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盒中的秘密

魏浩然雖然已死,但他的死卻成爲一個疑團,那些闖入大理寺暗殺魏浩然的究竟是什麼人?那個神秘的蒙面人爲什麼明明可以殺死自己,在關鍵的時候卻又收手了?她當時易容成鄭玉伯的樣子,莫非那個蒙面人認得先父?

蘇雲在書房中來回挪步,希望能夠理出一些頭緒來,可始終都百思不得其解。

突然,她腳下被什麼東西拌了一下,她低頭一看,正是魏夫人爲了求她幫忙而送來的那隻書畫箱子。

她一直不曾打開箱子,如今得空,她從裡面取出了書畫錦盒,一一瀏覽。

果然有沈成輝那副猛虎下山的丹青,還有不少書法大家的傑作,其中大多數都是魏浩然貪贓枉法時收受的賄賂之資。

蘇雲將書畫都取了出來,最後看到箱底有一隻正正方方,用黃色絲巾包裹的錦盒,絲巾上繡着一把劈山破土而出的利劍,盒子的形狀和模樣都與別的盒子不同。蘇雲打開一看,裡面並非什麼書畫,而是一本紅色封皮的書。

蘇雲隨手翻看了兩頁,上面全是一些描繪風景的詩作,看不出什麼特別的。她正要將書合上,卻突然摸到封皮處似乎有什麼鼓鼓囊囊的東西。她多了一個心眼,將封皮處細細打量,居然發現了一道細小的開口。她用指甲將那個開口挑開,裡面露出來一張折得整整齊齊的白紙,她將白紙展開一看,上面畫着一座形似筆架的高山,氣勢磅礴,巍峨壯觀,只是在畫卷上卻有很多個紅點,像是被人用紅筆點上去的,將畫卷的意境都給破壞了,蘇雲往下看去,只見此畫的落款人爲“哥舒達”。

蘇雲猛然一驚,她突然記起來當年官府從鄭玉伯房中搜出他與突厥密謀造反的信箋,落款人也是“哥舒達”。當日只有魏浩然來過父親的書房,而那個叫哥舒達的突厥人也正是魏浩然向父親引薦的。

事後他們才明白,一切都是魏浩然安排的詭計,他不知用了什麼法子指使哥舒達誣陷父親。不過,這個哥舒達之後也罪責難逃而被砍了頭。

可是,魏浩然爲什麼要如此秘密地留着哥舒達的這副畫?此畫看起來不同尋常,難道里面藏着什麼蹊蹺?不知道魏浩然口中所說的幕後主使與這畫有沒有關聯?

就在她苦思冥想之際,花梨與江魁敲門進來。

花梨拉着蘇雲興奮地說道:“小姐,你讓我們打聽的事情已經有眉目了。”

蘇雲眼睛一亮:“哦?快說來聽聽。”

花梨說道:“昨夜闖入大理寺的那羣蒙面人已經出城了!”

蘇雲有些詫異:“那時候天色已暗,城門不是早已關閉了嗎?他們如何逃脫的?難道他們能飛天不成?”

江魁開口道:“他們不會飛天,但會遁地。”

蘇雲挑眉道:“遁地?”

江魁點點頭:“恩,我在大理寺偷聽到幾個官差在房中議事,原來他們在大理寺的西面發現了一條地道,已經確認就是那些蒙面人挖的,地道一直通往城外,裡面還有許多新留下的腳印,蒙面人顯然已經順着地道出城了。”

蘇雲眉頭微微一蹙:“難怪那些人很快就消失地無影無蹤,原來是鑽入了地下!可是大理寺距離城門並不近啊,那些人怎麼可能在短短的時間內抓出那麼長的一條地道來?而且就在大理寺的眼皮子底下?”

花梨神秘一笑:“雖然大理寺已經封鎖了現場,不過我還是略施小計親自去地道查看了一番。結果被我發現地道里殘留着一種奇怪的味道,類似於醋一樣的酸味。我採集了一些泥土回來研究,結果發現泥土裡含有一種特殊的酸性物質,可以使泥土迅速變軟變鬆,這就不難解釋爲什麼他們能夠那麼迅速而悄無聲息地開出一條地道了。不過我至今還沒有想到用什麼辦法可以製成這樣的物質,查了很多書籍也是一無所獲。真不知道他們怎麼弄出這種東西來的?”

