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到下班時間,歐彩虹就看了三次時間,今天是劉天成的生日,她莫名其妙的感到激動,她有一種渴望,就是要和劉天成在一起,陪他一起度過他24歲的生日。
歐彩虹一直把這事放在心上,昨天她已經定好了晚餐,她沒有告訴劉天成,她想給他一個驚喜。
下班的時間快到了,歐彩虹給特警隊打了電話,她讓邱隊長轉告劉天成,下午她有事找他。
處理完手中的事,就到了下班的時間,歐彩虹匆匆趕回宿舍,她挑選了一套特別喜歡的連衣裙換上,還着了淡妝。
五分鐘後,歐彩虹駕着車上了路,她給劉天成準備了一樣生日禮物——一把電動剃鬚刀。
歐彩虹直接把車開進了特警隊,門衛看見她後,忙向她行禮。
劉天成聽隊長說歐科長要來找他,他不知道有什麼急事,按隊長的吩咐,他早已經站在籃球場邊等待着她。
歐彩虹停了車後,向劉天成走過來。
劉天成難得看見歐彩虹穿便裝,他呆了,歐科長是哪麼美麗端莊,無處不顯露出一個女人的嫵媚。
歐彩虹輕盈地來到了劉天成的面前,她看見劉天成還穿着迷彩服,訓練的塵土沾在鞋上。
劉天成見歐彩虹來到面前,他立正向她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
歐彩虹微笑着說:“還訓練呀,你難道忘了今天是什麼日子嗎?”劉天成愣了一下,問道:“是什麼日子啊?”
歐彩虹嗔怪地說道:“邱隊長是怎麼訓練人的,把劉天成練成了金剛,連自己的生日都忘了。”
劉天成一聽嘿嘿地笑着,“你是怎麼知道的?”
歐彩虹忍不住笑,露出了雪白的牙齒,“你的事還有我不知道的,別忘了我是幹什麼的,今天我陪你過生日,願意嗎?”
劉天成點着頭說:“謝謝科長。”
歐彩虹命令道:“跑步回房間,三分鐘後來見我,我在這裡等你。”劉天成一轉身小跑着去了宿舍。
三分鐘後,劉天成又跑步來到了歐彩虹的面前,劉天成換上了那天她給買的西服。
歐彩虹看着時間觀念極強的劉天成滿意地笑了,她帶着劉天成上了車。
六點正,歐彩虹駕車到了“華陽谷”酒店,他們來到了預訂的房間。
“天成,在特警隊裡訓練很辛苦吧?”歐彩虹看着臉曬成古銅色的劉天成問。
劉天成說道:“不辛苦,我受得了,這多虧我爸從小拿着棍子督促我練功,如果
沒有底子,就難說了,可能我會當逃兵呢。”
歐彩虹笑了一下,“想逃都沒門,特警隊是什麼地方呀,你三個月的急訓後,省廳還要安排你到另外一個地方訓練呢。”
劉天成好奇地問:“去哪裡?”
歐彩虹搖着頭說:“得保密,到時候你就知道了,三個月後,你得接受考覈,合格就留下,不合格捲起被子回家,你要全力以赴,別讓我失望。”
劉天成說道:“請歐科長放心,我不會被趕回去的。”
歐彩虹高興地說:“有信心就好,我也相信你。”
歐彩虹從包裡拿出了送給劉天成的禮物,“這是我給你的生日禮物,祝你生日快樂。”
劉天成接過了禮品,他打開一看,是一個精緻的剃鬚刀,他十分喜歡,笑着說:“謝謝科長。”
歐彩虹沉吟了一下說道:“別左一聲,右一聲都是科長,我聽着怪彆扭的,我們單獨在一起的時候,你就不可以換一個稱呼嗎?”
劉天成想了想說:“那好,我就叫你歐彩虹好了。”
歐彩虹手託着腮說:“直呼其名,有點不妥吧,你叫我彩虹好聽。”天成聽着點了一下頭,他和歐彩虹坐到了一起。
“天成,時間過的真快,今天是你的生日,過幾天又是我的生日,我生日的那天你能陪我嗎?”
