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小佳和牡丹來到天台,天台位於瀛洲島的天雞山半山腰。從下面望去,彷彿處在雲霧飄渺的天界之中。香菊陪着島主在天台等着,隋小佳和牡丹。大廳中,還坐着一位身着淡藍色衣衫的英俊男子,大概三十歲左右。顧盼多情,語言常笑,眼神不時地掃向香菊。香菊只是默默的低頭,站在陸橫天的一旁。
“外公,我們回來了。”隋小佳從門外喊道,進門撲到陸橫天懷裡說,“我還以爲,自己再也見不到您了?”
“傻孩子,有外公什麼大風大浪也不用怕,”陸橫天拉着隋小佳的手,指着那位藍衣男子道,“俠兒,快去拜見你的叔叔。”
隋小佳盯着這個男子上下打量道:“外公,我怎麼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有這麼一位叔叔啊?”
“你這孩子,他原本是與你父親結拜的兄弟,自然是你的叔叔了,只是你還沒出世,你的父親就走了,你沒有見過他罷了。今兒見了,快去給你的叔叔端杯茶。”
隋小佳不是很情願的端了一杯茶,雙手送到那男子跟前說:“叔叔,請用茶!”
那男子接過隋小佳手中的茶說道:“這杯茶,可不是好喝的;放心,以後有什麼需要叔叔幫忙的儘管說。”
“俠兒,還不快謝謝你叔叔。”
隋小佳彎身就要拜謝,被那男子攔下說道:“這些俗禮,在叔叔這就免了,你的心意叔叔領了。”
“俠兒,你可不能小看了你這位叔叔啊?別看他年輕,其實他是塞北天山的雲追月。”
“天山?那是什麼地方?”隋小佳好奇地問道。
“塞北天山有個天山派,那裡的人個個身手了得,是很多江湖人士望塵莫及的;在江湖上只要提到天山,別人都會想到天山派,說道天山派就不得不提天山派的掌門人云追月。”
“島
主,那都是江湖人士的傳言,在您的面前我也就是一個小輩。”
“雲掌門,你謙虛了,誰不知道:塞北天上雲追月;漠南地上風吹柳啊!”
“漠南?風吹柳?又是誰啊?”
“小傢伙,就讓叔叔來告訴你吧?”雲追月拍着隋小佳說道,“當年,我和你的父親還有風吹柳,三人結拜爲異性兄弟。我和風吹柳都屬於世外之人,不參與江湖和時勢上的爭執。我居在塞北的天山上,一般不會下山,每年的團圓節我都會下山採購和招收弟子。今年下山聽說你的病好了,我特地來看看你的,也不枉我跟你父親結拜一場。風吹柳也是你的叔叔,他常年居住在漠南的沙漠之中,我記得他居住的地方有一大片的紅柳。”
“俠兒,別問那麼多了,讓你的叔叔好好歇歇吧,他剛從你娘那裡趕過來。”
“娘,母妃,她還好嗎?”隋小佳一想到滕王妃,心裡特別的溫暖,他緊盯着雲追月的臉問道。
“別擔心,你娘好着呢?她還讓我告訴你好好聽你外公的話。”雲追月笑着說道。
“俠兒,你是想呆在這裡,還是跟你叔叔去天山?”陸橫天說道,“我相信你叔叔的武功,絕對不會比我的差。”
“外公,我——”隋小佳看着陸橫天和雲追月,一時間沒了主意。
“學武功,這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兒?”雲追月說道,“我看你,身體剛復原,還是不要操之過急的好,武功這東西就是要順其自然纔好。”
“雲掌門,說的極是,我也是一時心急,才讓他在暖水潭泡一天,希望能迅速的擴寬他的筋絡,”陸橫天搖頭笑道,“真是關心則亂啊!”
“島主,要是放心,我想帶他到各個地方走一遭,也讓他看看外面的局勢。”雲追月看着隋小佳說道,“這樣一來,他也能知道自己的責任,說不定還能遇到
真正適合他的武功。”
“這——要是俠兒想去,我也沒有意見,”陸橫天有些擔憂的說道,“不過,必需帶上香菊和牡丹,這樣我才能放心。”
“這也沒問題,你放心,我一定會照顧好他,”雲追月拍着隋小佳說道,“保證,回來還你一個頂天立地的好男兒。”
“王爺,你真的去啊?”牡丹一臉憂愁的搖着隋小佳的手臂說道,“不知道,外面是什麼樣子?現在時局有那麼亂?”
“牡丹,你也希望我有一天強大起來,不是嗎?”隋小佳說道,“那是,我纔有能力更好的保護你啊?再說了,好男兒志在四方。”
“我說不過你,”牡丹拉着香菊道,“姐姐,你也不勸勸他?”
“王爺,說的沒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我們也不可能保護他一輩子,凡事,最後他還得靠自己。”香菊安慰着牡丹說道。
“唉——我也老了,你們都應該出去走走,也好見見世面。”陸橫天望着隋小佳和牡丹、香菊說道,“你們下去準備吧,等明兒跟雲掌門一塊走。我們還有些話要說,你們先下去吧!”
隋小佳跟着香菊和牡丹退出天台,來到了一間寬敞的臥室裡。隋小佳躺在牀上,仰面呆呆的望着發愣。
“你怎麼了?是哪裡不舒服嗎?”牡丹摸着他的臉,擔憂的問道,“說句話啊?”
隋小佳回過神,看着牡丹喘了一口氣說道:“不管,在那裡活着都要免不了受累啊?”
“你想啥呢?什麼累不累的?”牡丹推着隋小佳說道,“只要我們開開心心,不就好了嗎?”
看着牡丹天真無邪的笑臉,隋小佳也忍不住笑道:“也對,那就先讓我嚐嚐,你那美味的紅脣吧?”
隋小佳說着,翻身把牡丹壓在身下,忘情的吻着牡丹的朱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