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在一旁寒暄了一會兒之後,才發現趙九歌還在一旁看着他們,曾青牛拍了拍潘玉玉,用眼神示意了一番,潘玉玉這才掙脫開來,不過依舊不停歇,而是揹着玉手,來到了線粒體的身前。
潘玉玉本來就身材高挑,在大山裡生活着,肌膚白嫩如水,加上在苗族女子的火辣和熱情,站在趙九歌面前,並不比趙九歌矮多少,反而弄的趙九歌是有些手足無措。
“師弟,介紹一下?我是你師兄的女人,潘玉玉,以後可就是一家人了。”
趙九歌聽到這裡,面色有些古怪的看了一眼曾青牛,然後有些面面相覷的點了點頭,不過嘴巴上還是十分乖巧的回答着潘玉玉的話語,“趙九歌,嫂子好。”
聞言,潘玉玉那絕色的容顏上,立刻笑顏如花,開心的拍了拍趙九歌的肩膀,“放心,既然來了這十萬大山,雖然比不上你們那華夏十三州,但是有什麼困難我幫你解決,另外不會讓人欺負你的。”
曾青牛嘴角有些抽搐,不過臉上十分開心,畢竟今天解決了和潘玉玉之間的事情,另外又遇到了從未謀面的師弟,自然是心情大好,而且要不了多久,自己就可以回到玄天劍門看看,曾青牛的內心更是激動了起來。
“九歌,走,遠來是客,我們進去說。”
潘玉玉說完之後,白嫩的玉手拉着線粒體的胳膊,然後邁動着那一雙修長的美腿,直接朝着庭院裡面的房間走去。
一旁的曾青牛見狀,只好跟在後面一起跟了進去,這麼多年,他習慣了什麼事情都由着潘玉玉做主,可以說,這份感情潛移默化了這麼多年之後,如今就開始迅速升溫。
房間裡面,燭火依舊在晃動,不過三人落座在桌前,一個個臉上都洋溢着笑容,對於三人來說,無疑都有着具備開心的事情。
“九歌,你暫時先住在你師兄這裡,其他的我在慢慢安排,等我把苗寨的事情處理完了,我們三人一起回玄天劍門看看,畢竟你師兄這麼多年沒回去,我又沒出去過,到時候你師兄不要我了,你可要替我做主,畢竟他剛纔說的話,你可是親耳聽到過的。”
一落座下來,潘玉玉就興奮的說個不停,可以說,今天是這麼多年以來她最興奮的一天。
“那個,嫂子,不用麻煩了,我明天就走。”聞言,趙九歌立刻就擺擺手,示意不用那麼麻煩,畢竟他來花苗可不是做客的,苗仁貴那邊肯定此刻比較焦急,剛纔交手的動靜,可不是一般大。
潘玉玉有些意外的看着趙九歌,紅脣微張,不過話語還沒有說出口,就被一旁的曾青牛搶先了。
“師弟,你還沒說你半夜鬼鬼祟祟潛伏進這花苗是爲什麼,要不是我發現你身份,恐怕今天還得把你給誤傷了。”
聽到曾青牛這麼說,潘玉玉纔有些後知後覺的想起來這麼一初,剛纔一開心差點忘了,自己可是看到那麼大動靜才趕過來的,隨後,潘玉玉笑容收斂了幾分,然後也將目光看向了趙九歌。
感受着兩人的目光有些灼熱,趙九歌尷尬的笑了笑,只覺得自己的臉皮似乎有一些發燙,然後沉吟了一會兒之後,才緩緩的將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的說出來,沒有任何的隱瞞,畢竟眼前的二位,又不是什麼外人,所以沒必要麻煩,最重要的是自己來還得找花苗幫忙,如今潘玉玉既然是自己人,又是花苗苗寨寨主潘帆的女兒,那麼就更好辦了。
聽完趙九歌的話語之後,場面暫時有些沉默,曾青牛似乎有些意外,沒想到其中還有着這麼多的曲折,趙九歌竟然和白苗的人牽扯上了關係。
而潘玉玉容顏上的笑意全無,柳眉微皺,顯然在沉吟思索着這個事情,畢竟事情關係到花苗苗寨,自然不能輕易決策或者表態。
而趙九歌也不急,反正自己把事情的經過說給了潘玉玉聽到,怎麼決策是她的事情,到時候把消息帶回給苗仁貴就行了,而苗仁貴那邊,自己也比較好交差,拿了人家的東西總算是把事情給做了,至於一旁的曾青牛沒有說話,哪怕潘玉玉在愛他,他也不會插手花苗自己內部的事情。
“九歌,其實不瞞你說,黑苗和白苗的恩怨,鬧的沸沸揚揚,我們花苗一直儘量避免參與,畢竟眼下我們花苗內部也達到了一個瓶頸,不過這個事情始終是要解決,既然你和苗仁貴關係那麼好,我也不妨做個順水人情,你回去告訴他,兩個月後,我們花苗支持他,一起出面找黑苗,徹底解決了這事情,畢竟黑苗確實做得太過分,這麼多年我們苗族始終這麼壯大,還不是因爲我門苗寨人多勢衆,如果因爲黑苗野心膨脹,導致苗寨實力大減,恐怕整和苗寨都在十萬大山裡面站不住腳了。”
潘玉玉也是那種快人快語之人,簡單的在心裡權衡思考了一番後,就直接給了趙九歌一個答覆,雖然話不多,但是意思卻是表明了十分清楚。
趙九歌點了點頭,兩個月他相信白苗是能夠等得及的,而且聽潘玉玉那個意思,做個順水人情,似乎就算自己不找花苗,到時候花苗應該也會站在白苗一邊,好在如今有了這麼一層關係,辦事起來就方便多了。
