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燁最見不得梨兒哭,便趕快抱着她,說道:“梨兒,是我錯了,我今日不該如此愚蠢,利用良妃氣你。更不應看見你和烏蘇律齊聊天,就不相信你,其實我只是嫉妒他罷了。梨兒,你可不可以原諒朕?”
梨兒緩過神來,剛還以爲又是每日喝醉了出現幻覺,而今這人,這溫度,還有這熟悉的龍涎香,他真的來的。心撲通撲通的跳的好快,道:“皇上說什麼?烏蘇律齊?”
“恩,沒錯,你當真以爲朕不知那血玉手鐲來歷?那可是我母后遺物。”邊說邊寵溺的刮梨兒的鼻子,就好像梨兒孃親那般。
梨兒用自己頭靠在他寬闊的胸前,道:“是梨兒糊塗,竟想騙過皇上。”
“不,好梨兒,是朕自作聰明,朕不該不相信梨兒,更不該試探梨兒。只是你知道的梨兒,朕一直習慣詐猜忌算計,竟不想也會如此待你。”
過了片刻,又道:“朕已是十分後悔,因梨兒你與他們不同,因梨兒你是朕唯一想守着的人。後宮三千,朕只願得一心人。”南宮燁一隻手緊緊抱着她,另一隻手輕撫着她披在腰側的長髮。
梨兒擡起頭來,藉着微弱的燭火,看着南宮燁高挺的鼻樑,紅薄的嘴脣,迷人的桃花眼,喃喃道:“願得一心人,白頭不相離?”
南宮燁一把摟過那纖細的腰肢,用他溫熱的脣舌吻上她的脣畔,梨兒情不自禁伸手出雙手圈住他的脖子。
牀幔間滿滿龍涎香的味道,讓她感到了許久未有安心,緩緩合上她那雙長而濃密的睫毛。
南宮燁一抹笑意,將舌尖送入她口中,梨兒一怔,居然還可以這樣吻的,不虧是後宮佳麗三千的大色胚,心裡莫名小失落。
白色帷幔內透過幾縷皎白的月光,映出梨兒遲鈍、又有些失落的神色,南宮燁輕輕吻她眼眸,又將他那雙寬大而優雅的雙手從她細腰一路上滑,他指尖輕輕撫着她每一寸肌膚,讓梨兒腦中一片空拍,身子也軟軟的,沒有了一絲力氣,猶如秋水一般。
而後又她又像被烈日灼曬的棉花,每一絲每一縷燥熱難耐,直到二人衣衫已經褪去,同他微溼的肌膚相貼時,才令她感到舒緩些。
南宮燁喃囁道“梨兒”梨兒睜眼看着他,將手挪着他的臉上,小聲道:“火華”嘴脣又被他封住。
隨着南宮燁輕哼一聲,她便切感受到了身體裡傳出疼痛,忍不住用手用力捏着他的胳膊。他卻把她的手拿到嘴邊親吻她的指尖,手背,又在她臉,身上種下密密麻麻的吻,兩手輕撫摸梨兒的每一處。
梨兒慢慢又放鬆下來,他溼潤的額頭抵在梨兒頸窩,沙啞道:“還痛嗎?”
這句話,從梨兒的耳朵開始,以極慢的速度傳至她的心房,心也跟着輕顫一下。
委屈點了點頭,南宮燁附身將梨兒包裹的在自己身下,緊緊貼着彼此,又將兩手透過她的髮絲摸着她的頭兩側,顫抖道:“梨兒,你已經是我的女人了。”
他穩穩的呼吸,在她耳邊癢癢的,還有他起伏的胸口,淡淡的龍涎香,一切都太曼妙了。
梨兒將紅暈的臉埋在他胸前,道:“梨兒喜歡做的火華的女人”南宮燁怔了一下,梨兒今晚給了他太多驚喜,必須好好回饋一番,又是一陣鋪天蓋地的吻落了下來。
屋檐下的流蘇隨風搖曳,天空格外水藍,幾縷曦光透過紅色木窗映落紅色牀幔上,軟榻上她如墨的髮絲纏着他胳膊,他睡的正濃,如此近看才發現他睫毛竟很長很密,偷偷親了一口他俊美的臉。
見他薄薄的嘴脣微翹,不好他醒了,梨兒忙閉上眼假寐,卻不知自己臉頰緋紅早已被他全看了去,南宮燁妖孽一笑,慵懶地將長臂一揮,輕鬆將她拉了進懷裡,順手又將蟬絲被一角搭在二人腰間,一室旖旎。
梨兒稀裡糊塗的又睡了一覺後被餓醒了,醒來發現熱依罕雙手端着一個白色妝匣站在榻前瞧着自己,慢摸了下自己,吁了口氣,還好穿了貼身衣物,難道是南宮燁走的時候給自己穿的,臉頰又像被火烤着一般。
擡起頭看那妝匣,不僅鑲嵌着幾多淺粉色的桃花,還有深木色的暗紋像是樹枝一般與桃花相連,栩栩如生。妝匣內鋪着白色手帕,比那手帕還要雪白是對晶瑩剔透的白玉手鐲,。
畫姝紅着小臉,來到梨兒身邊爲她穿上外衣,靈姝眨着眼睛,看看熱依罕手裡的妝匣,又看看自己手裡的步搖。
感嘆道:“這是我見過最美的步搖,瞧着這上面的梨花像是真的一樣,也只有娘娘的美貌才配得上這梨花步搖,還有熱依罕姐姐手裡的玉鐲真是通透,皇上對咱們娘娘真好。”
梨兒輕輕帶上妝匣內的白玉手鐲,涼涼的,很舒服。
舉起手在陽光下一遍一遍看着,小聲道:“熱依罕把血玉手鐲裝好,以後怕不能帶了。”畫姝微微笑道:“我幫娘娘把這梨花步搖也帶上,可好?”梨兒輕輕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