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睡覺了。”許夏然又被餘昕突然的表白搞得驚慌失措。
“你是臉紅害羞了嗎?”餘昕看着落荒而逃的許夏然笑着說道。
“我纔沒有,我是因爲明天謝總給我安排的一堆工作,我得養精蓄銳,才能好好工作。”許夏然說道。
“晚安,祝你不要失眠。”
許夏然就討厭餘昕對自己說這樣的話,這些話就像是立馬擊中了她的軟肋,她渾身就被這些話下了魔咒,睡覺的時候偏偏想這些話,可越是想這些話就越睡不着。
謝之墨想了很久,送給女人的禮物要麼是首飾要麼是包,可是他知道許夏然的爲人,如果真送給她一個名牌包,她肯定不會收,就算是接受了,也會把錢還給自己,憑空給自己還有她增加壓力。
謝之墨在網上看了好久,無意間看到一個禮物讓他眼前一亮,他覺得這個禮物看上去低調又有內容,覺得送給許夏然也不會覺得突兀,就立刻在網上下單。
許夏然因爲一晚上都被餘昕的話困擾,本來謝之墨每天在公司對自己表現地很熱情已經讓她成爲同事口中討論的對象,現在餘昕又時不時冒出一些莫名其妙的話,更是讓許夏然覺得左右兩難。
天很快就亮了,許夏然看着鏡子中自己的黑眼圈,才意識到自己一晚上都沒睡覺。她心裡很多怒火,一個勁地在心裡罵餘昕。
“我今天不去上班了。”許夏然氣沖沖地去跑到餘昕的臥室門外說道。
餘昕穿着睡衣,睡眼朦朧打開門看到站在門外的許夏然。
“不行,今天必須要上班。”餘昕伸着懶腰說道。
餘昕的睡衣並沒有扣扣子,精壯的胸膛就這樣**裸地露在許夏然面前。
許夏然看到心裡有些緊張,畢竟八塊腹肌這樣的身材她只在電視上見過,她有點興奮。
“你把衣服穿好。”許夏然擋着眼睛說道。
餘昕低頭才發現自己沒有扣扣子,他露出邪魅的笑說道,“看都已經看了,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是不是身材很好?”
“好個屁,渾身上下都是肉,有什麼好看的。”許夏然說道。
“你這樣說我就不服氣了,我可是有健身的,你是沒有仔細看吧,來來來,你仔細看看,我身上哪裡有一絲贅肉?”餘昕說着把扣上的扣子又解開了。
“哎呀,你別一大早就開始耍流氓。”
“是你來我房門口叫我的,現在又說我耍流氓。”餘昕說道。
“好啦,好啦,我今天上班就是了。”許夏然說着跑開了。
餘昕沒想到一大早這樣逗逗許夏然,竟然把自己的睏意一掃而走。
他心裡想許夏然真是一個可愛的女人。
“今天跟我一起坐電梯。”在公司樓底下的時候,餘昕對許夏然說道。
“不行,被同事看到,肯定大家說的都是我。”許夏然說着加快了步伐,跟餘昕拉開了距離。
就在這個時候,謝之墨也到了公司樓下,看到許夏然拉住了她。
“昨天跟你說的要送你禮物,你還記得這個事情吧?”謝之墨問道。
“我說了除了錢別的我都不需要的。”
“給你這個,這個可是比錢更珍貴。”謝之墨說着從西裝口袋裡拿出一個小盒子塞進許夏然手裡。
這一幕被身後的餘昕看在了眼裡。
“現在別看,到辦公室的時候,你自己一個人慢慢欣賞我送你的禮物。”謝之墨說道。
就這樣謝之墨跟許夏然一起進入了電梯。
“餘總,怎麼不進去?”簡然在餘昕旁邊說道。
“一起吧。”
“看來謝之墨真是用心,一大早就給許夏然準備了禮物。”簡然毫無疑問也看到了剛纔的一幕。
“看來謝之墨是一個關愛下屬的領導。”餘昕爲了緩解尷尬說道。
“可是之墨可不是給每一個下屬都送禮物的。”
餘昕走進了總裁專用電梯,簡然心裡有一些不是滋味。
好像所有的人都是保護許夏然,處處爲許夏然考慮,簡然突然覺得自己除了工作似乎什麼都沒有。
許夏然拿着禮物進了辦公室,這個禮物是一對精緻的櫻花耳環,淡粉色,顏色很柔和,櫻花是鑽石做成的,在燈光下熠熠發光。
可是這個禮物對許夏然來說都已經很貴重,她實在不能接受這個禮物。
“喜歡嗎?”謝之墨突然出現在許夏然辦公桌旁邊問道。
“謝總,這個禮物我不能要。”許夏然說着把這個禮物遞進了謝之墨手裡。
周圍的同事都聽到了這句話,眼神都往這邊看了過來。
“謝總,你送給許夏然的什麼禮物,爲什麼我們沒有收到禮物?”一個同事起鬨說道。
“每個人都會有禮物,不要着急。”謝之墨爲了化解尷尬說道。
“太好了,謝總,那我就等着期待你送我們的禮物。”辦公室的同事起鬨說道。
“都是你,這下你破費夠多了吧?”許夏然說道。
“可是如果每個人都有禮物,你能接受我送你的,我就覺得很值得。”謝之墨說道。
“多少錢,就當我從你這裡買的。”
“你怎麼總是這麼較真,我送你一個禮物難道不行嗎?”謝之墨說道。
“可是這個禮物明明看上去就很貴重。”
“我在地攤上買的,都是假的,不值錢。”謝之墨說道。
“既然不值錢那我丟了你也不會心疼的對吧?”
“別,你這個女人怎麼總是那麼較真。好好工作,這個禮物你必須要接受。”謝之墨說道。
簡然去謝之墨辦公室找謝之墨談論工作上的事情,看到謝之墨滿臉笑容。
“因爲一大早見到許夏然,所以心情很好是嗎?”簡然問道。
“你怎麼來了?”
“還是工作上的一些事情,有一些細節我需要跟你商量一下,然後才能執行下去。”簡然說道。
兩個人在一起討論工作的時候,簡然就總是不自覺地看謝之墨的側臉。
在簡然心裡,謝之墨對她來說不止是朋友,而是比朋友更重要的人。
可是謝之墨除了把她當作朋友,再也沒有別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