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呀,小傢伙,你應該很錯愕吧,你打小就不在父母身邊,一定很幸苦吧!這個身影是孃的,而當你聽到孃的聲音的時候娘應該已經離開你了,我將你託付給靈萱相信它會代替我好好的照顧你的...”
“你的名字叫做凌烈,你的父親名叫凌傑,是凌家的分家長子,而娘名叫沐霞,是沐家次女...”
“現在你應該已經長大了,娘有義務讓你知道你爲什麼會變爲孤兒,還需要託人照料,我們凌家本事凌雲宗的嫡系家族,但是不料當年確實因爲一件寶物遭到,閻鬼門與血煞門的聯手滅門,你的父親與我也慘死在此奸人手下...”
“娘與你說這些不是爲了讓你給爹孃報仇,而是希望你能隱藏自己的身份,安安穩穩的度過你的一生,還有你一定要聽靈萱的話,不可忤逆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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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沐霞親鑑。”
許久之後凌烈才自沉吟中回過神,那雙稚嫩的小拳頭狠狠的緊握着,就連那指甲都陷入到了掌心之中,一滴滴腥紅的鮮血自掌心流出,看的一旁的九尾靈狐心疼不已。
“閻鬼門,血煞門!”
“滅門之仇不共戴天...”
“還有傷害孃的人,我一定會將你碎屍萬段...”
冰冷且富含濃重殺意的話語自這個年僅九歲的孩童口中傳出,那冰寒的殺意,就算是一旁的九尾靈狐靈萱也感覺到不寒而慄,這個小傢伙是真的發怒了。
“烈兒,娘明白你現在的心情,但是依你現在的實力根本就是去送死呀...”
“娘,我知道,我會很努力的修煉,等我實力到達了,我一定會爲娘,還有我凌家報仇的...”
“還有,娘!傷你的人到底是誰!”
在面對着面前這個沒有因爲失去雙親而遭受強烈打擊的孩童驚訝,隨後又在這個孩童身上感受到了凌厲到了積點的更怒與殺意,靈萱明白,現在的凌烈將會以一種極其妖孽的速度成長,而它也該把事情的真相告訴給面前這個潛力無限的孩童。
靈萱講事情的願尾原原本本的告訴了凌烈,在聽完靈萱的講述,凌烈再也沒有暴露出憤怒與殺意,在仇恨的面前,這個稚嫩的孩童沒有喪失理智,這足以證明這個年僅九歲的孩童那妖孽般的隱忍,而這份隱忍不是天生而是被那強悍的仇恨給逼出來的。
凌烈沒有因爲仇恨而失去理智,因爲他擁有者造化靈體,內心與心性都極其的純淨,所以他不會因爲仇恨而失去理智,反而在仇恨的催化下,讓他更加快速的成長起來。
“娘,我想離開獸山,去外面的世界去磨練一下自己的心性,就算我明白很多的道理,那終究只是理念的東西,我在孃的保護下,安然的度過了九年,而我明白這個世界是一個實力爲尊的世界,只有強大的實力才能保護自己想要保護的東西,所以,娘,請你答應我,讓我去外邊的世界闖蕩!”
凌烈的話語充滿不可抗拒的決絕與氣勢,就算想要反對的靈萱也只好同意。
“烈兒,外邊是世界相當的危險,這顆火屬性的本源晶丹,你還是找機會煉化吧,娘會跟着你一通出去,雖然娘現在的狀態不是很好,但是娘經歷了太多的人情事故,這對你也有着很大的幫助。”
靈萱輕飄飄的來到凌烈的面前,將那顆火屬性的本源晶丹推到凌烈的面前,隨後義正言辭的說道。
“娘,烈兒會帶你一同前去的,要是把娘獨自留下烈兒也不放心,至於這顆火屬性的本源晶丹就留給娘吧,娘本是靈狐一族,靈狐一族天生便是火屬性的體質,而娘卻是有些特殊是風屬性體質,相信通過血脈的遺留,娘應該比我更加需要這顆火屬性的本源晶丹。”
在之前的相處中,靈萱也爲凌烈講述了許許多多關於自己靈狐一族的事,所以現在的凌烈方纔能夠說出那般讓靈萱無可反駁的話來。
“真是拗不過你這小傢伙...”
