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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兩發子彈從我的槍膛裡射出。
就像上回打煙霧彈一樣,我知道自己沒有辦法在越軍扣動扳機之前將三名越軍一口氣解決掉,畢竟對於越軍來說,他們要做的不過是隨便瞄準下扣動扳機就可以了。
於是我只能在三名越軍中選兩個,我選的是兩個供單人出入的圓形地道口。原因是……這兩個地道口狹窄,一旦有人被擊斃就有可能將地道口堵塞,除非是把屍體拖進空曠的地方或是推出來。
但就算要把屍體推出來,對於在地道內的越軍來說也不是件簡單的事,所以這兩個目標纔是最重要的。而那個方形地道口卻因爲比較寬敞而沒有這個問題。
敵我相距不過百餘米,所以雖然越軍暴露出來的面積很小,但我還是精準的命中了目標,兩個圓形地道口的越鬼子連哼都沒有哼一聲就倒了下去。也許他們至死都不明白,外面爲什麼會沒有煙霧……
然而就在這時,第三名越軍卻扣動了扳機……隨着“啾”的一聲尖嘯,我趕忙往地上一趴,就只感覺到一陣爆響之後熱浪就一陣陣的襲來,隨着熱浪而來的還有鋼珠飛射的“嗖嗖”聲。
慘叫聲立時就在我周圍響起,照想這枚火箭彈已給我軍照成了不小的傷亡。
我沒敢去留意身旁有多少戰士受傷,而是端起狙擊槍再次朝方形地道口瞄去……
火光熊熊,這使得我更難看清地道口處越軍的狀況。不過讓我欣慰的是……兩個圓形地道口已經暫時被屍體堵住,我可以將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方形地道口上。
首先跑出來的是那個火箭筒射手,但我卻沒有開槍。因爲我很清楚,他之所以要跑出來僅僅是爲了給後面的越軍騰出前進的位置而已,他手裡抓着的是沒有彈藥的火箭筒……火箭筒在地道口那麼狹窄的地方根本無法裝彈,或者也可以說沒時間裝彈……這時正是越軍急着衝出來的時候,可以說是每一分鐘都是機會。每一秒鐘都是生命,所以根本就不容他有裝上另一發火箭彈的時間,於是他只能抓着空的火箭筒往前跑。
有人也許會說,他爲什麼不再背一把ak47呢?
在地道那麼狹窄的地方,能揹着一具事先裝好彈藥的火箭筒前進已經很不容易了,這要是身上還揹着一挺ak47……那萬一卡在地道里怎麼辦?何況這時對越軍來說。一個人的生死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地道里的人能不能及時衝出去展開兵力……
所以,他並不是我的目標,這名越軍在發射完那枚火箭彈後就已經完成他的使命了,他也就無關緊要了,對越軍是這樣,對我來說也是如此。
我的子彈要留給更重要的人。我相信身邊的戰友們會解決掉這個不是麻煩的麻煩。
緊跟在這名越軍其後的,就是兩名手拿ak47的越軍,方形地道口能夠讓兩名越軍同時鑽出……其實應該說,那方形地道口應該會夠三名越軍鑽出,可是越軍只安排了兩名。
我想這也是越軍聰明的地方,同時鑽出三個人或許展開兵力的速度會更快些,但卻更危險,原因是同時鑽出三人會讓地道口變得擁擠。會使他們速度變慢,一旦被擊斃就會堵塞住地道口。而如果只安排兩個人就不會有這些問題。
“砰!”就在越軍冒出頭的時候我手中的槍響了。
一槍兩命……子彈穿透了第一個越軍的脖子後再擊中了第二名越軍的後背。對付兩名距離過近的越軍,要做到這一點似乎不難。
第二名越軍當場就沒有一點生氣的掉進了地道,二次傷害比一次傷害要大得多,所以我想第二名越軍那後背上只怕已經被開了一個大洞了。
然而第一名越軍卻勿自捂着脖子,在我吃驚的目光下再往上爬了幾步然後一個翻身滾出了地道口這才躺在了地上……
我知道他這是在做什麼,他是擔心自己的屍體會擋住身後越軍衝鋒的路。事實上我也正是這麼希望的,但很顯然沒能如願。
“砰!”又是一聲槍響。
這槍打掉的是一名奮力往上竄的越軍,然後他上竄的速度之快以至於我的子彈根本就無法阻止他的慣性……或者也可以說,在我子彈擊中他胸膛的那一刻他已經死了。但他的屍身卻還是竄出了地道口。
對此我有些匪夷所思,因爲我知道子彈也是有慣性的,這慣性雖說不是很大但我相信這足以阻止一個人前進或是上竄的動作。
很快我就知道問題出在哪裡了,透過狙擊鏡我看到在那翻出來的屍身後有一隻手……換句話說,越軍在知道外面有狙擊手對準地道口的時候,用的就是這種方法:後面一個人推着前面一個人的屁股使勁往外走……
這樣做有兩個好處,一是翻出去的速度夠快,二是就算被打死了屍體也同樣會被推出去而不會擋着地道口。
“砰!”
