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點零一分。
《愛》的下載量‘高達’五百。
只有百，沒有萬。
當劉豹等人看到這個數據，全都懵了。
什麼玩意？
第一分鐘，只有五百個下載量？！
這尼瑪。
出乎所有人意料。
“臥槽，董事長，隊長。這是幾個意思！！！”陳治瞪大眼睛，臉上寫滿了難以置信。
劉豹：“應該是系統bug吧！畢竟這是帥狗音樂，我們以前從來都沒有接觸過。”
“沒錯，肯定是系統bug！！”陳治連忙附和着說。
李赫臉色無比陰沉，惡狠狠地說：“爲什麼bug就發生在我的身上，這種可能性根本不大，劉豹，你現在馬上給我問問帥狗那邊的負責人。”
“好。”
劉豹現在也是慌得一批，掏出手機就給帥狗音樂的負責人打去電話。
很快。
他們就得到了回覆——系統沒有出現bug，《愛》的下載量是實時更新的。
“沒有錯？”
陳治狠狠嚥了口口水，“不會吧，現在都快要十分鐘了，才八百來個下載量，是不是太假了。”
“這……”
劉豹也是一臉無語，“李赫，你看看你，之前我就跟你說過二十塊錢是行不通的，你可倒好，偏偏不聽我的，就覺得我會騙你？”
“劉豹，你覺得是我的問題嗎？！”李赫的眸子陡然變得猩紅起來。
陳治立馬會意：“隊長。你說什麼呢，這能是你的問題嗎？那肯定是粉絲自己的審美不夠！！不要着急，這纔剛剛開始而已，再等等吧！！”
結果。
就是聽了陳治的這句再等等，一直到晚上九點，《愛》的下載量纔看看突破兩千。
慘。
這個字用來形容李赫，都已經不足以，那簡直就是慘絕人寰啊。
“再等等吧！”
劉豹現在也沒有別的辦法，只能如此。
微博上。
所有的網友都在看笑話。
尤其是那些自媒體大V，更是瘋狂發佈帖子。
#震驚，泡菜國超一線歌手李赫新歌《愛》一個小時兩千下載量！#
#李赫遭遇史上絕無僅有的滑鐵盧，一小時兩千下載量。#
#李赫是怎麼敢的，一首歌竟然收費二十塊，他怎麼不去搶！#
#想要復刻嚴謹的傳奇和神話？結果自己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每一條微博底下的評論區，都無比熱鬧。
“一個小時兩千下載量，三線歌手都可以擁有！”
“剛纔那些腦殘粉呢？怎麼都不見了！是不是……跑路了？”
“想都不用想，那些肯定都是小學生，二十塊錢她們能出得起嗎？”
“李赫：萬萬沒想到，我被這些腦殘粉給耍了！”
“李赫：我特麼反手就是直接躺平。”
“光是看這個名字，我就覺得這首歌沒有什麼好聽的，單純爲了撈錢而撈錢。”
…………
很快。
熱搜榜上就可以看到相應的話題。
湘市。
正在吃夜宵的嚴謹接到王海的電話。
得知這一情況之後。
嚴謹臉上的表情並沒有表現出太大的震驚和詫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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彷彿這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完全沒有絲毫意外。
王海都傻了：“嚴謹，你小子怎麼這麼鎮靜，幾個意思，一點都不驚訝嗎？”
“有什麼好驚訝的，他這就是典型的水土不服，第一首歌會這樣很正常。”
嚴謹淡定的解釋說。
王海：“你的意思是……他以後會崛起？”
“當然。”嚴謹徐徐說，“李赫在泡菜國能夠成爲超一線歌手，並且在全球的粉絲數量突破一個億，肯定是有自己的優點。
頂多第三首歌，他就會適應咱們華國的環境，屆時他的成績肯定不會差。”
“這一次，我倒希望你說的不是真的。”王海語氣凝重的說。
嚴謹：“放心，在華國，他就算起來了，我也不會讓他坐穩第一把交椅，行了，掛了，我在吃夜宵呢。”
在他們倆打電話的時候。
何靈和李清琉已經掏出手機查看起《愛》的數據來。
當看到那四位數的下載量，何靈一個沒忍住，直接笑出聲來。
李清琉也是捂着嘴嗤嗤笑着。
“臥槽，兩個小時時間，三千多點下載量，這特喵的簡直離譜，我來聽聽這首歌看看。”
何靈說完就準備付款購買，結果當他看到那顯示的是二十塊錢之後，直接就停了下來。
嚴謹：“何老師，你倒是動手啊。”
“我動個屁啊！！”何靈急了，“一首歌二十塊錢，這不是想屁吃嘛，我覺得你的那首歌就已經非常過分，結果他李赫可倒好，直接翻了一個倍。”
聞言。
嚴謹算是找到問題的關鍵所在了。
就是價格太高罷了。
二十塊錢一首歌，買一包芙蓉王抽着不香嗎？
誰特麼傻乎乎的用來聽一首歌啊。
而且還都是聽不懂的泡菜國字。
“李赫這樣太囂張了喔！二十塊錢一首歌真的非常貴。”李清琉努努嘴說。
何靈：“真的是太狂妄，這下好了，栽了一個大跟頭。”
李清琉：“好氣喔，不過何老師你這樣是不是有點幸災樂禍啊？”
“沒錯，我今天還真就幸災樂禍了！李赫這種人就應該被人厭。”何靈非常直接的說。
嚴謹：“好啦，何老師，今天我開心，這頓夜宵我來出錢。還想吃點什麼吃什麼。啥都沒有問題！！”
“那我可就不客氣了！！”
何靈做出一副饕餮般的樣子。
…………
…………
這一晚，劉豹整夜無眠。
辦公室內。
李赫已經離開，只剩下劉豹和陳治。
此時此刻的陳治如坐鍼氈，坐立不安。
鬢角處，冷汗不斷往下滴落着。
劉豹擡起頭掃了他一眼：“陳治，你很緊張？”
“沒……沒有，沒有啊！我緊張啥，我一點都不緊張。”陳治連忙擺手搖頭。
劉豹冷哼：“呵……你這話說的，看我會相信嗎？別緊張，我現在心情還不錯。”
“啥！”
陳治瞪大眼睛，“董事長，你這話是認真的嗎？”
“當然。”劉豹點頭，“你覺得李赫新歌今天晚上的表現如何？”
陳治直接搖頭：“不行，非常差！”
“不，你這句話說錯了。”劉豹開口否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