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天宗天妖山仙女峰。
葉飛彎腰朝着七尾靈狐進入的洞裡喊了一聲。幾息之後,全身花白的七尾靈狐依依不捨的從洞裡出來,一副倦怠的樣子。身後緊跟着跑出兩隻身材略大於七尾靈狐的老靈狐。目光懷疑的看着眼前的兩個陌生人。
“靈兒,來”驚鴻仙子不顧一切的蹲下身抱起七尾靈狐,在七尾靈狐頭頂撫摸着。
兩隻老靈狐頓時神色緊張的朝洞內退去,深怕被人生擒。可是,幾息之後,一切彷彿都歸於平靜了。一隻老靈狐探頭探腦的出來刺探“敵情”。
“吱吱!”
小靈狐在驚鴻仙子懷裡顯得極爲平靜,像是找到了自己最終的歸宿似的。
“驚鴻仙子,走吧!靈兒已經見過它的雙親了,原來的病也已經痊癒了,現在它好像完全忘記了過去。”
驚鴻仙子一臉驚奇的看着葉飛。幾息之後提起葉飛朝着居所住處飛來。
化靈境武者者少需要九重力道才能提起葉飛這樣十六歲的年輕人,看來驚鴻仙子早就踏入化靈境武者的境界。只是這個驚鴻仙子,一定會有什麼秘密藏在身上。
“葉飛,以後不要叫我驚鴻仙子了,難聽死了。”
“哪要怎麼稱呼仙子您?”說着葉飛嘴角微微上揚來一下。
“直接叫我子怡就可以啦”。
“子怡,與紫衣同音,好啊!以後就稱呼你紫衣仙子多好”葉飛高興的說道。
“加什麼仙子啊!以後就是朋友,叫我子怡就行啦。”驚鴻仙子臉色微微紅了了一下,強調道。
“好吧,紫衣姑娘,呵呵!”
“葉飛,你醫治好了我的靈兒,我得對你有所回報才行。”
“其實,七尾靈狐也沒得什麼病,只是太過思念親人罷了,這不是我的功勞。”
“不管是什麼原因,就是你幫我醫治好的。我一定要報道你,對了,之前不是你一直想學寒冰劍掌嗎?我雖然不能傳授於你,但你可憑此墜找雲天宗宗門長老廖青雲廖姐姐啊!”
“她的寒冰劍掌修爲也不錯,有啥不懂的你可以直接來找她”說着,紫衣將一小墜送入葉飛手中。
“這墜名爲青雲墜,意味年輕人不墜青雲之志。習武先要勵志,有多大志向,就能成就多大事業!”
“我們女子不同與你們,但是我們修煉之人,第一皆爲勵志”
“男兒無志如糞土!葉飛,你不能因爲只是學會了一些花拳繡腿就覺得了不起,首先要放下身段,勤勤懇懇的向強者學習,然後自己仔細體悟,形成自己的招式風格。”
“就像我真武大地之前出現的幾位神人一樣,他們都從小就有自己的志向,通過畢生努力,取得最後輝煌的成就。”
“雖然現在雲天宗封神長老只領會了我雲天宗開山鼻祖一丁點的法力,但都已經難能可貴了。我希望你以後能成爲我們凌蘭國的驕傲。”
“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葉飛神情的看着紫衣。勝似師徒,近似親人。這種無法言表的紅顏知己的感情深深地涌上葉飛心頭。
沒錯,是紅顏知己!
只有這種紅顏知己才能對一個武者進行醍醐灌頂的教導,並抱有巨大的希望。這種希望是來自於一個人心中的力量,心的力量,太強大了。
是的,我要成爲真武大地上一個可以永載史冊的武者。葉飛內心頓時激起一股莫名的鬥志。修武先要勵志,這就是我的志,誰都捍衛不了我的志向。
葉飛狠狠地攥緊了拳頭。是心志的力量,直指人心。
紫衣看着葉飛緊緊攥緊了拳頭,知道心法的力量已經激起葉飛的志向,是以要好好支持葉飛。
“這就是我送你的禮物,雖然比不上什麼高階武技之類的東西,但我認爲一個人心靈的力量是巨大。心靈一旦充滿了力量,就是再大的困難也壓制不住一個人”。
“多謝仙子指點!”葉飛抱拳向紫衣表示感謝。
“噗嗤!”紫衣笑着推了一下葉飛。
“葉飛,不要這麼客氣,以後有啥不懂的,可以直接上仙女峰來找我。”
“好!謝謝紫衣!”葉飛想在仙女峰擁抱一下紫衣,但他心裡知道,不能那樣。
知己之間那麼美好的關係,一旦捅破了,就什麼也沒有了。葉飛覺得保持這種知己關係,非常好。
“再次感謝紫衣!謝謝你!”
說完葉飛轉身離開仙女峰。
......
雲天宗千丈峰練武場。
馬志釗帶領着三五個青年正在練習拳法,風聲霍霍。
已經衝進青玉榜第十名的馬志釗有些得意洋洋。許久都沒有碰到過對手了。最近更是學到一種迷蹤灰熊拳,練習起來猶如黑熊出沒,甚是高興。
據說,這迷蹤灰熊拳來自於雲天宗前任掌門於端正,是從天妖山灰熊處習得,打遍天下無敵手,後來在宗門發揚光大,成爲典籍被珍藏。
跟着馬志釗練習的壯年都是虎背熊腰的大漢子,一看就適合修習迷蹤灰熊拳。
“葉飛!他沒死!看!”
馬志釗身旁肥頭大耳的陳克安有些緊張的看着葉飛,嘴角的橫肉頓時僵住了。
“不會吧!那懸崖就是真武大地的真神也不會逃生啊!”馬志釗揉揉眼睛,看清確實是葉飛朝着這邊走來。
“青玉榜第十名的弟子,還怕他一個剛剛進門的?笑話!待會兒打的他喊我爺。”馬志釗伸出大拇指朝自己晃晃,然後伸手接過一罐聚元湯。
一襲白袍,一秉上階佩劍。
精神抖擻,氣宇軒揚,威風凜凜。
千丈峰練武場時常有弟子鬥毆,但是大多都是在切磋武藝。要是有更大的私人恩怨,直接上雲天宗宗門廣場上的高臺上挑戰。那裡就是鬧出人命也是在雲天宗是被允許的。
“大哥,今天就做了這小子!”一旁滿臉橫肉的陳克安慫恿馬志釗。頓時周圍幾個狗腿子也跟着附和。
“葉飛這小子也真是命大,那麼深的懸崖摔下去,竟然沒有摔死?這裡肯定有什麼蹊蹺?”細心的馬志釗看看葉飛穩住的步伐,有些犯難。
陳克安抽出身上的鋼刀,幾個狗腿子隨即都抽出鋼刀。馬志釗一看人多勢衆,也就免去所有擔心,起身朝葉飛走來。
“走,到高臺上說話!”
“我跟你無冤無仇,你爲何要把我扔下懸崖?”葉飛嘴角微微上揚了一下。
“哼!無冤無仇?我侄子馬文年,是不是被你打殘廢的?對於一個武者,終生殘廢是什麼感覺,你知道嗎?”馬志釗憤憤的問到。
葉飛忽然明白了所有的一切,雲天宗弟子之間打架鬥毆,除了切磋武藝之外,還兼有個人恩怨情仇。
“好吧!明天我在宗門廣場高臺處向你這個青玉榜第十名挑戰。”
宗門規定,後階弟子可以向青玉榜上弟子挑戰。被挑戰者只有答應,沒有拒絕的理由。
憑實力纔是最終的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