在越軍這樣的動作之下,我射出第三發子彈還是沒有起到什麼作用,僅僅只是打掉一個翻出地道口的越軍而已。而且隨着地道口外屍體的增多,那些屍體竟然堆成了一道天然的掩體使我越越難瞄準在其後的越軍了。
見此我不由皺了皺眉頭,暗道這些越鬼子還真不簡單,竟然會想到這種用戰友的屍體做掩護的方法。
不過……我想這並不是越鬼子一拍腦袋就想出來的。因爲這需要彼此之間的互相配合,更需要每個衝出坑道的越軍都有成爲屍體、成爲掩體的勇氣。
所以我想,這隻怕也是他們在對付美國佬的時候在戰場上摸出來的一套行之有效的衝出地道的方法吧。
這樣打下去可不行,我是這樣想的:我這要是再多打幾具屍體,只怕那“掩體”的高度都足夠越軍從屍體後面出入然後再分散展開兵力了……
但是,面對這樣一羣好像對死亡都沒了感覺的越軍我又能有什麼辦法呢?
我所面臨的局勢可以說相當危險,我軍主力暫時被偷襲的越軍特工吸引了火力,而負責封鎖石門的戰士……就像所有人想的那樣,那石門就那麼點大,只要一挺機槍或是兩把衝鋒槍守着哪裡還有人能活着鑽出來?所以留在石門處的戰士並不多,這時又被煙霧彈、燃燒彈遮住了視線……一時很難再組織起有力的反擊。
如果這麼下去,很有可能就會讓地道內的越軍在外面展開兵力,我相信他們的兵力不會少,所以那時只怕就是我們的末日了。
不過有句話叫車到山前必有路,辦法總是有的,就看人會不會想得到。
我很快就認識到自己還有機會,越鬼子能翻出來主要靠兩點:一是自己的力量,二是下方另一名越軍上推的力量。如果……我能夠同時擊碎這兩股力,自然就有可能將越鬼子的屍體打回去。
於是我就很邪惡的將目標定在了襠下,並回憶着上一回那支手冒出來時的位置,屏着呼吸靜靜地等着……
“砰!”的一聲槍響。
我在越軍腰部冒出地道口那一霎那扣動了扳機……爲什麼瞄的是腰部?子彈飛行也需要時間,雖然這時間很短,在平時也許可以忽略不計,但越軍上竄的速度也不慢……所以這就是另一種偏移量。
瞄着腰部,打的就是襠部!
只聽一聲慘叫……我相信應該是兩聲慘叫,只不過另一聲是在地道里的,我所在的位置聽不見。接着在我的狙擊鏡裡就看到那名越軍失去了平衡重新掉入地道里……
雖然我知道這樣的傷勢也許不致命,但我想對於那名越軍來說只怕是生不如死,甚至其它越軍也希望他能死掉……因爲死人是不會動的,受傷的人反而會因爲疼痛亂抓亂動,這無疑會給地道里的越軍造成很大的麻煩。
我相信自己已成功的做到了這一點,因爲那地道口好長的一段時間都沒有越軍再冒出頭來。也恰恰是在這段時間,我軍戰士又從燃燒彈中回過神來,再次組織了火力壓制住了幾個地道口。
戰鬥很快就結束了,戰果是很明顯的,越軍終究沒能衝出地道,僞裝成解放軍的那支越軍特工也被我全殲。我全傷亡並不大,只有三名戰士被燃燒彈點着了造成不同程度的燒傷,還有五名戰士被鋼珠射傷……但因爲救治及時傷勢都不重。
這雖然可以說又是我軍的一次全面勝利,但我卻看到了其中的危險:一支僞裝成解放軍的部隊,裡應外合,煙霧彈、燃燒彈,還有互相配合的鑽出地道……這些因素結合在一起就構成了一次完美的突圍行動。可以想像,只要我軍稍有不慎,剛纔那場戰鬥的結局……只怕就要完全逆轉了。
“好在你反應快!”羅連長是這麼對我說的:“先一步識破了越鬼子的陰謀,否則後果將不堪設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