齋公並不是那麼好學的,要不然也就人不會那麼少了,光畫符一道,就不知道,難壞多少人,並不是說,把這符文畫到紙上面它就管用,那得連成陣勢,那才具備威力。
在沒有人指導下,十幾年能到這一步,那也就是相當不容易了,他與孔霖風相比不一樣,孔霖風屬於門裡出師,自會三分,家裡面自己爺爺,在那裡面畫符之時,他就在一邊看住,雖然不讓學,但是一天也要記住一點,只是他爺爺沒把精要傳給他,只要一拿住齋公的手書,那進境就是神速,基本功已經有了,欠缺的只是應用與鍛鍊。
牛青遠也不容易,自己摸索練到這一步,那就是相當用功了,沒有名師指點,自己能走到這一步,那就相當不容易,在加上處理事情,那都是自己摸索處理,不能說全對,但是也不是全錯。
這方圓幾十裡之地,那就是大忙人一個,東家叫完西家找,沒有一天閒住的事,快把牛青遠自己給折騰瘋了,要說這事情也太多了,頭兩年自己還想多掙一點錢,讓自己婆娘過得好點,可最近這兩年,自己心態也變了,錢也不是那麼緊缺了,日子也好起來了,不說人家給的,就是開個方,給人看下病,那也就夠自己家開支了。
這人一忙,那就是想清閒一點,家裡面的事情也忙不完,自己婆娘也跟住受罪,請個人吧,自己婆娘又不樂意,只好自己忙了起來,這不是自己剛回來,張振英就過來找了。
牛齋公也就問他,家裡面出什麼事了,看你這麼着急的樣子,於是張振英就把自己買了一頭驢,這件事給說了一下,當說道如何有一位白姓公子認出來這頭驢半夜鬼算卦,自己夫妻不信,到後面發現果然驢會算卦,自己如何去找人家,白公子不出手幫忙,讓來找本地齋公一事,給牛青遠說了一下。
牛青遠也算聽出來了,這驢半夜鬼算卦,齋公書上面記錄過,自己也沒有見過,沒想到真有此事,要說鬼算卦一事,書上面記錄,那就是主家人洪福不大,那就是壓制不住,怎麼這個張振英一臉着急樣。
牛青遠就說了,驢子半夜鬼算卦,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這東西也是光聽說過,沒有真實見過,並不是什麼大事呀,你這是着急上火幹啥。
張振英一聽就說道:牛齋公呀,那個白公子說了,僅三四天的工夫,我夫妻倆人自體上面鴻運就掉了二成,我也不明白鴻運掉了二成,到底什麼意思,只知道這玩意掉多了,那對我們夫妻來說,就是一場大的災禍,沒有那鴻運呀什麼,我夫妻那就是要倒黴了,這不就是趕緊來找你了嗎。
張振英說話那就是分不清主次,也不知道鴻運與二成怎麼解說,但是牛青遠是齋公,他就是知道鴻運是什麼玩意,也知道倆成怎麼劃分,牛青遠比白建立要多一個好處,那就是天生陰陽眼,他不像白建立那是馬齋公給他開的陰陽眼。
天生與後天的,那就是有本質的區別,天生佔一定的優勢,後天的那就是要功夫支撐,他不像牛青遠一樣,天生的,想看那就是直接看,不想看那就直接關閉就行,也就不看了,白建立想看,那就得運功才能看,雖然齋字門功夫,那就是配合住用的,也不如天生就是陰陽眼的人,人家不用功照樣能看,不像白建立想看就必須用功才能看。
經過張振英顛三倒四的胡說一通,那就是讓牛青遠猜測起來,爲什麼呀,你纔買驢三四天時間,就能發現這驢是鬼算卦,那就是經過高人指點,要不然你夫妻就是發現了,也肯定不當一會事,農村夫妻見識那有那麼多,光聽說過牲口半夜鬼算卦,真正有見識的人,有幾個知道這個牲口是怎麼鬼算卦的,就像白建立,就是齋公也是聽說過,到底怎麼鬼算卦,他不也是去看了一下麼。
要不是陸玉環要去看,白建立還是不知道,原來鬼算卦,就是算計主人的鴻運,只要主人沒了鴻運了,想不倒黴那都是不行,當張振英說鴻運少了二成時候,牛青遠就用陰陽眼看了下他,發現鴻運就是少了,但是不知道少多少,因爲前面沒見過張振英的鴻運,也不知道到底少了多少。
在說了,人的鴻運多少,那也不是一成不變的,隨時間變換,隨人的心情變換,高興時鴻運大興,不高興時鴻運就不是那麼高漲,原來什麼樣,自己也沒見,這就是沒辦法比對。
於是又問道,那位白公子怎麼知道你家的驢子是半夜鬼算卦,這就是齋公開始投石問路,你說人家發現的,這個人爲什麼能夠發現,這就是須要一定能力才行,沒點眼力勁,那就是發現不了這個秘密,不可能一眼就看出來這頭驢半夜要進行鬼算卦,那就是有一定的秘密。
哦!根據他自己所說,我在集市上面買驢之時,他就看到了,那時候人家就知道我買了一頭鬼算卦的驢,這不就是好奇,這驢到底怎麼鬼算卦的,晚上就帶住夫人去我家看那頭驢了,半夜把我們夫妻叫了起來,告訴了我們,這個驢子能夠半夜鬼算卦,人家怎麼發現的,我也不太清楚。
牛青遠問道:那個人走了沒有,你知道不知道。
張振英說了,我來之時人家沒走,不過現在就不知道了,畢竟我在你這也快一天了,你現在纔回來,天馬上也就要快黑了,估計人家要走也就走遠了,要不然在過去看一下,人家走了沒走。
張振英不知道,牛青遠心中明白,人家能在你買驢之時,就看出來了,這頭驢半夜就能鬼算卦,那就不是一般的人,自己都不一定能發現這種事,而且你們剛買回家的驢,頭天晚上人家就去看了,那就是人家有這個能力確定這個驢子,半夜它就開始鬼算卦。
牛青遠就在當地轉游了起來,他就在想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首先張振英在買驢之時,人家就能看出來這是一頭鬼算卦的驢,然後晚上帶夫人過去看到底是不是驢子能夠鬼算卦,來證明自己沒有看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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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是真的,那就是叫醒主家,告訴你家驢子是什麼情況,按理說,這事那位白公子應該能出手除掉隱患的,爲什麼不出手,還讓張振英找自己來,這叫什麼事呀。
別看牛青遠對齋公手段學了個差不多,江湖經驗還不是那麼多,他就只是在方圓幾十裡地轉游,沒出過大遠門,齋字門那麼多的人,說多不多,你要說少了,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每一個齋公,那就是一塊地盤,不可能隨便到別處撈錢去。
白建立去湯陰,那就是偷住去的,就沒敢明住來,第一怕有心人找自己事,第二就是不能讓官府盯住你了,這可不是開玩笑,在怎麼說,官家還是不與之打交道爲好,畢竟官家之人,對齋公們防範之心太重,他們能力也就是太大,要不然官家也就不會那麼的想知道,那一塊出什麼高手了。
齋公分自己的地盤,慢慢就形成了江湖,齋字們並不樂意於武門打交道,現在坐堂之人,都是武門弟子,齋字門的人出來了,也是基本不怎麼搭理武門弟子,時間久了,武門弟子也就不在想搭理齋字門的人。
相對來說,武門弟子也不想管齋字門的事,武門弟子多起來了,信息也就流動快了,齋字門要不是有陰陽兩界的傳迅方法,那齋字門就要吃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