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搜身,雖然我們鎮魂傭兵團不是什麼大型傭兵團,但是也不是什麼人都能動的,什麼事情都有一個度,你們已經觸犯了我們的底線。我們即使是全部死光也不迴向你們屈服的。”韋大叔怒道。
“哈哈哈。可笑。你真的以爲叫你一身韋爺,就以爲自己好出名嗎,真的是可笑,你們這一羣人在我們眼中只不過是一羣比螞蟻強一點點罷了。”蒙面錦衣人寒聲道。
要是讓賊人搜身今後還有何面目在江湖上行走?鎮魂傭兵團以後還有臉在大路行走嗎?韋大叔就是一個木頭人也有火了冷冷說:“我看閣下不是來借什麼寶物是存心來找碴子的。”
“韋副團長愛怎麼說都可以。”
蒙面錦衣人身後一個賊人說:“我們就是存心來找碴子又怎樣?惹惱了我們我們不但連你們的貨物也劫了去,人也打到冥界去。”
驀然一條人影速度快若奔雷,飄落下來說:“韋大叔你閃開讓我來和他們說話。”
來的不是別人,正是憤怒已極的少宮主張珍鳳。她在客棧樓上早已聽得清清楚楚,見賊人們這麼放肆無禮,哪裡還忍耐得住從窗口一躍而下,目如冷電面似寒霜嬌聲中含殺意說:“你們想看我們的護送車也可以,不過本姑娘卻想向你們先借一樣東西。”
韋如龍一見少宮主露面,就已經知道一場腥風血雨的交鋒勢必馬上就要爆發。再也無可撫回。千萬不要看她是女兒身,但是她的性格可是……。他非常清楚自己這個侄女的性格疾惡如仇、易爲衝動、出手無情。
百拜大哥張鎮魂所以派自己出來相輔她,就是擔心她不熟悉大陸道上的情形,制止可以制止的流血事件,以免在大陸上多豎仇敵。不過這夥賊人不但欺人太甚,更*人太甚,自已也難以有迴旋的餘地,他低聲對身邊的一個趟子手說:“快回去請三位長老防備賊人們衝入客棧。”
蒙面錦衣漢子一笑問:“呵呵,原來是碧波宮的少宮主啊。不知張少宮主要向在下,先借什麼東西?”
張珍鳳冷冷說:“不敢當,只不過是想借你們脖子上的幾顆頭顱罷了,不知各位能否相讓呢!”
突然一個賊人大怒提刀撲出:“老子先要了你的人頭!”兇狠的一刀向張珍鳳劈來。千萬不要少看這看似粗魯的一砍,但是刀勁所帶起波動可是一點也不小。
張珍鳳微微一皺眉。心想這真的是一般的賊人嗎,一個看場的就有武將高階的實力。張珍鳳輕輕用劍一拔一招碧波輕蕩中的順水推舟借力打力,令這提刀賊人漢一個踉蹌,向前撲去,就在這時張珍鳳已下殺手,傾勢一劍橫削就將這賊人的咽喉割斷仆地而亡。
張珍鳳只出二招,就立殺了一個賊人,令賊人們一時驚怔起來,蒙面錦衣漢子似乎不爲所動還讚了一句:“好劍法!好修爲,不愧爲碧波宮年輕代的第一人,武皇中階的修爲真的很不錯。怪不得少宮主能夠這麼橫了。”
張珍鳳持劍冷冷地說:“現在輪到你了!”
