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千淩鈺喝完那蓮子羹後,蘇洛從懷裡拿出帕子幫千淩鈺擦拭去嘴角的污漬,正打算把碗端去外面給青荇,不想卻被千淩鈺拉回了懷裡。蘇洛見他如此也不掙扎,只是乖巧的依偎在千淩鈺的懷抱之中。
兩人幾日不見的思念彷彿在這一刻默默的爆發,一發不可收拾。千淩鈺狠狠的吻上那讓他日思夜想的紅脣,細細的品味着那讓他懷念的味道,蘇洛也深情的迴應着千淩鈺。
兩人愈吻愈烈,一種電流的觸感襲便蘇洛全身,一聲不自覺的從紅脣中溢出,這更加刺激了千淩鈺的腦神經,手下的動作慢慢的由身上一路延伸向下。就在衣帶快被解開的那一刻卻被蘇洛給阻止了。
蘇洛臉色陀紅的抓着千淩鈺的手,把頭埋在千淩鈺的懷裡不自然道:“現在還是白天,而且青荇她們還在外面呢,這樣會被聽到的。”
千淩鈺見她如此羞澀不禁覺得好笑。他可是沒有忘記在成親的時候她中了不良藥物,那主動的樣子他至今都還記得呢,誰能想到當初那樣狂放不羈的女子如今竟然一臉羞澀依偎在他的懷裡。
如今生理需要的千淩鈺可不管是白天還是黑夜,只是不容抗拒的打橫抱起懷裡的蘇洛往偏房走去。把蘇洛放在貴妃塌上後千淩鈺便寬衣解帶,隨後的壓在蘇洛的身上。還沒有等蘇洛反抗千淩鈺就再次吻上她的紅脣,一件一件的解開她的衣物。
青荇在外面等了許久本來還想着進去看蘇洛是在幹嘛來着。不想沒一會房裡卻是響起了女子的嬌嗔的聲音和男子的低吼聲。
要是青荇一個人那也就罷了,問題是此時門外還站着一名暗衛。那暗衛雖然臉上沒有什麼表情,但是從那動容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他的尷尬。呆了一會青荇實在是不好意思,只好先回了町蘭院待會再過來也不遲。
蘇洛想到門外還站着兩個人呢,明天青荇又不知道該用什麼眼神來調戲她了。
本來張口本來想罵千淩鈺,但是到了嘴邊後卻變成了斷斷續續的咒罵聲。蘇洛在心裡重重的嘆了一口氣。
也不知道千淩鈺是不是獸性大發,竟然要了她一個下午,儘管她的身體已經有所好轉,但是也實在是經不住此等折騰。半個時辰後實在是受不住暈了過去,最後又疼着醒來。蘇洛不知道她暈過去多少次又疼醒了多少次,只知道千淩鈺像是吃了興奮劑一樣此樂不疲。
因爲慘遭千淩鈺那禽獸的蹂躪,蘇洛那天后在塌上躺了足足一週才下得了塌。在那一週的時間裡蘇洛幾乎是動一下腿就覺得全身都要裂開一樣,也就只好在塌上躺着療養,暫時暫停了用毒藥刺激經脈的打算。
在那幾天下不得塌的時間裡青荇一直用別有深意的眼神看着她。那種有點變態又帶着一點羞澀的調戲讓蘇洛實在是受不了,在不必要的時候就讓她在偏房休息。期間千淩鈺每天都會來看她,蘇洛卻是讓他和自己保留三米遠的距離。
生怕千淩鈺靠自己太近,結果把持不住又把自己撲倒,她可是再也受不起他那樣的折騰了。有時候真的有讓他納妾的念頭,否則以她一人之力怕是招架不住這隻野獸。
在前世的時候一般母親都會說,女孩子的家裡一般都會管的特別嚴,而男孩子則是家裡面放出去的野獸,專門禍害別人家的女兒,這句話還是真說的沒錯。