“可以的,嫂子,正好我本來來十萬大山就是來歷練的,到時候和你們一起解決了這個事情,我就繼續深入。”趙九歌興奮的點了點頭,事情圓滿的解決了,趙九歌心裡都鬆了一口氣。
“你還要繼續深入,不和我們一起回玄天劍門了嘛?”聽到趙九歌的話語,一直沒有說話的曾青牛,詫異的問了一句,原本他還想打算三人一起回玄天劍門見師傅的。
“不用,我還沒有突破到道元境界,回去也沒有意義。”趙九歌擺擺頭,臉色有些不太好看,半真半假的說道,畢竟他可是在說謊,後面自己被玄天劍門逐出的事情一直都沒有說,不是他故意欺騙隱瞞,而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另外他本來就還要繼續歷練,不想回去那麼早,不突破到道元境界,他是不想出去的。
曾青牛有些失落,這一幕落在了潘玉玉的臉上,頓時嬉笑着對趙九歌說道,“要不就別歷練了,就暫時留在這花苗,我給你介紹一個妹子,絕對的水靈。”
趙九歌立刻有些哭笑不得,這個嫂子簡直就是太熱情了,倒是一旁的曾青牛十分激動,立馬大聲說道,“行了,你就不要多管閒事了,別想什麼妖蛾子,到時候又讓你們苗寨的那些火辣女子,給我師弟下了情·蠱。”
似乎對這個還十分有陰影,曾青牛一開口就離不開這個玩意了,一旁的潘玉玉撇撇嘴巴,有些不以爲然的說道,“我這還不是爲了你師弟好,不過我可不會再下這個玩意了,明天你身上的我就替你解開。”
趙九歌在一旁微笑的看着這一幕,對於潘玉玉,趙九歌是十分滿意的,畢竟這樣好的女子不多,而他這個師兄是有福氣的人,只不過想着想着,趙九歌就有一些落寞了起來,他自己的幸福又在哪裡。
“好了,這麼多年你們師兄弟肯定有許多話要說,我先走了,你們聊,另外九歌你明天回去通知了苗仁貴之後,就過來玩。”
潘玉玉和曾青牛訴說了就之後,就立刻起身,把時間以及空間,都留給了趙九歌以及曾青牛二人,她知道兄弟二人還有許多事情要說。
“對了,九歌,下次過來直接光明正大的進來,不用在偷偷摸摸的了。”
走到門口的潘玉玉,突然轉身,調戲了趙九歌兩句,弄的趙九歌有些尷尬不已,只好有些不自然的點了點頭,而潘玉玉笑着離開了。
看到潘玉玉離開之後,曾青牛如同變戲法一樣,從自己儲物戒指之中,拿出了一壺靈酒,放在了桌子之上,藉着桌上的燭火,倒在了玉杯之中。
並且口中還輕聲的嘀咕着,“終於走了,耳朵裡面清靜了不少。”
趙九歌看着自己師兄曾青牛這個樣子,越來越迷糊了,似乎琢磨出一點意味,好像自己師兄有點妻管嚴一樣。
不過趙九歌卻還是笑着說道,“得了吧師兄,別身在福中不知福,嫂子哪裡不好了,要身材有身材,要容貌有容貌,要修爲有修爲,對你有不錯,現在嫌棄人家囉嗦,那剛纔是誰人家都要走了,你還死乞白賴的讓人家留下來的。”
聽到趙九歌的調侃,似乎曾青牛自己都樂了,有些不好意思的轉移了話題,把倒滿了靈酒的杯子,放在了趙九歌的身前,然後迫不及待的講道,“師弟,能不能講一講我走之後,發生了什麼事情,畢竟這麼多年,對於華夏十三州的事情,我可是一無所知啊。”
看着曾青牛那着急的模樣,趙九歌淡定的笑了笑,先是在曾青牛那着急的目光之中,仰頭一飲而盡了那杯靈酒,然後才笑着緩緩說道。
“師兄,你走之後的事情我也不太清楚,只能從我剛入門的事情將起。”
“那你快點,說!”曾青牛立刻催促了起來。
於是,趙九歌從頭到尾,緩緩的講述着自己入門之後的所有事情,沒有任何一點放過,而曾青牛也是聽到津津有味,一邊聽一邊飲酒,顯然看這個樣子,今夜無眠,不把事情講完曾青牛是不罷休的。
隨後,在天色快要亮了的時光中,趙九歌講到了和萬道宗的廝殺,不過這一切趙九歌都把自己離開了玄天劍門的事情隱瞞了下來。
聽完了事情的大致經過之後,曾青牛久久沉默不語,雙手捏拳有些氣憤,特別是萬道宗咄咄逼人,而門派裡曉風長老又隕落了。
“哼,真是欺人太甚,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萬道宗如今還是這麼的猖狂。”
曾青牛陡然猛的一拍桌子,氣憤的說道,這突然的舉動,倒是把趙九歌嚇了一跳。
“是啊,所以師兄你還是早點回去,以免師傅獨木難支,後繼無人,畢竟大師姐始終是個女兒身。”
趙九歌點了點頭,有些感嘆的說道,同時內心裡面十分希望師兄早點回去主持大局,畢竟劍無心面臨着突破大乘境界的瓶頸,而後輩又沒有人頂上,如果這次始終能夠回去,自然就能夠繼承掌教之位,那樣的話,玄天劍門青黃不接的局面,會緩解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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