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恨別人騙我。”冷清寒仍是逼進,木子連擡頭看的勇氣都沒有了。
木子想要說寫什麼,可是在看見冷清寒噴出火的目光後就大腦一片空白了。
“十二年前,我放開過你一次,這一次絕對不會再放開。”
十二年前?他說的是我?或者只是另一個長得像的人,所以他看着我的時候,我卻感覺他看的是另一個人,那麼他的溫柔也不是給我的,而是給他所透過我而看到的另一個人。
木子感覺自己的心口好痛,像要炸開了,窒息了。
木子直到自己已經無法呼吸了才發現冷清寒放大的臉離自己好近,他長長的睫毛掃着自己的臉,他溫熱的呼吸噴在自己的臉上,他淡色的薄脣正在撕咬着自己。強勢到不容拒絕的吻。木子整個的呆掉了。回過神來時已經躺在牀上被冷清寒壓住了。
“不,不要。”木子抗拒着。冷清寒原本已經放柔的動作在聽到木子的抗拒後又馬上變得強硬起來。
你溫柔的對象不是我,對着我你只是粗暴。那麼爲什麼還要這樣做?我不是可以隨便和你玩這種遊戲的人。如果你所看到的不是我的話,如果不是我的話,又何必勉強自己做這種事?兩個人都是男的不是嗎?如果你眼裡看的不是我的話,你心裡所想的不是我的話,就根本不應該做這樣的事。
“不,不要。”木子劇烈掙扎起來,卻被冷清寒緊緊的制住,無力的淚水就這樣滑過那張漂亮的臉蛋。
冷清寒看見木子的淚先是一怔,便聽到木子嗚咽的聲音傳來:“如果不是愛着對方的話,如果你看到的不是我的話,就請你停下來,我不是可以隨便玩的人。”
冷清寒牽動嘴角的溫柔一笑,又輕輕吻掉木子臉上的淚。“誰說我看到的人不是你?”
“不是我,在你眼裡有一個人很重要,你總是透過我看着他,從你見到我的第一眼開始,那種感覺一直都沒有變過。”
冷清寒細細的吻落到木子脣角,對於木子的話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也許木子就是冷天翎,但是木子又不是冷天翎。他已經脫離的冷天翎的軌道,也許會回去,也許從此偏離。只是他是一個人,這個世界上唯一的一個人。
沉默,還是沉默。冷清寒始終沒有回答那個問題。木子任淚水流着。如果你眼裡看到的人不是我的話,那麼就放我離開,我從此消失在你的生命裡,再不會出現。
爲什麼會說這樣的話?是因爲他在意自己嗎?所以纔會介意自己眼裡看着的到底是不是他。
冷清寒垂下頭,吻着木子俊秀的臉,一直到下巴,脖子,胸膛……
木子緊緊閉着雙眼,長長的睫毛顫抖着,上面還掛着淚珠。好可愛。冷清寒笑着,吻過木子的眼睛。
木子微微睜開眼睛,發現自己的衣服已經被脫得差不多了,身體上還有一個一個的紅點,頓時羞得馬上把自己的臉轉過去。
“看着我。”冷清寒略微有些沙啞的聲音比平時更有磁性,木子聽得失去了一半的理智,看着冷清寒。不看還好,這一看,連剩下的一半理智都失去了。冷清寒美得不似凡人的臉染上了情慾,那雙眼眸直勾勾地望進木子眼中。木子已經什麼都忘記了,只看着冷清寒那雙滿是情慾的眼。(完了,我要死了,怎麼H那麼難?)
木子只感覺下身一涼,然後是一陣撕心裂肺的痛。任何的準備工作都沒有意義,全都被此刻的痛感代替。
“啊!”木子忍不住叫了一聲,又馬上咬住自己的脣,不讓痛叫溢出來。
冷清寒看着木子已經被咬得發白的嘴脣,不忍的吻過。“忍一下,很快就好。”
冷清寒沙啞的聲音傳來,木子不自覺的放鬆了身體。冷清寒一用力,木子忍不住的叫了一聲。
騙人,明明說了很快就好,可是還是那麼痛,自己的身體彷彿不是自己的一般,忍不了,只能不停哭,終於等冷清寒停下來,李木子昏睡了過去。(完了,我要死了,怎麼H那麼難?這是極限了,寫不下去了啊~)
已經是入夜了,周圍都昏暗得好象所有的光都在迴避這一幕。漫長的夜,漫長的相思,漫長的痛,漫長的快樂。
冷清寒看着木子沉靜的睡臉,想起了木子說的那句話。“如果不是愛着對方的話,如果你看到的不是我的話,就請你停下來,我不是可以隨便玩的人。”自己當時看到的到底是誰呢?木子和冷天翎是同一個人,卻有着完全不同的性格,爲什麼一個人會變成這樣呢?自己看到的人不是他,而是在透過他看另一個人?原來無論如何,自己心中的那個人,還是曾經的冷天翎,即使現在的李木子與他有同樣的身體。
李木子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隨意動一下就牽動了全身的痛,李木子又不得不倒回去躺着。那一身的疼痛提醒着他發生的事情。真的做了呢,那痛楚到現在也依然清晰。
李木子牽動嘴角一笑。自己是瘋了嗎?竟然在和一個男人做那種事。
“李公子。”門毫無預兆的響起,然後打開。一個侍女端着盤子走了進來。“李公子,莊主吩咐奴婢等您醒了給您端粥來。”
“他還說了什麼?”李木子問道。
“莊主還說了,他現在有事要忙,晚上再回來看您。”侍女如實回答。
“粥放下,你出去吧。”李木子說道。
見侍女出去並關上了門,李木子才試着開始活動自己的身體。真的很痛。他晚上纔回來,看來還有時間。
李木子在牀上坐起來,想着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這一次,絕對不會留書出走了。
似乎在牀上坐了很久,還好牀很軟,沒有讓自己的痛苦更加深一層。李木子看了看天色,冷清寒應該也快回來了。李木子緩緩走向自己的房間,就在冷清寒房間的隔壁,本來只有幾步的距離,硬是走了好久才走到。每走一步都會牽動傷口。好在冷清寒已經清理過也幫換了衣服,才免了這一道程序。
李木子回自己的房間,點上蠟燭,又整理了一下房間裡的東西。只是隨意的收拾了一下就已經滿頭大汗了。他咬緊牙,沒有發出一點聲音。在將自己的東西收拾好了,把蠟燭的燭芯剪掉一長截,只留下很短的一截燭芯在燃燒。這是他的習慣,這樣纔不會讓房間裡太亮,睡覺纔不會被光線刺醒。本來他是不習慣睡覺的時候有光的,但是因爲晚上太過昏暗,如果半夜突然醒來想要喝水就會找不到茶壺。
糾結一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