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蘇魔戲弄着姚曼,玩得不亦樂乎的時候。外面傳來的開門的聲音。不過卻也不打擾了霸道的蘇魔對姚曼美色的雅興,他一臉的色像,雙手用力地拘禁住了姚曼,那色眯眯的眼睛盯着姚曼的大腿,毫不猶豫地把脣瓣貼上了那嫩肉。
“滾。”姚曼不斷地掙扎着,從牀上抓出各種可以襲擊的東西扔向了蘇魔。
“咳……”門外輕咳一聲。門被慢慢打開,走進來了一個少女,少女看到了此時行爲不雅的蘇魔和那不斷掙扎的姚曼,再輕輕地咳了一聲。
聽到是女人的聲音,蘇魔才把目光從姚曼身上移開。
“你來啦。”看到來的女人,蘇魔咧嘴露出了邪性的一笑。也不顧得姚曼有沒有穿衣服,就大刺刺地做了起來。在進來的少女面前,絲毫不掩蓋自己一絲不掛的身體。
少女在蘇魔面前坐下,一臉冷漠,只是直直地對着蘇魔的眼睛,眼中那剋制的戾氣,充滿了對蘇魔的不滿。心中諸多的忍耐,她仍是走到了蘇魔的跟前,屈膝跪禮。
“恭迎主人。”這聲音沒有一絲起伏的情緒的語調,冷漠得如同三月冰霜般。
“哼……”蘇魔伸手捏住了少女的臉,臉上一股嘲諷的表情:“你也在不滿?你該不會是愛上了這……容小宋吧。銀獸也有愛?想當年你在我的寢宮中當寵物,不是冷血得一點感情都沒有麼?怎麼變成了人之後就有了人的感情了。”說着狠捏着少女的下巴,把那少女的下巴捏出了觸目驚心的紅印。
“銀魂,不敢。”蘇萌萌跪地,把頭重磕在地板上,目光由剛纔的冷漠變成了服從的溫順。
“知道怕就好。起來吧,讓我瞧瞧多年不見的獸兒。”蘇魔滿意地點點頭,一把把蘇萌萌拉進了懷裡,摟着她,聞着她身上的香味。沒有想到變成了人之後的獸兒,竟然對着充滿了誘惑力。
姚曼驚呆地看着蘇萌萌,見溫順地被蘇魔抱在懷裡,任由蘇魔撫摸,心中除了震驚,還有一絲噁心感。
姚曼悄悄地把腿退縮了些,不料立即被那蘇魔發現,他那殘暴嗜血的目光殺向了姚曼:“你……休想逃。”說着,推開了蘇萌萌又如猛獸般撲向了姚曼。
“蘇大少爺……”
“嘭……”的一聲,老白毛破門而入,神色慌張地說道:“蘇大少爺,好像是從結界裡面出來了一個人。”
老白毛說完話,看到了眼前的場景。蘇魔左擁右抱地,摟着兩個女人。心中大感不妙。趕緊地退了出門去。
結界裡出來人了?蘇魔聽言,對姚曼的興趣消了一大半,抓起衣服就走了。
走了幾步,蘇魔回頭看了一眼蘇萌萌道:“獸兒走,跟我走。”
蘇萌萌目光冷淡地看了一眼姚曼,低下了頭,沉默地跟着蘇魔離開了。
“滾。”姚曼在背後發出了撕心裂肺的聲音。自己的衣服已經被撕得不成樣了,只能用牀單裹着自己的身子。氣得恨不得把那蘇魔碎屍萬段。她知道,那人已經不是容小宋了。
“哈欠……”
外面下去了大雨,天氣驟冷。姚曼忍不住打了個噴嚏。心中把那蘇魔已經罵了個千百遍。眼前這個情況,她得想辦法逃走……
……
魚龍街大雨傾盆,雨水落在了半圓罩的結界之上,形成成了瀑布般往下流動,看起來好是壯觀。
蘇魔就站暗處,看着不遠處一個穿着道士袍子的男人,偷偷摸摸地,鼠頭鼠腦地在結界周圍東躲西藏地,多次想去碰那結界,可惜了那結界有電流,碰了觸了電就不敢再碰了,只見他壓低了聲音對着那結界說道:“有人嗎?我還沒有進去。有人聽到給我開個門噻!讓我進去唄。”
哦!原來是他。
蘇魔記得這個道士,他就是當時被容小宋騙來印充數百人封印的道士。那道士是個財迷之人,被容小宋稍微用錢一騙,就簽下了契約,入了百人封印,之後就不能離開魚龍街,一直在魚龍街上,騙吃騙喝,招搖撞騙。估摸是昨天躲在哪裡喝酒,被人遺漏了,或者他就沒有認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沒有跟着所有人進入那結界之內。
“去把他給我抓來。”蘇魔對林天賜道。
林天賜咬了咬脣,在心裡偷罵了幾句,卻也不敢違抗命令,迅速地衝進了雨中,快速地把那騙子道士給提了起來,抓到了蘇魔的面前。
“呀呀……大爺饒命啊!我什麼都不會,我什麼都不是,我是被騙到魚龍街的。”那道士也沒看清是什麼人,被提到了蘇魔跟前就跪了下來,不斷磕頭:“求求你,放了我唄。”
磕頭求饒完畢,那道士偷偷地擡起頭看看他所跪之人,當看到的是當日騙他進魚龍街之人後。道士立刻跳了起來罵道:“原來是你這小兔崽子啊。我還當時什麼狠角色呢。就是你,把我騙到這個破地方,搞得我一步也不敢離開。”便說着,還邊對着蘇魔指指點點。
只是囂張不了一會兒,蘇魔伸出了手對着那在自己的面前指指點點的爪子,伸手一掰。
“咔嚓”的一聲。那道士的手指瞬間被掰折了。
“啊!啊!”一聲撕心裂肺的聲音,道士痛得臉都白了。癱在了地上,抱着自己的手,唉聲連天。
“痛不。”蘇魔蹲下,看這那道士悽慘連連的表情,反而更加高興:“怎麼樣,還敢囂張?”
