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剛過中午,封七月就打來了電話,他的聲音很是輕快:“嚴謹,方便說話?”
“方便,封哥。您有話直說。”嚴謹直接開口。
封七月:“那什麼,你來電視臺一趟,我帶你去見見我們臺長,他對你的想法……很有期待感,想要跟你聊聊具體、詳細的。”
“真的麼?!”嚴謹很是激動。
不得不說,封七月的速度是真的快,不過才半天的時間而已,這個事情就已經搞定了。
這樣的辦事效率,簡直槓槓的,沒有任何毛病。
而嚴謹也就是喜歡跟這樣的人打交道。
封七月淡定地說:“這樣的事情我還會騙你嗎?快來吧。”
“好,來了!”嚴謹直接答應。
等掛斷電話,李清琉問:“怎麼了?”
“我去一趟電視臺。”嚴謹說。
李清琉點點頭:“好嘞,你去吧。”
“你一個人在家不會害怕吧?”嚴謹當即詢問。
李清琉一愣:“嚴謹,我好氣啊!!你這樣未免也太小瞧我了吧!!我一個人在家還能害怕?”
“那行,有什麼事情你直接給我打電話就行。”嚴謹說完,直接出門。
這個項目對他來說,意義重大,關乎着清風傳媒未來的發展走向,至關重要。
抵達電視臺,嚴謹買了幾瓶茅臺,再次來到封七月的辦公室。
“嗨呀,嚴謹,你這是幹什麼!!”封七月急得臉都快要綠了,“你這傢伙,我不是說了不要買東西來麼?你這來一趟買一次,哪來的這麼多錢,實在是太破費了。”
聞言,嚴謹咧嘴一笑:“我聽何老師說,封哥你沒別的什麼愛好,就是喜歡喝點小酒,這不是什麼好酒,您將就着喝吧。”
“你這傢伙。”封七月哭笑不得。
封七月不是什麼喜歡貪小便宜的人,但嚴謹也不是傻子,人家幫了這麼大的一個忙,如若不買點東西來的話,那未免也太小氣了。
雖然就算他不買,封七月也不會生氣,但做人不就是這樣麼?
禮尚往來嘛。
有時候帶點禮物,的確是更好辦事。
“唉。”封七月無奈嘆了口氣,“待會我給我們臺長拿兩瓶吧,你這……下次再來可不許買了,差不多得了。”
嚴謹笑了笑,說:“封哥,我聽你的!”
“走,跟我去見臺長。” 封七月直接帶着嚴謹就往樓上走。
魔都電視臺的臺長名叫白傑,是一個男人,也是斯斯文文的那種,看上去不過五十來歲的年紀。
能夠在這個年紀當上魔都電視臺的臺長,足以說明白傑同樣也是不簡單的人。
“嚴謹,久仰大名,久仰大名啊!!”
白傑顯然很是和藹,主動上前握手。
這讓嚴謹有些受寵若驚,連忙緊緊握着他:“白臺長。您的名字在我耳邊纔是真正的如雷貫耳啊!我很早以前就聽說過你的傳說,今天得以相見,您比傳說中的還要帥啊!!”
“哈哈哈!”白傑大笑,“我倒是想聽聽別人是怎麼誇我的。”
嚴謹連忙說:“別人都說您是華國所有電視臺裡面最帥的臺長,沒有之一。而封哥則是所有副臺長裡面最能幹的,同樣也是沒有之一。”
就這麼一句話。
卻是把白傑和封七月兩人逗得很是開心。
這就是……
語言的藝術。
一個人會說話,也可以減去不少的麻煩和複雜的流程。
“來來來,快坐,咱們有什麼事情坐着聊。”白傑連忙招呼着嚴謹坐下。
三人坐定,白傑給每人都倒了一杯茶。
在華國有這麼一個幾乎是約定俗成的規矩。
北方的人喜歡喝酒,南方的人喜歡喝茶。
這兩者都是沒有錯的,只不過就是習慣問題罷了。
茶過五味。
白傑凝視着嚴謹:“嚴謹,大致的東西我已經聽七月跟我說了,我今天找你過來的目的很簡單,就是想要聽你詳細的說說。”
“可以隨便說吧?”嚴謹笑了笑問。
還別說,即便嚴謹見多識廣,但面對這樣的局面也是有些許的緊張。
聞言,白傑挑了挑眉,做出一個手勢,說:“咱們今天就是簡單喝茶而已,暢所欲言,沒有什麼忌諱的,你想說什麼就說什麼。”
“那我就安心了。”嚴謹吐出一口氣,隨後開口說:“在我們華國,綜藝節目的收視率,普遍都是不低,暫且不說芒果衛視,光是浙市衛視都憑藉着幾個戶外綜藝節目紅的一塌糊塗。
按理來說,我們魔都的經濟發展遠浙市之上,可爲什麼……我們電視臺的存在感不高?”
“爲什麼?”封七月直接當起了捧哏。
嚴謹淡定地說:“很簡單,無非就是因爲……我們的綜藝節目太少了,而且就算是有,也是非常古板……沒有新意的。”
“有道理。”白傑點頭,“這個問題我也想過,嚴謹,你接着往下說說看。”
嚴謹無比認真的說:“想要解決掉這個問題很簡單,無非就是創造出一臺另類的節目罷了,比如說:說唱?”
當聽到說唱這兩個字,封七月和白傑兩人的臉上全都露出了頗有興致的表情和神色。
在這之前。
華國的所有綜藝節目裡面都有關於說唱這個類型的。
如果真的可以把這個節目落實下來的話,最起碼噱頭是有了。
“一直我們華國的歌曲主體都是由情歌、愛國歌曲組建而成,其中情歌更是佔據了百分之九十的流量。
實際上……
說唱的受衆羣體非常的高,上到四五十歲,下到二三十歲,尤其是年輕人羣體,更是非常的廣泛,高中、大學或者是剛剛參加工作的年輕人對說唱都是有着非常濃厚的興趣。
之所以他們的興趣沒有展現出來,就是因爲還沒有人發掘。”
嚴謹一股腦的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聽完之後。
封七月也是興致濃濃:“不得不說,嚴謹你分析的非常正確,的確是這麼一回事!”
“那問題是……上哪去找這麼多的說唱歌手?而且還有導師?”白傑皺着眉頭,語氣之中帶着擔憂。
聞言,嚴謹的臉上笑容更盛了幾分:“白臺長、封哥。這個就是我的一點私心了!”
“什麼私心?”
他們倆現在目前還不清楚嚴謹的葫蘆裡面賣的是什麼藥。
嚴謹咧嘴笑了笑:“我不是開了一家傳媒公司嘛,現在簽約的藝人也有幾百個,但名氣都不高,我的想法是……從他們中選出一批對說唱有研究的來參加這個節目,一來可以增加名氣,而來也算是練練他們的膽子。”
聞言。
封七月瞭然:“好小子,你這個想法不錯啊!算是先火帶後火,這樣的發展纔會有持續性啊。”
“嚴謹,這個都無所謂,我就問你一個問題:你確定可以湊到這麼多說唱歌手?”白傑憂心忡忡的問。
封七月臉上的笑容也是戛然而止:“是啊,嚴謹。這可不是開玩笑的,目前來說,選手和導師都是不小的問題,我們可以開這檔節目,但……這些東西需要你去處理。”
這話說得沒毛病。
嚴謹也沒有指望他們能夠幫自己找導師。
“可以!”嚴謹斬釘截鐵的回答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