蘇雲若有所思道:“能做到這樣精心周密的計劃,天衣無縫的部署,這背後一定隱藏着一個龐大的組織!這些人花費如此大的周折要殺魏浩然,可見魏浩然掌握着他們不可告人的把柄!”

花梨吸了一口冷氣:“看樣子我們的對手很強大呀。”

蘇雲面色凝重道:“不管怎麼樣,我們以後千萬要小心行事。”她將手中的畫卷遞給江魁,說道,“對了,這是我從魏浩然的書中發現的畫,你替我去查查這畫中所繪的高山,還有這個署名哥舒達的人。我總有一種預感,此畫很可能與那些蒙面人的背後組織有關。”

江魁點點頭:“是,小姐!”

……

魏浩然在獄中被殺之後,懿宗命大理寺徹查魏浩然一案,務必查出那些大內寶物是如何落入魏浩然之手的。就在大理寺開始調查的時候,突然有人向大理寺揭發,說當時魏浩然買通了宮中的一個內常侍,這才得了那些價值連城的大內寶物。可奇怪的是,那個內常侍被抓之後,還未經審訊便對自己的罪行供認不諱。

懿宗一怒之下,將那個內常侍處斬,追奪魏浩然生前官爵,查抄魏府,家眷發配嶺南。這一樁驚動朝堂的亂事,即刻被掃除得煙消雲散。

偌大的一個魏府,一夜之間轟然倒塌。令人不禁感嘆:縱使千百劫,所作業不亡,因緣會聚時,果報還自受!”

那些平日勾結魏浩然的黨羽,自然也是樹倒猢猻散。而大理寺進行徹查,又牽出了不少替魏浩然招權納賄的朝廷重臣,其中禮部尚書陸徵赫然在列。

陸徵因魏浩然案子而被貶外州知府,全家隨之外遷,而陸婉婷原本說好的親事也因對方悔婚而作罷。陸婉婷本來就不喜歡那未婚夫,也無甚難過,倒是因爲要離開蘇巡而鬧了好幾日。

爲陸家踐行那天,蘇雲送給陸婉婷好幾箱衣物銀兩,陸婉婷感激涕零。

待到與陸非分別的時候,陸非沒有說話,只是哀哀慼戚地看着蘇雲,本是溫柔多情的性子,那兩行淚水止不住撲簌簌地落下來。這玉一般的公子哭起來,也真讓人心疼。蘇雲自覺連累了他,也是心情沉重,只得拿好話寬慰他。陸非解下了腰間的八寶錦香囊,塞在蘇雲的手中,悲悲切切地說道:“雲妹妹,從此天涯永隔,你我怕是無緣再見了。這個香囊你就收下吧,還望你時常帶在身邊,切勿忘了我!”

蘇雲兩眼擒淚,點頭說道:“陸公子,這香囊我手下了,一路珍重!”

此時陸婉婷已是緊攥着蘇巡的衣袖,嚎啕哭了半日,任由陸夫人催促卻是死活不肯走。最後還是被她娘命人生拉硬拽才拉上了馬車。蘇巡雖說平時大大咧咧嘻嘻哈哈,但他與陸家兄妹交情匪淺,此番別離也讓他愁眉緊縮,連吃着心愛的點心時都覺得索然無味起來。

……

京師的大戶人家,喜歡在府中養着衆多清客,平日爲主子吟詩作賦、打牌消遣或者醫卜星相的。而蘇府卻沒有這樣只會奉承主子的清客。不過,在蘇雲的主張下,加之蘇敬宇也是個慈悲寬達之人,蘇府多年來便留意挑揀好些個出身寒門、志向高遠品德清正的學子,苦心栽培他們並送他們上科舉。那些人一旦中榜,自然對蘇府感恩戴德,爲蘇府在朝中之耳目。

而魏浩然在獄中所說陷害鄭玉伯另有背後主謀,蘇云爲了找出此人,繼續將勢力往朝中滲透。

魏浩然雖被定罪,但在獄中刺殺魏浩然的雲霄閣卻仍逍遙法外,葉軒數次帶人前往驪山搜尋雲霄閣的老巢,不過卻一無所獲。而花梨與此案的關聯也令葉軒耿耿於懷,以他的性子,不查個水落石出是絕不會善罷甘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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