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字路口已經被狗頭人淹沒了。
跟隨阿瑟羅克是他最信任的親信,精心挑選的十字路口精英。
但面對如潮水般的狗頭,雖然背靠堅固的哨塔,也是無能爲力。
獸人們堵住了狹小的入口,狗頭人搭建人梯,從哨塔的牆壁向上攀登,順着窗戶跳進來。
腹背受敵,損失慘重,阿瑟羅克只能放棄下層哨塔的防守,且戰且退,退守到最高處。
當登上哨塔頂端時,阿瑟羅克身邊只剩下三名獸人,全都狼狽不堪,劇烈的喘着粗氣。
“長官,能夠與您一同死在這裡,我感覺非常榮幸。”一名士兵快意的笑着。
“這就是十字路口最後的堅持,讓我們化作燃燒的火炬,照亮獸人前行的道路。”
另一名頗有詩人氣質的士兵有感而發。
阿瑟羅克突然聽到了聲音,牆角處,一堆破爛中有動靜。
一名士兵機警的走過去,只見年輕的獸人母親,抱着兩個孩子,躲在角落裡瑟瑟發抖。
阿瑟羅克見過他們,雷洛斯特的遺孀和一雙幼子。
“可惜了這兩個孩子。”阿瑟羅克打量着女子精緻的眉眼,忍不住爲之心動。
一名獸人士兵面上的肌肉顫抖,頹然的坐在地上,彷彿一瞬間失去了力氣,大聲哭泣:
“我們辛苦作戰都是爲了什麼,連婦女和孩子都保護不了。”
阿瑟羅克扶着他的肩膀,盯着他的眼睛大聲道:
“不要氣餒,你們很快就會有答案,所有獸人的犧牲都是有意義的,你們用血肉塑造了獸人的輝煌。”
另一名士兵看着年輕的女獸人和一雙幼子,虔誠的祈禱:
“聖光在上,若是能夠讓他們平安,我願意付出一切代價,希望能夠有奇蹟發生。”
下方傳來了狗頭人吵鬧的聲音,三名獸人士兵舉起了戰斧,準備最後的血戰。
一陣冷風吹來,空中傳來了嘹亮的嚎叫聲。
三名獸人士兵擡起頭,一個巨大的陰影籠罩了哨塔,那是一頭健壯的雙足飛龍。
雙足飛龍有力的前爪抓住哨塔的邊緣,一雙眼睛機警的的打量着四周。
祈禱的獸人士兵喜極而泣:“真的有奇蹟發生,我們的犧牲是有意義的,感謝聖光,感謝大酋長。”
雙足飛龍載不動太多的人,但帶走年輕的獸人母親和一雙兒女,還是能做到的。
“來吧,讓我們轟轟烈烈最後一戰,掩護他們離開,爲了大酋長,爲了部落。”
三名獸人士兵的手握在一起,目光決絕,開心的笑着。
兩名士兵以身軀堵住入口處,最後一名士兵攙扶起獸人女子,並抱起兩名幼子。
哨塔頂端突然陷入了安靜,只見阿瑟羅克徑直走向雙足飛龍,抓住了拋下來的繩索向上攀登。
“長官,你這是做什麼?”一名士兵不解的問道。
“並沒有什麼奇蹟。”阿瑟羅克平靜的說道:“這頭雙足飛龍是我僱傭的,我可不想像是一個傻子般死在十字路口。”
“你說什麼?”獸人士兵們驚呆了。
阿瑟羅克笑笑道:“我說過,你們的犧牲是有意義的,血戰十字路口,將爲我贏得晉升,永別了,一羣傻子,下輩子學聰明點。”
“你欺騙了我們。”一名獸人士兵怒不可歇,可惜什麼都來不及了,阿瑟羅克敏捷的爬到了雙足飛龍的背上。
“不是我欺騙了你們,而是部落欺騙了你們,是大酋長欺騙了你們,要怪就怪你們相信所謂的勇敢和犧牲,一羣無能的廢物,被人利用了還不知道悔悟,你們的犧牲毫無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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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足飛龍的背上,阿瑟羅克笑得非常開心。
數不清的狗頭人衝上了哨塔,三名獸人憤怒的怒吼,進入了狂暴狀態,保護着獸人母女,收割着狗頭人的生命。
但很快淹沒在狗頭人中。
阿瑟羅克嘴角翹起,得意洋洋,晉升的機會可不多,可能在他的一生中僅有這麼一次。
不牢牢把握,如何能對得起自己。
駕駛雙足飛龍的是一名地精,尖聲道:
“飛天大隊爲您服務,尊貴的客人,請支付第二筆費用。”
阿瑟羅克拿出一袋金幣扔過去,先前支付了一筆定金,待成功落地後,還需要支付尾款。
地精仔細數着金幣,小心翼翼的收起來,雙足飛龍展開翅膀,衝上藍天。
“我說,那個獸人女子挺不錯的,特別有味道,我看了都忍不住心動,你怎麼不帶走她?我可以不收錢。”地精色眯眯的問道。
阿瑟羅克冷哼一聲:“待我晉升將軍,要什麼樣的女子沒有。”
地精信服了點了點頭:“這筆買賣太划算了,十字路口幾千人的死亡,成就了一位部落將星,恭喜閣下。”
阿瑟羅克心安理得的接受了奉承,十字路口在他的眼中越來越小。
亦如他的地位節節攀升。
雙足飛龍在奧格瑞瑪降落,阿瑟羅克得到了大酋長陳.風暴烈酒的召見。
血戰十字路口,成功鼓舞了部落的士氣。
阿瑟羅克孤身一人衝入敵陣,斬殺狗頭人酋長,更是得到大酋長的親自表彰。
這一英雄般的壯舉被記錄入歷史,無數的學者獲得了靈感,創造了詩歌,戲曲,歌劇等,歌頌阿瑟羅克的偉大。
傳奇英雄阿瑟羅克,永遠被部落銘記,艾澤拉斯的大英雄,大豪傑。
酋長大帳內,斥候從來了一份情報,詳細講述了阿瑟羅克在十字路口的所作所爲。
陳.風暴烈酒看過後,只是動了動眉毛,便將這份情報扔到篝火中。
“大蜡燭伽格到了麼?”
一旁的卡德加回答道:“大蜡燭伽格已經趕到了奧格瑞瑪,我只是在猶豫,該不該讓他和薩爾見面。”
陳.風暴烈酒猶豫了一下:“先讓他來見我。”
艾澤拉斯資深編輯,金毛狗頭人大蜡燭伽格早候在門外,一見陳.風暴烈酒,立刻露出一副機靈的模樣:
“大酋長,有什麼能爲您效勞的?”
陳.風暴烈酒揮了揮手,一名獸人侍從端來一杯美酒。
“這是大酋長的賞賜,還不快喝下。”獸人侍從厲聲道。
大蜡燭伽格端起美酒,低着頭笑了笑,一飲而盡。
監督伽格喝下了酒,陳.風暴烈酒緩緩說道:
“潘達利亞有一種魚,比蚊蟲還要小,能夠依附在人的胃壁生存,不要試圖把它取出來,否則將鑽入你的內臟。”
伽格面不改色,沉着的迴應:“我聽過這種魚,每三十天必須送雌魚到胃中,產卵後,雌魚與卵嘔吐出來。否則雄魚暴躁,順着血管鑽入大腦,誰也救不了。”
陳.風暴烈酒欣賞的看着他:“這種魚對伴侶極爲忠誠,絕不會背叛,雌魚在我的手裡。”
伽格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拱手道:“伽格願意爲大酋長做一切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