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羽衣醒來後發現自己處於地牢之中,整個人被鐵鏈鎖着,天銳也不見了蹤影,正當她在想是不是天銳背叛了他,一聲“你醒了”。
讓藍羽衣回過神,看見出來的人,藍羽衣怒道“高遠……”。
高遠說“沒想到抓你這麼簡單”。
“天銳呢”。
“他立了大功,自然是回去了”。
藍羽衣怒道“你說什麼”,高遠哈哈大笑道“你就等着看我怎麼滅了絕情谷”說完便走了,藍羽衣怒視着他離開。高遠出去後,便找人散佈藍羽衣被抓的消息,並且要處斬,一時之間武林衆說紛紜,一面說高遠這麼做是爲了逼莫嬿華現身,一面是說莫嬿華根本不管藍羽衣的死活。
絕壁和絕樂急得不行了,她們根本就不是高遠的對手,跟何況莫嬿華下落不明,要想救藍羽衣難上加難,她們一直守在平遙王府附近,想趁機救藍羽衣。再者,天銳也聽到了消息,於是不顧天魔賜的阻止,到了平遙王府附近,他想不通的是究竟是何人通知高遠他們去了天山。爲此,絕壁還和天銳打了一架,最後在天銳的解釋下,絕壁才暫時相信他。
藍羽衣怒視着高遠,整個地牢陰森恐怖,不只因爲陰暗,更多的是藍羽衣所散發的怒氣,青絲披肩,血染胸襟,不知爲何,高遠看着這般的藍羽衣竟有些慌亂,不過他的自控能力令他冷靜的說“我非常期待,到底除了絕情谷還會有誰來救你”。
藍羽衣哈哈大笑道“高遠,你最好殺了我,否則你一定會後悔”,高遠語塞,頭也不回的便走了。
泉水之上是飛流的瀑布,急湍的水流,瀰漫着的霧氣,沒有夾雜任何的陰霾之氣,瀑布之下,沈一寒借劍發泄,直到體力全無,躺在水潭之中,望着天空,悔恨,愧疚,充斥着腦海,思念,不安,環繞心間。“大師兄,不好了……”白門子氣喘吁吁的跑了過來,沈一寒擦拭着劍說“什麼事,你們又闖禍了”?白門子焦急道“不是,是……”,沈一寒說“不想說就別說了,回去吧,我要練功了”。
白門子說“是藍姑娘……”。
沈一寒聽見這幾個字反應很激動,猛的抓住白門子的肩膀說“她怎麼了”。
“她被平遙王府抓了,不日便要處斬”,沈一寒聽完發了瘋似的跑了出去,白門子趕忙追上去,山門口沈一寒與衆弟子打鬥,白門子氣急下去阻止沈一寒。
天陽,林躍,雷葉問聲趕來,林躍怒道“胡鬧,這是要幹什麼”。
沈一寒這才扔了劍,跪下說“師傅,師伯,請讓我下山”,。
躍說“回去”,天陽說“一寒,你可知你這麼做的後果”
沈一寒說“師傅,徒兒對不起您,對不起天山”。
雷葉說“一寒,你可知你要救的是誰”。
“我知道,還請師伯放我下山”
林躍怒道“你敢踏出山門一步,便不再是我天山派弟子”。
沈一寒停了一下,心中悲痛欲絕,林素敏大喊“大師兄,不要……”,白門子也難過的看着他,沈一寒卻頭也不回的走了,心中有多難受,只有他自己清楚,林素敏大喊“大師兄……”,白門子緊緊的抓着林素敏。
林躍氣得火冒三丈,怒道“都給我回去”。
天陽卻很冷靜的說“由他去吧,冥冥之中,自有定數”。
同往常一樣,絕樂,絕壁和天銳在平遙王府外觀察情況,“平遙王府守衛森嚴,不能硬來”沈一寒不知何時出現在他們面前。
絕壁說“沈公子”?天銳怒視着他,沈一寒卻當做沒看見,直到他們撤退到安全的地方,天銳便與沈一寒大打出手,天銳說“要不是你,她怎麼會被高遠抓去”。
沈一寒說“要不是你帶她上天山,這一切就不會發生”,
絕壁焦急的打轉,絕樂冷道“夠了,少主生死不明,你們卻在這兒大打出手”,絕樂的這句話讓兩人冷靜了下來。
天銳說“現在討論一下怎麼救羽衣”
絕壁說“現在也只能劫法場了”。
絕樂突然說“絕情劍……只要少主有絕情劍,高遠便無能爲力了”。
沈一寒說“可是絕情劍現在應該在高遠手上,我去拿回來”。
絕壁說“沈公子,平遙王府守衛森嚴,你一個人……”。
天銳說“我也去”雖然這麼說,但是眼神裡透露的卻是憎恨!
平遙王府同往常一樣,四周佈滿了守衛,沈一寒和天銳在暗處觀察,沈一寒說“爲什麼就只有羽衣被抓,而你安然無恙”。
天銳用凌厲的眼神看向沈一寒說“爲什麼?羽衣在天山被抓,而你是最後一個知道,你說爲什麼”,說着兩人便到了高遠房間。
沈一寒冷聲道“你懷疑我”,天銳沒有再說話,轉身便進了房間,沈一寒隨即跟了上去。
天銳說“這裡沒有,到底在哪兒”?沈一寒看着四周,突然覺的牆上掛的觀音像很奇怪,按理來說淨瓶裡放的是楊柳枝,但是這裡卻不是。
沈一寒慢慢的走過去,說“這觀音像……”,天銳也看向觀音像,同樣發現了問題,兩人對視了一眼,天銳伸手去碰觀音像,如預料之中,觀音像後果然藏着絕情劍。絕情劍又能怎樣,我要你們死無葬身之地”這時高遠的出現,讓情況變的複雜起來。
天銳把絕情劍交給了沈一寒說“走”,沈一寒看了他一眼,便衝了出去。
高遠怒視着他說“天銳……”,天銳快速的朝外而去,院子裡全是守衛,天銳警惕的環視,“參見王爺”這時所有的守衛全部跪下說道。天銳轉身便看見了平遙王,一身莽袍加身,頭戴王冠,面相慈善,溫文儒雅,並不像大奸大惡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