雖然千淩鈺十分兇猛,但是蘇洛卻是很快就打消了給他納妾的念頭。在這古代,先不說男子三妻四妾是十分正常的,但是千淩鈺肯定不會同意。然而在這種一男多女的風俗下,女子的怨氣一般都是十分沉重的。
若是受寵那倒是其次,如果不受寵的話,那簡直就是和守寡沒什麼區別,每日獨守空房,然後產生各種空虛寂寞冷。這倒是還沒有什麼,有一些女子實在是寂寞難耐就會和人私通,然而有一些則是嫉妒心和佔有慾十分強烈的那種。
她會爲了得到男人的臨幸而不擇手段的陷害你,甚至下殺手,玉青蓮就是一個很典型的例子。這也是爲什麼後宮會有那麼多的女子經常墮胎的原因。
沒懷孩子還好,一懷孩子那就是不知被後宮多少雙眼睛給盯上。最壞的情況莫過於孩子還未出生就胎死腹中。而且後宮一些娘娘都不知道給皇帝戴了多少綠帽子,只不過他不知道罷了。一想到這裡,蘇洛果斷把納妾的念頭給打消了。
免得到時候娶回來了,把整個太子府都搞得雞飛狗跳不安寧。此時千淩鈺正現在離蘇洛三米處的距離已經有些時間了,而蘇洛卻是睜着眼睛一眨不眨的,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雖然好奇,但是千淩鈺卻不敢靠近蘇洛半步。那天自己確實是失了分寸,忘了她身子虛弱的很,結果把她給傷着了。心裡雖然愧疚,但是千淩鈺卻是十分想念那天的感覺的。千淩鈺這句話要是讓蘇洛給聽到了,那可就不是距離三米那麼簡單了。
又發呆了一會後蘇洛這纔回過頭來一臉防備的看着千淩鈺。千淩鈺看她一副驚弓之鳥蓄勢待發的樣子心裡不免發虛,看來那天他確實是過分了一點了。
因爲上次千淩鈺的問題,蘇洛在牀上躺了整整一週的時間。因爲毒物畢竟對人體的傷害過大,蘇洛便想出了提煉高濃度的毒藥。把毒傾注在一個煉藥壇裡,隨後把其他的一些雜質去掉。雖然不能百分百的去除毒藥對身體的傷害,但是卻也可以把毒藥對身體的傷害程度降到最低。
今天是青龍做任務回來的日子,千淩鈺特地命暗部在訓練營給他辦了個宴會,說是要爲他接風洗塵,隨後一大早的便去了暗衛的訓練營。難得千淩鈺和所有的暗衛都不在,只有府裡一些普通的侍衛。所謂機不可失,蘇洛趁着千淩鈺不在,青荇不知道是爲什麼這些日子特別嗜睡,這倒是正好給蘇洛提供了方便。
蘇洛從首飾盒裡拿出自己的一部分家當就往府外走去了。門衛看蘇洛一臉春風拂面心情甚好的樣子還以爲她是去逛街,也就沒有多加阻攔。雖說蘇洛確實是去逛街,但是卻也不是那種逛街。
聽說城南有一家專門買至毒之物的小店鋪。但是也因爲那附近毒物橫行,那裡並沒有什麼人居住,因此十分荒涼。蘇洛在身上帶好匕首和銀票僱了一輛馬車就往城南郊區去了。那車伕卻是到了裡山腳下還有一些距離的時候是說什麼也不走。就算是給再多的銀票也是不願意,蘇洛沒辦法,只好下了車。那車伕在臨走之前還好心提醒過這山上有毒氣漫延,勸她還是別上去的好。
蘇洛卻是跟她道了謝就往那邊走去了。那車伕見此不禁連連搖頭,心想現在的年輕人都把自己的命當成地上的雜草,不知道珍惜。蘇洛走了一段路後發現確實如那車伕所說,這一路走來別說是人了,就連小動物什麼的也沒有。唯獨山腳下有一家小小的茶鋪供路人休息。
