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着心酸:“顧擎,我們結婚吧。”
顧擎的身子微微顫動:“好!”
我也是開心激動,但想着得等靈車這案子完結。
當然,此時我是這麼想的。
至於,顧擎,我也以爲是這麼想的。
但,後來我才得知,是自己太天真。
這些都是後話。
在顧家住着,其實沒什麼特殊,好在是顧擎以前的房間。
他早早就入睡了。
我彎起嘴角,摸摸肚子,竟然覺得此生足矣。
張程程在不遠處看着我,似乎在詢問。
我輕輕出聲:“沒什麼問題,等消息。”
張程程神色揶揄,是看着顧擎的。
我氣惱被個鬼調戲了:“趕快出去!”
隨手扔了一下旁邊的墊子。
只見墊子穿過張程程的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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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着吐了吐特別長的舌頭,轉身飄走。
我暗自撇嘴,還以爲自己多好看了?
嘀咕了一番,見顧擎沒被吵醒,也閉眼睡了。
第二天早晨。
我醒來,就看到顧擎睜着眼打量我。
我笑出聲:“是不是覺得我很美?”
“嗯?”顧擎一愣,“老婆你的臉皮……”
“你敢說?”我指着感情的鼻子,到後來就是戳他。
顧擎討饒:“我只是想說老婆越來越的我的真傳。”
噗嗤!
我忍不住笑了,想起那日胖子說的類似的話。
深深的爲自己將來感到擔憂。
“我以後要向你一樣無恥,可該怎麼辦啊?”我嘆氣。
顧擎笑着起身穿衣服:“老婆青出於藍勝於藍。”
我一聽,不幹了:“你說我比你無恥?”
顧擎穿好衣服,將我的衣服疊放過來,摸了摸我的頭:“我只對你一個人無恥,而老婆卻是對別人。”
“……嗯……”好像有些道理。
顧擎趁盛追擊:“所以,該擔憂的是別人,怎麼會是你?”
……
好像是這麼個道理。
但我風暖什麼人?
就算吵不過大月,還能讓顧擎佔了便宜不成。
於是乎露出公式化微笑:“爲妻很苦惱,因爲你在我眼裡是最無恥的!”
“……”顧擎石化了,見說不過我,進了洗漱室。
等我進去,看到鏡子的俊臉,顧擎放下牙刷,洗漱乾淨:“老婆,我們這叫智慧,怎麼能叫無恥?”
“也對啊!”我此時覺得顧擎簡直英明極了。
逗趣了一番才下樓。
不知道是不是昨晚我說結婚的緣故,兩個人給對方的感覺越發踏實。
華清早早的起來,做好了早餐,說實話,若非討厭她,這頓飯還真是豐盛的。
“哥哥,伯母在牀上休息,說讓你們先吃。”華清討好的看相顧擎。
“嗯。”顧擎淡淡的,頎長的身材,俊朗的容顏,明明只是看着早點,那氣質卻那麼吸引人。
“小暖,我們出去吃吧。”可是在看我的時候,眼裡不由得泛暖。
我剛想說好。
就聽華清委屈道:“哥哥,我做了好久的,嫂子你也吃,昨天那些話……你別放在心上。”
“說出去的話,拉出去的屎,你能把屎塞回去
?”她不提到好,一提連吃飯的興趣都沒了。
轉身拉着顧擎離開,身後的華清沒在喊。
但我們關門的瞬間,卻聽到了摔碗的聲音。
車上。
我:“本來我打算在那吃的。”
顧擎:“要不然回去?”
“算了。”我連忙擺手,“我可不願意看她。”
“哦?”顧擎笑了笑,“我昨天有預感你們會吵架,所以我怕你不開心。”
原來是這樣嗎?
心裡暖言的:“其實,吃飯又沒什麼,就當作傭人做的。”
顧擎笑我倒是想的開。
兩個人左想右想還是回了家,本來起的就晚,在門口超市買了些菜,準備做飯。
這樣中午就不吃了。
兩人商量好,回到家,我看電視,顧擎開始i折騰。
電話始終屬於開機狀態,可是不管胖子調查的事情,還是賭宗,始終沒來消息。
倒是十點多的時候老蔣來了個電話,問情況。
我一一說了,老蔣嘆氣:“越來越看不懂,張家都摸不到消息?”
“應該摸不到。”我鄙視,“張天下沒有我們想的那麼強大。”
“總之你有消息告訴我,雲客說給你準備慶功宴。”老蔣道。
我點頭應下,卻覺得奇怪,按理說還沒結束,怎麼要擺慶功宴?
這湘想着,顧擎已然端着菜出來了。
白噴噴的大米飯,就是家的味道。
“小暖,我們一會去領結婚證。”顧擎吃着飯,突然說。
“噗!”我懵了,“你說什麼?”
“結婚啊!”顧擎理所當然,“你昨天不適合我求婚了?”