劉天成笑道:“來而不往非禮也,我會和你在一起。就是不知道送你什麼禮物好。”
歐彩虹微笑了一下,她低聲說道:“其實,你早就送了我禮物,還記得哪一天嗎?你不顧自己安危,挺身而出,一個無助的弱女子得到別人出手相助時,她永遠忘不了那一刻,她的心永遠充滿溫暖。天成,我雖然是有意安排的,但我感覺不是演戲,那一幕我難以忘懷。”天成聽罷說道:“你還舊事重提,要是我知道實情,連你一起揍了。”
歐彩虹罵道:“你敢,吃了豹子膽了。你以爲自己了不起,有機會我和你比試比試,以爲我真是弱女子不成。”
劉天成聽着不禁多看了歐彩虹兩眼,歐彩虹得意地仰起了頭。“呵,是我看走了眼,一個苗條淑女是巾幗英雄,這倒值得試試。”劉天成躍躍欲試地說道。
服務員上齊了菜,歐彩虹要了一瓶五糧液,劉天成玩世不恭地說道:“一瓶酒哪夠。”
歐彩虹氣惱地說道:“請你喝五糧液還不知足,你想吃茅臺呀。”劉天成笑着擰開了酒蓋,一邊倒酒,一邊說:“今天你讓我喝個痛快,以後我請你喝茅臺。”
歐彩虹擔憂地說:“別喝兇了,我怕帶的錢不夠付賬。要是超支,我把你當在酒店,讓賈思琪來賒你出去。”
歐彩虹提到賈思琪,劉天成心裡一震,他倒上酒後說道:“彩虹,我敬你,祝你越來越美麗。”
歐彩虹端起了酒杯,“謝謝,祝你生日快樂,心想事成。”
劉天成是好酒量,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你真喝呀,五糧液不是這樣喝的嘛。”歐彩虹嚷道。
劉天成笑着,又把自己的酒杯衝滿了。
歐彩虹才喝了一杯酒,臉紅得像桃花,白裙子都快變成了紅色,她對劉天成說道:“我從來不喝白酒的,我不能喝了,要喝你自己喝。”劉天成哪裡肯依,他又把歐彩虹的酒杯添上了。
“酒逢知己千杯醉,話不投機半句多,歐姐,今天我高興,你得陪我。”
劉天成又喝了一杯,一瓶酒見了底,歐彩虹喊道:“服務員,再來一瓶酒。”
劉天成看着歐彩虹哈哈地笑起來,“看我今天不宰疼你。”
“天成,想家裡人了嗎?你最想的人一定是賈思琪吧?”歐彩虹眯着眼睛問道。
“歐姐,請你別提思琪了,好嗎?”劉天成晃着頭說。
“爲什麼?難道不是這樣嗎?男人在一些特殊的日子,想的就是自己的心上人,這我懂。”歐彩虹自信地說。
劉天成酒量雖大,這時感覺頭重腳輕,他想着思琪,玉蓮又浮現在眼前,如今,兩個女人都不理他,一個嫁了人,一個和他賭氣,直到今天,思琪沒有給他回一個電話,他的心好像在燃燒,又像跌進了冰谷,他此時有萬箭穿心的滋味,受的是冰與火的雙重煎熬。
歐彩虹見劉天成不回答她的問題,只顧悶着頭喝酒,憑女人的直覺,她察覺天成有心事,有心事的男人才會以酒澆愁,這樣子喝酒最容易醉。
歐彩虹用手攔住了劉天成的手,“天成,到底怎麼了?假如你信任我,不妨把你的心事說給我聽聽,或許我可以替你排解憂愁。”
天成握着歐彩虹的手,語無論次地說道:“彩虹,別再問了,思琪她……思琪她不理我了,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
天成說罷推開了歐彩虹的手,又把杯中酒喝光了。
“山路彎彎,桂花香藉,十年相伴,妹思念,哥曾見。蝶兒雙雙,月牙高懸,何日是歸期,妹難眠,盼哥還。”
天成吟罷,仰頭嘆道:“好一句蝶兒雙雙,月牙高懸,痛殺我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