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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這一個自己第三次來的地方,卻依舊是那麼的生疏,高高的紅牆,燦燦生輝的琉璃黃瓦,現在坐落於午後的陽光之下,敬業幻化出別樣的風采,整個皇宮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得熠熠生輝,甚是美麗。
不過,這皇宮再怎麼美麗,現在也不是韓東去欣賞這個美麗的皇宮的時候。
秦王急詔,當然逃脫不了今天中午聽到的消息了,對於幽雲定三省失陷,韓東現在已經緩過來了,不過認識有一點心悸。
韓東在禁衛軍處通報以後,就放行了,連忙趕向現在秦王議事的場所,德政殿。原本皇帝的書房,現在卻被秦王佔據了。
在門外對着內侍說了一聲,便聽到裡面的聲音傳了出來,“宣韓東覲見。”
韓東連忙整理整理衣服,便走了進去。
整個書房內,也不是很小,但是早已經有官員先到了,站着十數個官員的屋子,這是也感覺有點別樣的氣氛,感覺有些緊張。
對於秦王,韓東也不是數天沒見,但是今天下去見着的,卻是有意思不一樣的感覺,整個人都顯得有一絲疲憊,使得原本就有一絲花白的頭髮現在更加憔悴。
韓東沒暇再過觀察一會兒,走近書桌前,連忙跪倒在地,朗聲說道,“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秦王看着跪着的韓東,點點頭,說道,“韓東,平身吧。”
韓東便連忙站了起來。
看着整個書房內,站着的十數個人,韓東這是纔看清楚,原來這十數個人全是上午在秦王府議事的衆人,韓東也不由感嘆,這幾位纔是以後趙宋王朝的重臣啊,不由多看了一眼。
戶部侍郎和通政使望向韓東的目光依然是那麼的寒氣逼人,盯着韓東看得韓東都有點看不下去了,連忙轉移視線,看向別處。
整個書房的人已經來的差不多了,韓東大致看了一下,找了個角落站在那裡,以求也不是很顯眼,韓東這樣就感覺到行了。
秦王看了一下衆人,感覺到該來的都已經到了,便清清嗓子,說道,“各位,今天急急忙忙的召集大家來這裡呢,是有一個大事情想和你們商量一下。”
秦王說完,沒有聽到消息的便開始小聲議論起來,“什麼大事啊?”
“你知道嗎?”、“我也不知道。誒,你知道嗎?”
見着旁人問道自己,韓東看了一眼,便淡淡的說道,“什麼事啊?我也不知道啊。”
衆人都是有一點小小的失望。韓東心想現在就感覺這樣,待到等會說出邊軍的事情,或者秦王準備議和時,那你們到時……呵呵……
韓東心中慢慢向着的時候,秦王世子已經上前了一步,走到衆人面前的位置,看了一下衆人,說道,“剛剛收到的消息。”
趙青雲停頓了一下,看着在場的各位。衆人聽見趙青雲開口說話,便都停止了一輪,齊齊望向趙青雲。
趙青雲輕聲咳了一下,然後接着說道,“邊軍覆沒,幽雲定三省失陷。”
寥寥十一個字,如同炸雷一般,響在衆人的中間,原本沒有聽到消息的衆人頓時有些懵了,怔怔的看着前方,呆呆的沒有言語。
過了一會兒,慢慢的衆人都恢復過來,不過還是有點不相信的神情,大家慢慢的都從呆滯中緩過神來,慢慢的小聲議論之聲響在書房中。
“這、這怎麼、可能呢?”
“是啊,三十萬、三十萬啊。”
“想想,當初還是我們議論說讓……”
忽然這個議題不說了,韓東正聽得起勁,但是那個人說道這裡戛然而止,韓東不由詫異的看了看那幾個人,他們說當初還是他們讓,讓什麼呢?
離韓東有一段距離的地方也在討論者,韓東忽然聽到一句,“吳王的部下怎麼戰鬥力這麼低啊。”
“吳王的部下?”韓東不由在心底已經,難道他們說的是支援邊軍去的二十萬禁軍,淮軍,嶺南軍,這是吳王控制的?那前去支援時,秦王一概就沒準備讓這些人回來,或者希望如此,但是現在這個事情真的發生了?這不是偶然?
沒有讓韓東多想,這是便聽到了書房內的說話聲。韓東擡頭望去,只見一個五十餘歲的牢頭朗聲說道,“陛下,邊軍三十餘萬,怎麼會全軍覆沒呢?要真是如此,那蠻賊的兵力至少應該是在百萬左右,邊軍三十萬,而且是構成的,就被全部攻破,那如果蠻賊揮師南下,我、我們該怎麼應對呢?”
