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裡,通過電話,冷鳶將自己即將要結婚的事告訴了小愛。畢竟在這裡,她也交了小愛這麼一個朋友,不論情況如何,都應該告訴她一聲。
結果,第二天一大早,小愛急匆匆的就來到小洋房。
站在門外,她不停的按下門鈴。
等待須臾,來開門的,卻並不是冷鳶,而是一個她完全不認識的人。
看到對方。驟然想起之前冷鳶說過,有人入室報復事件,小愛倏然眼神一凜,擡起手中的包包,二話不說就朝着對方開弓過去,“混蛋!又是來報復冷鳶的是不是?我跟你們拼了!”
以前冷鳶幫過她,一想到之前那一次的事件。她就一直憎恨着對方。
現在一見一個陌生男人出來打開門,她實在沒辦法往好處聯想,誰叫她從來沒見過這號人物?
許辭遠纔剛剛睡醒,腦袋還有點昏沉。本來被門鈴朝就極其讓他不耐,熟料他什麼都沒說,甚至連頭都沒擡,結果就有一道風朝着自己門面撲來。
天生的警覺性讓他下意識伸手,小愛揮起砸下的包包還沒能落到他頭上來,就被他輕輕鬆鬆,一把攫住了手腕,阻止了她的動作。
凝眉,他懶散的擡眸。不快的看向這個莫名其妙的女人,有點危險,“知不知道,一大清早就這樣的問候,會讓我很不快?”
“你不快關我什麼事?冷鳶在哪裡?你們把她怎樣了?”小愛用力的想抽回手,可他緊緊攫住,硬是讓她抽不回來,不由得氣氛至極。氣勢洶洶的警告,“告訴你,我已經報警了!很快你們就全部等着進警局吧!”
聽着她這話,許辭遠挑起了眉梢,似笑非笑,幽涼的眼,有一抹銳利,“報警?”
“我們家好歹也是有點名聲的,趕緊放了冷鳶,否則你們全部吃不了兜着走!”
許辭遠輕蔑的笑了,只光是聽着她這話,他就不難猜出,這位小姐,恐怕只是一個不諳世事的闊家小姐吧。
要不然,怎麼連什麼狀況都沒弄清,就來說出這麼白癡的話?
見他遲遲沒有放開自己的手,小愛怒得不知道該怎麼辦,她沒有冷鳶的彪悍,手被男人攫住,她連動都不知道該怎麼動。
而就在這時,屋內傳來女人睡覺起來後慵懶的嗓音,“你們在幹嘛呢?大清早的堵在門口,觀景?”
視線從男人的肩膀越過,凝見正一邊打着哈欠,一邊漫不經心下樓的女人,小愛怔住,“冷鳶?”
冷鳶瞟過他們,見許辭遠居然抓住小愛的手,兩個人面對面的堵在門口,她很沒心沒肺的挑眉,一笑,“怎麼?在調-情?要不要我回避一下?”
“……”
小愛眉梢抽了,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似乎是誤會了什麼,又震驚了住。
然後,慢慢擡起一對澄澈而明亮的眼眸,僵硬而緩慢的看向抓住她手腕的男人,眼睛一眨一眨的。
許辭遠皮笑肉不笑的,“現在,還吃不了兜着走?”
怔忡了下,小愛老實搖頭,暗暗吞了下口水,她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不該得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