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9 她的孩子就這樣白白死了嗎?
“那就沒辦法了。舒蝤鴵裻”優穆承實話實說:“沒有證據,沒有牌照,這樣的車禍案我是破不了的,更何況你出車禍的地點,那裡也個攝像頭都沒有,想要找到線索,簡直比我偵破走私案件都要難,至少走私案件,還可以找到相應的認證和無證,而你,卻什麼也給不了我。”
一字一句,就像是釘子一樣,一顆顆的落在了夏知恩的心臟上。
這也就是說,她的寶寶就這樣白白的死了嗎?
白白的死在蘇沫顏的手裡……
生平第一次,夏知恩覺得自己真的好無能,被蘇沫顏弄成這樣,連一點反抗的本事都沒有,更加不能替自己死去的孩子報仇。
見夏知恩沒有說話,優穆承也不打算呆下去了:“我局裡還有事情,就先回去了,你的醫療費我已經幫你付了,你身體好了後,直接出院就可以。”
轉身,優穆承看了一眼沙發上的警帽,踏出腳步走過去拿。
夏知恩擡起了頭,有些驚訝:“這樣會不會不好?你把你的銀行卡卡號告訴我,等我出院後,我就去打給你。”
雖然她知道,優穆承時常會給,醫院那些沒有經濟基礎的人付醫療費,但發生在她的身上,她還真的有些不習慣,畢竟她和優穆承之間根本就不認識,更何況她也付的起自己的醫療費。
“不用了。”優穆承戴好自己的警帽,回頭看了一眼夏知恩:“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沒等夏知恩開口,優穆承早已離開了病房。
青白的燈光,照在夏知恩的身上,地面上有着黑色的身影,她望着優穆承離去的方向,心中突然一暖。
他還真的是一名很好的警察。
長長的走廊。
空氣中瀰漫着熟悉的刺鼻的消毒水的氣息。
優穆承一步一步的超前走去。
不知過了多久,他忽然停下腳步,回頭看向夏知恩所在的病房,眼底有着深沉的白芒。
蘇沫顏回到家的時候,安薄發現她生病了,照顧了她將近一整晚,安薄才發現,已經將近凌晨了。
替蘇沫顏溫柔蓋好新買來的被子,親吻了一下她的額頭,就當安薄起身要去衛生間洗漱的時候,他眼角的餘光,忽然落在了一旁牀頭櫃上的相框上。
相框裡是一張安薄和夏知恩,在海邊拍的照片。
照片上的夏知恩戴着一頂草帽,手裡拿着兩個海螺,而安薄則是以公主抱的姿勢,將她騰空抱起。他們的脣邊都有着深深的笑容,在陽光的照射下,顯得格外耀眼和醒目。
安薄的目光一刻也沒有離開過相框,眼底的情緒越來越複雜。
良久,他閉上眼深吸一口氣,再次睜開後,他拿起相框,丟進了臥室裡面的垃圾桶。
一瞬間,相框上面的玻璃,應聲而裂。
難以想象,曾經深愛的人,竟會是現在自己最厭惡的人。
幾天後夏知恩出院了,身心疲憊的回到家,夏知恩還沒坐到沙發上,包裡的手機便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