你都不能近了他的身邊,是不是到達齋公一門第三層境界了,怪不得呀,那幫道士們,竟然爲他動了九響鐘聲,原來如此呀。
這影子不在說話,站立一旁邊,就好像沒有人影一樣,只要他不說話,就沒有人能夠發現他,外號叫影子那是一點也不假。
這皇上來回走動了起來,每當這個時候,那就是關建時分,這是皇上在想事情,當一個人間的王,並不容易呀,多少人盯住這個位置,多少人在打這個主意,一天到晚沒得休息之時,一個人眼中完全沒有旁人。
做帝王平時風光,可不同人的眼中,做人的道理也就不一樣,對權力慾望大的人,那就是光想當皇上,可對權力並不怎麼熱忠之人,對當皇上那是一點興趣也沒有,就像白建立一樣,任何事情也沒有放在眼中,唯一讓他上進的就是功法,只有這樣,他才能爲自己師父把仇給了結了,那樣纔對得起自己師父栽培之恩情。
錦衣觀中,今天來了一位齋公,也就是李天栓來到了,他一進入觀中,直接去找觀主,讓人引見後,就把自己來意說明白了,錦衣觀之主凌雲子,一聽他找齋字們高手,應爲一把劍,竟然要找齋字們的頂級高手。
他心中非常好奇,這是一把什麼劍,竟然要找齋公門內如此高手,自己師兄弟們,都是第二層大圓滿之境,這位齋公竟然說不是找自己等人,可問他那人叫什麼名字,他也說不出來,只知道找到錦衣觀,就能找到那人。
不只是凌雲子,就是李天栓也是無奈,土地公只說找到錦衣觀就可,不能讓別的齋公過來,過來了也壓制不住這把劍,沒有一定的能耐,你就鎮壓不住它,反而會送了性命,搞了半天,凌雲子也想不起來,這李天栓找誰。
突然李天栓想了起來,說道:那個人不是京城之人,他們是師徒二人一齊進的京城,土地公就是找他們的,凌雲子到了此時,纔想了起來,感情是找白齋公呀,就是不知道這把劍和白齋公,到底有什麼恩怨,竟然非他不可。
到了此時,凌雲子算是明白了,天底下的事情,也就是那麼巧,冥冥之中,天意如此,誰也改變不了,人爲想改變那是不可能的,命中註定的事情,你想躲避也不行,這事情就是往你頭上找。
這白齋公離開觀中,那就是一二天的事情,竟然有人找上了門來,是誰的因果,那就是必須自己來解決,沒有他誰也辦不成,聽李天栓說道,這把劍把他們那一塊的風水給毀滅了,所以李天栓對那把劍,那是恨之入骨呀。
聽李天栓所說,那水潭之中,一窩鯉魚差不多都有了道行,結果都是讓這把劍給殺死了,這把劍已經有了靈性,一般人還真鎮壓不住它,莫非這就是白齋公的兵器不成,凌雲子想道,不怪凌雲子胡思亂想,這上天註定那一號人,他的裝備也是定好了的,只有到了他的手中,那把寶物才能發揮出應有的威力。
天底下的寶物,說是有福者收之,首先你得有那號能力,能鎮壓得住它才行,寶物能爲你服務,也能爲別人服務,是你的東西,你自己沒有得到,也能讓別人得到,只要那個人,氣運沖天,那也就能降服與它,慢慢天意也會更改,到底這寶物落誰手中,天道一直在計算者後世人們。
就像凌雲子他們一樣,聽到有如此寶物後,他們是心動了,可沒有搞明白事情之前,他們不敢輕舉妄動,那樣搞不好把命也給丟失了,他要問清楚了,誰讓你來的,那寶物到底是何物,自己等人能否得到,如果得不到,那就不會強求。
雖然李天栓來求助凌雲子,可沒有見到正主,他也不會把事情講的那麼明白,這人心隔肚皮,誰又能知道,他心中想什麼,自己把如此之事,告訴了他們,他們都是什麼人呀,一夥修練之人,平常也就是和這玩意打交道的。
修練之人,那心都比較野點,到了一定道行,對土地公們,也就沒了原來的尊敬,自己告訴他們,是土地公讓自己來的,可他們心中是怎麼想的,只有他們自己知道,說話自己也不能太明白了,只告訴他們,那把劍不好收服,讓不讓找到那位,他們口中所說的白齋公,那就是他們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