蒙面錦衣漢子還沒回答,又有三個人一齊躍出聯手齊攻張珍鳳。這三個人看來比死去的那一人武功略高,刀法兇狠“不但穩、準、狠而且互相之間的配合也非常默契:兩人進攻一個防守。進攻的兩人雙刀交叉,一個直取張珍鳳的下盤。一更是直接直劈張珍鳳的上身;防守的另一人更直是直接向着張珍鳳的心口,三把利刀如三道白光,形成了一個簡單的刀陣攻防兼併,就算張珍鳳能擋開了第一把刀,閃過了第二把刀,也無法能躲過第三把快刀。他們想一下就屠了張珍鳳。既爲死去的同伴報仇,也想給點顏色讓鎮魂傭兵團的人,看看反抗他們的人會有什麼結果。這三人的修爲都是在武王的巔峰層次,而且他們有一個攻防兼備的刀陣,三人聯合起來足以和一些武皇級的高手相抗衡。
但是張珍鳳也不是省油的燈,既然能夠被稱之爲碧波宮年輕一代的第一人,可不是蓋出來的,而是有真才實學,張珍鳳深得碧波宮劍法的真傳,當之無愧是碧波宮的一代高手,人如輕風似的旋轉,劍鋒更是似流水般的閃動着,一招深奧莫測的劍光鋒芒,柔中帶剛,剛中有柔,一陣刀劍相碰的響聲,完全是借力打力將三把如激光的刀全擋了回去。之後張珍鳳手中之劍似乎有一股磁力似的將三個兇狠的人勇猛劈來的三把刀完全牽制與張珍鳳手中之劍,於是便出現了這樣的情景:第一個人的刀劈到了第二個人身上,第二個人手中的刀又劈到了第三個人身上,第三個人的刀口卻朝第一個人頭上劈去。
外人看來就好像張珍鳳手中的劍是把魔劍似的,手中之劍不是在與人交鋒而是在指揮敵人們在互相交手。自己就好一位觀衆,就是主宰。自己全不費勁這正是碧波宮碧波劍法的深奧莫測之處,傳言修煉到最高層能夠掌控一方水域世界。凡是有水的地方都能或爲萬千劍氣爲己用。
弄得三個人一邊兇狠劈殺一邊在大聲喝喊埋怨:“喂!老吳怎麼你的刀就是朝我身上劈來了?你是不是打昏了,我*。不長眼了?”另一個說:“赤發鬼你你你快閃開,我的刀會招呼到你的身上去的。”那一個怒喝叱:“你怎麼不長眼睛朝我身上劈來?那個小娘皮在那邊呢。看準點好不。俺們可是哥們啊,你不是被迷倒了吧。”
張珍鳳接着出手又是幾招,便令三個武王高階的武者互相砍傷了兩個,另外一個更成了她劍下的遊魂,令羣賊驚訝不已。張珍鳳睨視前方一衆神秘的賊人說:“還有誰上來送腦袋的?本姑奶奶在這裡等着呢。”
她的話音一落又有四、五個人一齊躍了出來蒙面錦衣人大喝一聲:“全部給我退下!”自己站了出來上下打量着張珍鳳說道:“不愧爲碧波宮主親自欽點的下一代繼承人,就憑着這手俊俏的劍法,與輕靈的身法就足以問鼎年輕一輩的十大強者之列。”
張珍鳳粉面含威:“現在知道本小姐的厲害了。將你自己的人頭割下來本姑娘還可以考慮放過你麼這一羣人。”
“哈哈哈,好!夠狂,好氣派,那麼在下就來領教你的高招。”
“你早應該出來了!”蒙面錦衣人“當”的一聲寶劍出鞘:“看招!”一劍就朝張珍鳳的面門刺出。這一劍實在來得奇詭刁狠。但是如果不是劍中行家看這一劍的話。他這一劍只是平平無奇的一劍。
但是張珍鳳可是一位真正的劍中高手。一看就知道,這一次遇到對手,先不看他的修爲有多高,但是這平平無奇的一劍,就足以令到張珍鳳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了。正所謂內行看門道。
張珍鳳見他站了出來早已有了準備。心想:這個蒙面人口出狂言目空一切,竟敢對碧波宮有如此深的瞭解,想必是一位高手,想必也是身懷一門絕技。否則他就不會目中無人如此放肆了。所以當他一劍突然出擊時,張珍鳳身形一閃也順手一招劍法招出,這是碧波劍法中的一招“碧波凌空”是後先到的制敵招式。
