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就有些吸引話題的爭霸賽 ,此刻因爲蘇慕白的事情再度被推上了熱搜。
“你說那個蘇某人是不是就是蘇慕白呀?”
“屁話,你見過星海那邊還有那個蘇?”
“我突然發現蘇某人好有錢啊,那些昂貴的東西說送就送,原來藝人那麼賺錢的?”
“屁話,明星他們一個代言就是多少多少錢了,會差這點錢?”
“你別張口閉口的瞎帶節奏,我家哥哥有些什麼代言?”
“哼,你家哥哥怎麼來的錢,他自己最清楚,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來路不正的呢!”
......
因爲這個事情,導致此時歌王wb的評論區一陣烏煙瘴氣的,這也讓節目組有些無奈,這個事情不算什麼大事情,一個正常追求女孩子的過程,但是被這樣吸引了一波關注度,也是讓節目組導演鬱白有些哭笑不得。
“不過還好這些都是正常的,就是期待蘇慕白別搞出些花裡胡哨的東西,不然到時候都不好收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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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來到自己的錄音室,蘇慕白深吸一口氣,摸着這價值三百七十萬的鋼琴,他手指有些顫抖,作爲一個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多錢的窮孩子來說,眼前這鋼琴差不多都是前世自己一輩子都掙不到的錢,而此刻卻是變成了一件樂器出現在自己手下,這怕是在做夢吧。
“滴:提醒宿主,要想合理的掌握中級樂器精通,這是需要大量的練習的,並不是自己看看就會的!”
蘇慕白強壓下內心的悸動,開始按照接收的信息開始熟悉曲譜,開始練習。
在經過三小時的練習,蘇慕白漸入佳境,他也開始慢慢的把那兩首歌曲的譜給扒了下來。
整理好詞曲之後,蘇慕白通過郵件發給了自己的經紀人張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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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
張靜收到郵件了,她有些意外,從填詞中,她似乎看出來這是兩首很不錯的曲子。
她將郵件轉發給詞曲部門那邊審覈,她覺得從自己一個相對外行的人來看,這是兩首不錯的歌曲,正常情況下,應該通過不難。
“喂,周哥,我發的郵件,你那邊安排人加急審一下,這是慕白週五去錄製節目時要用的歌曲。”
“好,我親自安排人快馬加鞭的給你整好!”
“好嘞,那謝謝了!”“咦?”
半小時後,張靜就再次接到了周哥的電話。
“阿靜啊,你剛剛發過來是誰寫的?方便透露一下嗎?”
坐在辦公室的張靜接到詞曲部的電話,電話那一端的興奮的意味難以掩飾。
“額,怎麼了?“
張靜預估只是詞曲還不錯,但是接到這詞曲部的電話,她感覺似乎低估了一點蘇慕白的這兩首作品的級別了。
“咳,這樣的,我們公司的一線歌手-金宇還缺一首主打歌,之前我們詞曲這邊出了不少,但是他都不滿意,所以剛好看到你發過來的作品很棒,所以我纔過來問問。”
“咳,真的有那麼好?老周。”
張靜雖說有些意外,她強壓下內心的激動,因爲能被他們詞曲部主管周燕生說不錯的作品太少了,他說的不錯,就代表這歌曲存在大爆的可能性。
“你看能不能把他轉到我們詞曲部這邊來?”
感覺到電話那邊的老周語氣有些急不可耐,張靜忍不住想笑了,轉過去,那她手上不是少了一個創作型歌手了嗎?
“這個不太可能,他是這次要參加歌王爭霸賽的人員之一。”
“靠,那先把人介紹一下給我。”
張靜難得聽到老周的粗口,她忍不住笑着應下了。
而就在老周與張靜互相聊天的時候,總裁李煜接到了一個令他頭疼的電話。
“小姐,你現在把demo要過去,也僅僅是聽個旋律,要不我這邊安排人催他來錄歌,第一時間完成我就給你發過去可好?”
電話那一頭的人,在短暫的停滯後纔出聲應了下來。
“好,李總裁,關於他的一切事情,你都要第一時間通知到我,否則你懂得!”
女聲清亮無比,聲音的夾雜的一絲不可置否讓李煜感覺有些頭疼。
“好的,小姐。”
掛掉電話之後,李煜揉了揉頭,自家小姐與蘇慕白關係都不知道咋說呢,哎,這都不是自己這個打工仔可以理得清楚的,不管了。
“哎,管不了那麼多了,讓阿靜多多盯緊點,少讓那個傢伙整些有的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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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這傢伙,在李煜麾下過得挺好的呀,而自己.......”
“不過這些都是爲了他,誰讓他那個時候就把自己心偷走了!”
女子輕笑道,聲音如銀鈴般悅耳動聽。
“小姐,會議馬上就要開始了,您這邊?”
在離魔都不遠的帝都的金融街的一棟高樓上,一名秘書推門而入的低頭詢問道。
她有些不敢看坐在老闆椅上的女子,對於她而言,這女子是一個傳奇。
至於爲啥說一個傳奇,自打她以單人殺入夏氏集團,依靠着驚人的手段以及眼光,抹殺掉所有的質疑,強勢的掌控着整個集團的運行,唯一可能被質疑的可能就是過於年輕,還有董事會成員背地都說了不少她的壞話。
“人都到齊了?”
女子起身,一席職業裝扮也掩飾不掉她的美麗。
一頭烏黑秀麗的黑色長髮,柳眉之下是一雙狹長的眼眸,高挺的鼻樑,簡單塗抹着口紅的櫻脣,配上臉型,就連作爲女人的自己都認爲自己這位總裁漂亮的不像話。
”這次董事會又提了什麼要求?“
女子似乎感受到自己秘書欲言又止的模樣,她第一反應就是董事會那幫老骨頭又提了什麼“有意思”的事情出來了。
“鄭董提出了,總裁是不是該去相親了,早日從董事會的幾家人中挑選一位公子哥定下來,他們纔好放心把公司的運作全權交給總裁。”
“呵呵!”
女子笑出聲了,這些老傢伙真好玩,自己連自己的身份都認不清楚,各種想着插手公司,還想着支配自己婚姻,看來是嫌自己活得太長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