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就是你

此時此刻 二樓

“這次是我沒有做好。”對面的男人總覺得這次是他的失利。

“這不是你的問題。”另一個男人喝了一口咖啡,嚴肅的繼續說道:“這次沒有辦法從梅里抽身,不然也不會讓韓少這傢伙得逞。”這兩個男人像是上下級的關係,但是談完工作,也像是朋友。

“怎麼。”男人說道。

對面的男人笑了笑搖搖頭說:“沒什麼,你看,說曹操曹操到。”便指了指樓下,疑惑的說道:“沒見過韓少和哪個女孩很熟的樣子。” 見他這麼說,另一個男人便看了眼一樓。對面的男人又繼續說道:“對了,這次韓欣的生日宴應該早就邀請你了吧。”那個男人點了點頭,對面的男人說:“韓董可以一門心思的想和你家聯誼,你怎麼看。”

那個男人微微的皺了皺眉說道:“我沒有怎麼想,那只是他們家一廂情願。”說完也沒有繼續聊下去了,便繼續談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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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的encounter註定是熱鬧的,雖然是工作日,但是留·白爲了慶祝新店開張一個月可絲毫不怕。早在幾天前連節目單都下來了,說來留·白只請了一個駐唱,可能是店主不想把留·白完全的變成live house。多少人早早的就開始定位,想在今天擠進留·白。可惜無奈今晚普通人只能在門外看看咯,留·白還是很良心的,今晚的門不會關閉。

“她來了沒啊。”說話的是上次被韓鄴林拋下的人,宋炎。

韓鄴林看着手機說:“應該快了。”

宋炎說:“你先進去,她來了你出去接她不就好了。我和你說今天這裡的位子我可是花了點力氣,不趕緊進去就說不定咯。”韓鄴林只好先跟宋炎進了留·白。

他們定的是留·白二樓的位子,可能礙於他們的身份。留·白還是很有心的,二樓並不大,不是環繞式,它只有格局的半邊。四五個卡座,沿着邊上有一些位子是爲了方便二樓的人,在看錶演或是駐唱的時觀看而坐的。

“我說都八點了,她到底來不來。”今天不比平常七點的時候人都早早的過來,先喝喝酒聊聊天了,八點多點表演就開始了。

“誰啊。”衡路問道。

“他妹的朋友吧。”宋炎也不是很清楚。

“應該要開場了,走我們先坐過去。”宋炎帶頭。

衡路吐槽道:“就你最激動。”反之,韓鄴林到是心不在焉,心裡想着弈亦這人怎麼還不來,等她來了一定要教訓她一番。等他剛坐過去就開場了,用了一首韓流歌曲,先出來的都是伴舞,而他卻一直盯着手機。

“哪個啊,哪個是她。”宋炎站起身着急的尋找她一直聽聞的駐唱。

衡路也在找,可是他沒宋炎那麼誇張:“還沒開始呢,是伴舞,你急什麼。”宋炎不理會衡路。

留·白今天是全程攝影,所以在二樓如果你不想低頭看,可以看着後面的大屏幕。

“我靠!是她,是不是,看不清啊。”衡路十分無語,對宋炎說道“你看屏幕啊,白癡。”

韓鄴林好不容易把頭擡了起來,就沒想在低過。心裡的旁白是:好你個弈亦,了不起,敢耍我。

全程宋炎和衡路一直在交談,而韓鄴林一直在若有所思中度過。第一場表演完,只聽各種尖叫鼓掌。他們三坐回了卡座,宋炎就說:“果然不錯啊,想想辦法弄個號碼。”韓鄴林聽了一張黑臉。雖然他和弈亦認識很久,但是弈亦之前在聖德讀書,也很少和她們出去玩,所以韓鄴林身邊的朋友自然不知道韓欣的朋友就是弈亦,自然也不知道他和弈亦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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弈亦演出完第一場自然看到韓鄴林給她發的消息,便找了過去。弈亦一上二樓韓鄴林就看見了她,弈亦因爲燈光比較的暗還在找尋,可在二樓在座的人都注意到了她,每個人心中多少都在琢磨一些事。好不容易看見了韓鄴林立刻被他的眼神殺死了好幾遍,頂着這樣的目光弈亦走到了韓鄴林的卡座邊上,還不等她有所表示,鄴林一把把她拉到看錶演的位置邊上,冷笑說道:“我說你怎麼就應了我,那裡都覺着奇怪,感情是忽悠我是吧。”弈亦一愣:“我哪是忽悠你。”韓鄴林往她面前走了一步說道:“這不是忽悠我是什麼。”弈亦假裝聽不懂的樣子說:“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便走到韓鄴林的卡上走了下來,很自然的說:“嗨。”

於是衡路和宋炎還沒弄清是什麼情況,衡路便先發問了:“你就是韓欣的朋友?”弈亦點了點頭,衡路滿是尷尬的說:“呵呵,鄴林這小子沒和我們說啊,原來你就是這裡的駐唱。”衡路笑的十分尷尬。韓鄴林也跟着弈亦在她身旁坐下,聽衡路這麼說也是一張黑臉。倒是宋炎比較心無旁貸和弈亦交談了幾句。

“咦,你們在這啊。”只聽見一個女生便在衡路邊上坐了下來。這個女生叫張雅琪,他父親是一個小生意人。而她呢經常出現在各種夜場,認識她的她認識的都沒什麼奇怪。

“咦,這,不是這裡的駐唱麼,你們認識啊。”張雅琪好奇的問。

衡路答道:“這是鄴林妹妹的朋友。”

張雅琪點點頭說:“原來是這樣,好吧,那先不打擾你們了,改天再玩。”

衡路和她客套了兩句,張雅琪便走了。

宋炎突然想到:“鄴林,你妹過兩天是不是生日了。”

韓鄴林問道:“是啊。”

“我聽說這次你爸好像搞得很隆重,請了各界的名士去參加。”衡路也加入了話題。

宋炎大笑說道:“我估計啊韓董是想打個生日宴的幌子,給你妹再頂門親吧。”

韓鄴林表面是在笑,其實心裡卻是擔心着韓欣。他這個妹妹就算是爲她操心也是沒用,對家裡的事業絲毫不感興趣唯一的愛好就是畫畫。如果她能對家裡的事業感點興趣,做點什麼,也不至於這麼沒有權利,好歹裝裝樣子也不會。

宋炎問弈亦道:“咦,那你會去麼。”

弈亦還沒想過這個問題,韓鄴林直接幫她回答道:“她當然會去,韓欣本來就沒交什麼朋友,她不去韓欣估計得無聊死了。”

就這麼閒聊了兩句,弈亦又該去準備演出了。鄴林在她耳邊說了句等她下班了送她回家,說是大晚上的,你個女生家家的多危險,沒給弈亦回答的機會就坐了回去。

衡路就說道:“我說你這人,怎麼沒提前告訴我們她就是你妹的朋友。”不用想也知道他是在問韓鄴林。

韓鄴林轉着酒杯說:“這很重要麼。”

衡路想要反駁也反駁不了,想要接話也接不了話,當是吃了個悶虧。理由很是簡單,他那麼有興致叫他們倆來留·白看看,結果搞了半天鄴林這小子認識也是不說,感覺自己有點丟臉。

宋炎這時候就開始扯話題,聊聊女人,談談各種工作,時間一晃的也就過去了。

衡路宋炎在散場的時候也沒說什麼便先走了,韓鄴林因爲喝了點酒不方便開車,就叫了司機,在車裡等着弈亦下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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