蒙面錦衣人一劍盪開冷笑一聲:“來得好!”跟着又是一招辛辣無比的招式擊出,宛如閃電驟然而到。迅猛異常。張珍鳳身形一轉以一招點點清波接招,點點綠光在劍刃兩旁浮現。這又是碧波劍法中借力打力的劍招,想將蒙面錦衣人這一招辛辣無比的劍引了開去。兩劍相碰“當”的一聲火花四飛,強勁的能量一圈圈向外溢去。張珍鳳隱隱感到自己的手臂有一陣麻痛,不由大驚心想:這蒙面人不但劍勢辛辣、凌厲真力也比自己深厚。她更不敢大意了。
韋大叔也在一邊說:“少宮主小心這是萬劍宗地煞劍法刁狠辛辣詭異無比變幻莫測。”
韋如龍到底在江湖上混過多年,對於大陸上各門派的武功招式都有所見識。張珍鳳聽了更是心頭凜然。萬劍宗的地煞劍法。萬劍宗不但是大陸上的一各可怕的門派,而且劍招上也十分邪惡,萬劍宗大地有多麼的強悍,沒有人知道他的底線到底在那裡。只能用恐怖來形容。大陸最古來的門派之一。
張珍鳳不由暗運真氣護體全力將碧波劍法抖展出來,點點清輝,層層能量波浪一樣的劍勁。猶如綿綿不盡清波一樣向着對手壓了過去。可惜她一身真力不及蒙面錦衣人深厚,而且這劍光圈圈抖展起來十分需要真力。即使以她武皇中階的實力也不能長久的使用這門碧波劍訣中的終極劍技——碧海潮生。
蒙面錦衣人似乎對碧波劍訣剛柔兼備的招式十分熱悉,當張珍鳳真力不濟在轉換招式時,他奇詭的一劍刺出直插入劍光圈中一劍便刺中了張珍鳳的右手。本來這一劍是可以廢去張珍鳳的一條右臂,使張珍鳳再也不能提劍言武。不知是他沒存心立刻取張珍鳳的性命,還是張珍鳳劍招太快,若不及時收手他的一條手臂也會給張珍鳳砍了下來,最後結果就是落個兩敗俱傷。所以蒙面錦衣人一擊而退,劍尖只在張珍鳳的右手上輕刺了一下,無疑他已穩佔有利地位了。無論怎樣張珍鳳或少或多總是受了傷,劍招抖出已受影響……
蒙面錦衣人躍出以後一聲獰笑:“張少宮主你受死吧!”跟着又是一連進招*得張珍鳳連連後退。
韋大叔大驚正要提鞭相助時,突然只見道劍光如流星追月從雲來客棧樓上射出,一下就射中了蒙面錦衣人右臂握劍之手,蒙面錦衣人“呀”的一聲長劍落地。
好準確的一道劍氣。什麼地方不射偏偏就射中了他的手腕,要是這一支箭不是射向他的手腕而是射向他的頭部和心胸處便一下就取了他的性命打他去鬼門關了。
就在這時一直在,人羣中靜靜坐在馬匹上的黑袍老人,深化幻影,一瞬間,人一到了有間客棧的上空,大涅槃掌。一個有天地能量幻化而成的巨掌,攜帶着泰山壓頂之勢向着下方瞬猛的狂壓而下。
巨掌還沒有到,周圍的天地元氣,就已經暴動了起來。
轟。有間客棧在,神秘黑袍人的巨掌之下終於告吹了。待到掌勁完全消失後,場中只剩下一片廢墟。什麼也沒有留下。
在場的所有人,都被這一幕完全的驚呆了,這纔是絕對的實力啊,剛剛的只不過是小打小鬧罷了。
張珍鳳在這時已經與蒙面錦衣人停下來了。一副不敢相信的神色,這還是……
不用問這一擊劍氣正是陸明射出來的。陸明一直伏在窗口上觀看下面的戰鬥,他見到張珍鳳有危險,在不知不覺的情況下,居然就這樣發出了一擊劍氣。
劍氣出手後在想起,自己現在的角色,但是一切都遲了。
陸明的無心一劍沒有將蒙面錦衣人一劍殺死,所以沒朝蒙面錦衣人的頭部和心胸上射去,只射中了他握劍之手,令他不能追殺張珍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