靈萱欣慰一嘆,便將火屬性的本源晶丹收回,隨後雙眸之中青光再度一閃,一枚樸素的戒指出現在凌烈面前。
“烈兒,這是納戒,是一位玄階鍛造師所鑄,裡面的空間可以容納數仗小山,這枚納戒也是娘獨自離開族羣出來歷練時,族中長老所贈,裡邊大部分都是一些靈藥,雖然也有這功法,但是都是獸法,你無法使用,但是畢竟娘現在是靈魂之軀,這枚納戒也受過孃的晶丹本命溫養,娘可以將靈魂寄宿在其內,這樣你也不用擔心孃的處境了。”
聽完靈萱的話,凌烈欣喜的點頭,但其目光確實火熱的盯着那麼樸素的納戒,隨後在靈萱的一身嘆息中,青光一閃身形融入納戒之中,而這枚樸素的納戒也輕飄飄套在了凌烈的食指之上。
良久之後,凌烈臉上的興奮之色才緩緩淡化,此時的他也沒在做停留,便是踏着他那略顯稚嫩的步伐,向着獸山之外行去。
就在凌烈離開獸山後的三天,一行身着黑色袍服的人羣來到獸山之外,視乎感受到了一股陌生的氣息,獸山之上,響徹着無數魔獸的咆哮之聲,彷彿想要將這些陌生的氣息驅逐一般。
“少門主,這便是那股氣息的發源地,這裡據說還有這將階魔獸坐鎮,進入的話還需要小心一些。”
一名身着黑袍的男子緩步上前,對面前面的一名黑袍青年說道。
青年約莫二十四五歲左右,臉龐俊美,身材挺拔,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樣。
“這個我也知道,不過具父親的推測,那般動靜,必是有着驚天靈物或是靈寶降世纔會有的動靜,我此次前來就是爲了搞清楚那動地是一個什麼東西。”
此時約莫下午時分,炙熱的陽光開始變得有些清涼,那個上前說話的黑袍男子在陽光的照射下,顯現出了一張略顯陰森的臉,而這張臉與當年追殺凌烈父母的是同一張,此人正是嚴鬼!
而在他之前的那位俊美的翩翩公子,也正式當年潛進凌雲宗化名柳鳴的閻鬼門少門主,閻羅!
“嚴鬼傳令下去,給我徹徹底底的搜查整座獸山,沒有結果不得離開。”
閻羅面色一沉,感受着前方獸山那漫山遍野的驚天獸吼,沒有任何膽怯大手一揮對着身後的嚴鬼命令到。
得到了閻羅的命令,後方那大羣的閻鬼門侍衛不拒獸山萬獸的威脅,一個個悍不畏死的衝殺而下,良久之後,慘叫聲不斷,嚴謹的搜查也在此刻展開。
......
離開了獸山的凌烈,此時正半步在林間小道之上,在靈萱的指引下,他正向着不遠處的一座山村趕去。
又是經過半天的趕路,這天夜裡凌烈終於是抵達了這座山村。
山村並不大,沒用城鎮那般的繁華,裡邊所住的全是一些普通人,他們的生活都遵循着恆久不變的法則早出晚歸,一幕幕安定祥和的模樣。
凌烈步伐停下,在山村之內的一戶人家前停下,這是一戶由黃土與稻草搭蓋的茅屋,此時已經夜深,茅屋屋頂上有着白色的炊煙,這邊證明了裡邊正有人生火造飯。
“咚咚咚”
凌烈輕輕的敲擊這木門,不久之後一個略顯沙啞的老者聲音自茅屋中想起。
“咳...咳...來了,來了。”
開門的是一位白髮老者,老者身着滿是補丁的抹布衣衫,而在茅屋之內做着一位與凌烈年齡相仿的小女孩,此時的小女孩正端着小碗,轉過頭用她那雙烏黑明亮的大眼睛望着門外的凌烈。
“這位老人家,晚輩這廂有禮了,此時天色已晚不知可否在您這借宿一晚,明日一早我自會離去。”
說話的自然是凌烈,但是他那文嗖嗖的語氣確實令得老者有着不知所措,隨後老者便回過神來,將門打開,讓凌烈進入。
“我說小傢伙,這大半夜的怎麼獨自一人外出,而且老夫見你年級與我孫女一般大小,是否闖禍怕家中長輩責怪方纔獨自外出?”
“若是這樣,明日一早老夫可隨你回去家中,爲你求情。”
白髮老者,望着有些怯生生的凌烈,心中一軟探測到。
“老人家,我本孤兒出生,乃魔獸養大,現在魔獸造奸人所害,付出性命方纔保我離去...”
雖然凌烈的話中有着欺騙的意思,但是大體上還是熟識的,然後又因爲此次是凌烈第一次與外人接觸,難免會感覺到膽怯,而這份膽怯確實將他的話體現的無比真實。
“哦。”
憑藉老者那老辣的眼光,起初認爲凌烈來着不善,有些提防,但是見到凌烈獨自一人進入屋內,並沒有其他人,此時老者纔對凌烈的話有了幾分信服。
而就在這時屋內手端小碗的小女孩突然站起身來,走到凌烈面前,上下打量了一下,發現這個小男孩與自己年齡相仿,就是個頭比自己高了許多,隨後張嘴發出如同百靈一般的清脆聲響。
“小哥哥,你跟嫣兒一樣都是失去雙親的孤兒,不過現在好了,有爺爺在,你也可以留下來,也算有個依靠了。”
(預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