“不敢了!不敢!”那道士使勁地搖着頭。
蘇萌萌在一邊看着,心想:蘇魔已經和這個道士說了兩句話了。這個道士還沒有死,真是奇蹟。如果是在三千多年前,如果有人敢再主人的面前如此大逆不道,早就被拖了下去砍得稀巴爛了。不過,蘇魔只是蘇魔,他只是主上分出來的一縷魂,不及主人的萬分之一,真真的主上還呆在那萬鬼亡陵裡,被封印着。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出來。而眼前的蘇魔還有容小宋的記憶,相比主人是不一樣。
想到容小宋,蘇萌萌忽然懷念起容小宋來。閉上眼睛都是容小宋溫柔的表情,那他的每一個瞬間都在蘇萌萌的腦袋裡紮根了般,揮之不去。
蘇萌萌眉頭一皺,腦袋裡惦記着容小宋是件不好的事情。自己生來的任務就是爲了讓主人能出那鬼井,能夠夠重新掌控天下,不敢有二心。
“獸兒,你在想什麼?”蘇魔忽然問。
“哦!”蘇萌萌瞬間驚醒,立即回答道:“我在想,在想,在那野林亂葬崗時,時常遇到一個穿着黑衣服蒙着臉的男人。那男人……”
蘇萌萌閉上眼睛,回憶起來……那黑衣男人。那男人是誰?蘇萌萌心知肚明,只是不說罷了。總覺得,那男人比起蘇魔更更有心計,不似這蘇魔,野蠻,一味殺赦。那男人一度逼迫自己服從於他,自己不依從,所以纔有一段時間裝瘋賣傻。那時,她從心底已經認爲容小宋就是自己選中之人了。
“大爺饒命啊!你放了我走吧!我做牛做馬,報答你。我只是個無辜的人。求求你放了我吧!”那道士還在嘮嘮叨叨地說個沒完沒了。吵得讓人心煩意亂。
蘇萌萌是在忍無可忍,伸腿就踹了那道士一腳。
“獸兒還是沒變啊!”蘇魔對上蘇萌萌隱忍着暴戾的目光。
銀獸是三千年前邪龍所養的寵物,本來就獸性兇猛,跟在邪龍身邊耳薰目染,被帶出了一身戾氣。若不是多年來東躲西藏地,磨潤了些性子,懂得剋制自己,只怕這魚龍街的很多人,都免不了遭殃了。
“來……道士,我跟你說。”蘇魔出乎意料地和善口吻。可是,看起來表情還是那麼猙獰。
道士聽言,顫抖着雙腳不敢靠近。
“過來……”蘇魔突然大吼一聲,伸手就抓住了道士的領口。咬牙切齒地說:“你給我聽着。”然後小聲地在道士耳邊嘰裡咕嚕地說了不少話。
那道士忽然眼前一亮,伸出了五根手指驚喜地說道:“五十萬?”
蘇魔,搖搖頭,露出了奸詐的表情道:“五百萬。”
“啊?”道士更是狂喜。把之前的害怕和恐懼都拋到了一邊:“我幹!我幹!可是……我怎麼相信你。”
“蘇家古董那麼多,到時隨便你挑!”蘇魔道。
“好!好!好!”連說三好,道士起身拍拍屁股朝着結界跑去。
蘇魔冷酷一笑,他最喜歡這種貪財之人。
……
……
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有一個聲音不斷地呼喚着自己……
“小宋兒……小宋兒……你怎麼就這樣走了呢!”
容小宋忽然從冰冷的地上坐了起來,忽然一陣破骨鑽腦般的頭痛襲來。
容小宋抱着腦袋,痛苦得咬牙切齒。媽的!發生了什麼事情?
容小宋依稀記得,最後的畫面是那小邪童亮出了魔掌朝着自己的腦袋轟下去,還振振有詞地念着要:“小娃娃,我幫你解除封印吧!”
一而再再而三。最後……的那一拳,容小宋腦袋一疼,眼前瞬間一暗。再醒來的時候已經到了這裡……
“吖!新來的……歡迎你到……地獄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