聽完這個老頭的一番話後,頓時整個屋內的議論聲又打了起來,韓東想想也是啊,按這樣來說,百萬的蠻賊揮師南下,沒有了幽雲定這些要塞之後,那可就是一路平坦,騎兵奔襲而來,快的情況下,最多七八天的時間,而且沒有了地形的阻擋,蠻賊的騎兵的機動性很大,想要圍剿,那可就難了,想到這裡很大不由一陣心寒,如果真的如此,那趙宋王朝可就危急了。
屋內的一個將領似乎也看到了現在的這種情況,連忙站出身說道,“陛下,過了幽雲,一路南下就是萬里平川的大平原了,蠻賊是騎兵啊,一路奔襲,馳騁而來,馳騁而去,不攻城池,專襲農田,那可就真的危機了,陛下,”說着,那將領連忙跪了下來,略帶哽咽的聲音繼續說道,“若任由着蠻賊南下,我大宋誠可危矣。”
頓時,有些間接地官員聽到此言論後,都是大驚失色,韓東想想確實如此,農田被襲,到時候,百姓生活困苦,軍隊後備不足,百姓還要反抗,到時候就會內有外患接踵而至,趙宋真的是……
韓東已是不敢想下去了,輕輕地嘆了一口氣,沒有說話。
有些大臣已經開始跪了下來,說道,“陛下,早做決定啊,不然大宋危矣。”
秦王慢慢擡起深深埋下的頭,靜靜的掃視了一遍所有人,然後慢慢說道,“各位愛卿,可有什麼制敵高見?”
大家都是大眼瞪小眼,你看我我看你的,沒有一個人說話。
正待此時,一個聲音朗然響在屋內,“回陛下。”
屋內所有人的目光都轉向了那個人,韓東也轉頭看去,卻見這人正是自己的死敵,通政使孫正聲。韓東連忙認真聽着這孫正聲是要說什麼高見。
只見孫正聲慢慢回過頭來,輕輕看了一下韓東。韓東猛然心悸,莫非這孫正聲是要坑自己的?
這是,孫正聲的聲音繼續響了起來,“陛下,邊軍現在全軍覆沒,而且統領之職已經空缺,早先時候聽說已經確定人選了,陛下,現在應該由未來的邊軍統領來說一說邊軍應該怎樣應對,也好看看這未來的邊軍統領是否勝任啊?”
韓東連忙等了一下孫正聲,冷冷的看着他。
這是,孫正聲繼續說道,“而且這人軍功卓著啊,大有將帥之風範,何不讓我們看看究竟啊。您說呢,陛下?”
韓東連忙擡頭看了看秦王,這是秦王也已經看了看韓東,然後慢慢說道,“嗯,這主意好,那韓東你就說說你的建議吧?”
韓東連忙上前躬身說道,“陛下,卑職位卑職淺,恐怕不能服衆吧。”
韓東軟綿綿的迴避這個問題,這就是一個火坑,怎麼能跳呢?
這是,孫正聲不願意了,回國看了一下韓東,然後笑着說道,“韓東年輕有爲啊,你看昨天的事情,韓東就把許多叛黨全部拿下,而且就地正,法,這是多大的魄力啊,韓東在這事上,應該也會大有作爲的。”
韓東心底這想罵着孫正聲,老匹夫,不過韓東也無法迴避,只好硬着頭皮說道,“陛下,當務之急是嚴防蠻賊南下,以免蠻賊騎兵直入我大宋腹地,那可就是我大宋的不幸了。”
孫正聲聽着韓東的話,不由冷嘲熱諷的說道,“原來這韓東,只會吃一些別人教過的殘渣啊,這個方法誰都知道,讓你說具體的。”
韓東不由回頭狠狠的瞪了一眼孫正聲,孫正聲依舊是笑呵呵的看着韓東,似是在報復上午的事情,韓東想了一下,忽然對着孫正聲笑了一下,然後回頭對着秦王繼續說道,“陛下,應敵之策應首先組織河東、河北兩省之所有兵力,然後固守一些重要城池,來拖延蠻賊騎兵的南下,以爲我後方爭取時間;其次,詔令兩省之士紳鄉吏建團練,從後方抵抗蠻賊,順便還能保家衛國;其三,調汴京禁軍、江淮淮軍、以及劍南軍、秦軍北上,行包抄之勢尋時機力求與蠻賊騎兵大戰;最後,見面北方諸省的稅糧雜役,以緩民情。”
韓東說的這些,也只是一些皮毛之策,韓東自己就知道這些不可實施,但是礙於形勢不得不說,便也就說了出來。
秦王看着韓東,沒有說話。
這是,孫正聲忽然說道,“現在朝廷不穩,你說調走禁軍淮軍劍南軍秦軍,拿這些地方怎麼辦啊?叛黨萬一捲土常來,誰能擔待?哦,韓東啊韓東,我終於知道,你這樣做,是不是想讓叛黨尋一機會,你纔是真正的叛黨?”
“陛下,還有一事,”又一個聲音響起,韓東連忙轉頭望去,這正是戶部侍郎王皓月,戶部尚書已經被殺,戶部現在是由他主事,只見他說道,“連年征戰,太倉錢糧已所剩無幾,現在還要征戰北蠻,又要罷免北疆諸省的賦稅,這無疑雪上加霜啊。”
秦王看了一下,忽然說道,“那王大人以爲現在應該怎麼辦啊?”
王皓月終於看了一下所有人,心想自己的機會終於到了,只要現在替皇帝解決這個問題,拿自己就可以在皇帝面前樹立自己的形象了,便連忙說道,“陛下,爲今之計,唯有……”
“什麼?”秦王連忙真起身問道,多少有些急不可耐。
“爲今之計,唯有……議和。”
有一個震驚的消息響在衆人的心頭,久久無法平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