求婚?
額……我真虧。
“可是,現在的案子……”
顧擎皺眉:“這輩子也不會是一個案子,難道要全都破掉再結?”
“這倒不是……”靈車案不是普通的案件,如果我死了,豈不是連累他?
眼下,高力警告的話,我已經明白什麼意思了。
所以,很有可能這幾天,我就會受到威脅。
“就算你死了,我也陪你。”顧擎淡淡的,“別說了,一會去結,然後去醫院。”
我想了想,看他堅定的目光,最終一咬牙一跺腳:“好。”
於是乎,這頓飯,顧擎竟然以有史以來最快的速度吃完了。
然後就是那好身份證戶口本,開往民政局。
路上,黃處來了個電話。
我趕忙接了:“可是案子結了?”
黃處那邊嘆氣說是:“劉哲可薰死我了,林雅詩也是兇手,但林家那邊一直是你在做主,這事兒?”
我想了想:“先擱着吧,劉哲的消息守好,另外樑菲和趙剛保護好。”
黃處那邊應聲,隨後掛了電話。
很快,車子到了民政局。
結婚,無非就是幾十塊錢,宣誓,穿着白襯衣照相。
折騰了一個多小時纔出來。
我拿着兩個紅彤彤的小本本,越發開心。
“老婆!”顧擎頎長的身子躬下,對着我的臉親了一下。
我回以微笑:“老公。”
這一刻,我想,這大概就是嫁給幸福的樣子。
只是,慢慢,我不由的頓住。
顧擎眼裡有
淚。
“怎麼了?”我不解,“太高興了?”
顧擎點頭:“老婆,你知道嗎?我感覺娶你太不容易了。”
我噗嗤一聲笑了:“從認識你就被你算計,這纔多久,還不容易?”
顧擎也笑了,臉上是滿滿地幸福。
我不知道自己在懷疑什麼,顧擎無疑是愛我的,甚至比我要深。
下一站,兩人商量好了,是曹生那邊的第一醫院。
我們去的時候,他正好在。
不過前面有個病人,稍稍等了一會。
“風暖。”曹生在門診叫我。
我拉着顧擎進去:“這位是顧擎。”
“我是她老公。”顧擎淡淡的。
我有些尷尬。
曹生也是一愣:“啊,恭喜啊!”
“那個……”我覺得有些丟人,這麼高調真的好嗎?
“你今天不做手術?”我問。
曹生也差過話題:“最近太累了,你昨天給我發消息的那件事,我查了。”
他看了看顧擎:“顧先生,你以前也是我的病人,又有風暖這層關係,我也就不瞞着你了。”
顧擎點頭。
曹生道:“有眉目,但不好信。”
不好信?
這詞我們新鮮。
曹生說,第三醫院以前的確出現過丟孩子的事情。
不過只是一部分這麼說罷了。
是當值的幾個小護士。
後來,小護士轉口了。
醫院當時鬧得沸沸揚揚,說要開除幾個小護士。
可不知道爲什麼,後來就出現了生產的孕婦道歉,說孩子沒丟。
這件事後來也就不了了之了。
“怎麼會這樣?是又找到了?”我問。
顧擎眉頭緊皺,一瞬不瞬的看着曹生。
曹生搖頭:“沒有,按理說,當時醫院雖然沒有攝像頭,可孩子丟了就是丟了,但話風轉得厲害。”
他說,這件事一直都有談論,當然不是孩子丟了,而是那產婦糊塗。
直到他出國留學,遇到了一個當年在第三醫院的教授兒子,說起這事兒,說那產婦後來又找了醫院,大哭大鬧,說孩子就是丟了。
可當是她當着媒體的面道歉,證據確鑿,醫院根本沒搭理。
“這件事本就是迷辛,醫院得了面子也不肯反覆。”曹生冷笑,“可恰巧,當時譚宗銘和我說,這是催眠。”
“催眠?”顧擎出聲,聲色滿是疑惑。
我瞪大了眼睛。
他們陌生,我可不陌生。
說到這裡,曹生笑了:“所以啊,我怕你不信,催眠改變人的記憶,聽起來一點不科學,是吧?”
我搖搖頭,看着渾身緊繃的顧擎:“譚宗銘既然能看出來,肯定是他心理學老師教的,催眠國外的教授應該懂,對吧?”
“是,這沒錯。”曹生說起譚宗銘的老師有多優秀。
顧擎突然攔住我的肩膀,看了眼我,又看向曹生:“能不能引薦一下那位教授?”
“額……那得出國。”曹生攤手,“眼下我太忙。”
我表示理解:“這樣,你給出地址和聯繫方式,我和顧擎自己過去。”
曹生聽完,爲難的皺了下眉頭,但到底還是給了方式,只說這位老教授脾氣怪誕的厲害,讓我們說話小心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