而那店鋪裡面的人也是寥寥無幾,只有一對滿頭白髮的夫妻,也只是喝了一杯茶後付了錢就走了。爲了方便蘇洛特地穿了男裝,那英姿颯爽的樣子倒是讓年邁的老人也不禁回頭看了一眼。那掌櫃的見蘇洛衣着不凡趕緊把蘇洛引到桌前坐下,隨後詢問蘇洛要些什麼。
蘇洛卻是問了另一個問題。“在下路過此地本來是爲了買一些毒蟲,但是找了大半天卻不見那家買毒蟲的店鋪,不知道大哥可否告知一二。”蘇洛知道生意人素來都是信奉天底下沒有白吃的飯,於是就從袖子裡拿出一塊碎銀子遞給那掌櫃。
那掌櫃見蘇洛如此大手筆也就毫不吝嗇的說道:“想去那店買東西可不容易,那店的掌櫃脾氣古怪,偏要把那店鋪開在山頂上,平時沒有多少人願意去。而他又是一個十分喜愛錢財的人,真是着實捉摸不透的。”
那店主本來還想繼續往下說的,蘇洛卻是丟給他一定銀子,讓他準備一些糕點乾糧,隨後再準備兩盒水,那掌櫃見她一臉的不耐,也就只好悻悻的住了口去給蘇洛準備東西去了。坐了一會後那老闆也準備好了東西。蘇洛到一旁的水井裡用清水打溼帕子,隨後裹住口鼻才揹着行囊往山上走去。
如果她沒有猜錯,這附近的民衆所懼怕的毒氣應該是這山裡形成的沼氣。只要把弄溼的帕子裹在口鼻處便不會有什麼問題了。蘇洛一路上走走停停,包袱裡的食物也吃的所剩無幾。而水的話倒是沒喝多少都用來洗帕子了。
這山路應該是很多年都沒有人走過,到處都是雜草叢生,原本的路也都被掩蓋的差不多,勉強能夠認得出來。石頭臺階也長滿了青苔,十分溼滑,蘇洛乾脆順着臺階的旁邊走。但是偶爾有時候被草掩蓋的太深,實在是很難看出來。
一路走來偶爾會有幾隻蟾蜍啊,蠍子毒蛇什麼的出現,蘇洛都饒了過去。因爲這裡常年沒有人出去,草又長的很高,爬蟲特別多。好在她穿的是男裝,靴子比較高所以那些爬蟲倒也不用太在意。
蘇洛爬到山頂用了整整兩個半時辰,等到達山頂時已經是氣喘吁吁。心裡不免罵那店主是不是有病,把這店建的這麼高,還想不想做生意了。她想這掌櫃一定是個類似老頑童那樣的小老頭,否則也不會這麼戲弄人。不過她也算是守得雲開見日出了。
蘇洛看着眼前的類似於小寺廟風格的建築,坐在臺階前揉了一下發酸的腳踝。還好些階梯應該是有人經常打掃的樣子,十分乾淨,沒有長上青苔。蘇洛休息了一會後便起身走向那房子的門口。
這座房子建於山頂之上,本來應該會有一個比較別緻的名義,但是這房子的大門口前別說是題名了,就連牌匾都沒有,這讓蘇洛十分不解。蘇洛整理了一下着裝後才伸手敲上那塗着朱漆的大門。
沒一會那沉重的大門便緩緩的打開,從裡面探出一個小腦袋來,蘇洛低頭看着那小腦袋一愣。“請問這位公子,難道你是這裡的主人嗎?”一想到這裡的主人脾氣古怪,蘇洛儘量最尊重的語氣去和他對話。不想那小孩卻是搖了搖頭。
“不是,我只是師傅的弟子而已,如果你是來找師傅的,那麼請進吧。”那小孩淡定的推開大門,把蘇洛迎進了院裡,隨後再把那門關上,隨後便走在蘇洛的面前爲她引路。
蘇洛看着眼前這瘦小的身板不禁搖頭覺得自己的想法實在是太搞笑了。看他的身高和麪容也只不過是七八歲的孩子,又怎麼會是這房子的主人。不過一走進這院內蘇洛才發現這院裡的東西大多以翠綠色爲主,就連此時在她面前帶路的小孩也是一身綠色的衣服。而且這院子十分安靜,沒有一點的聲息,想必這房子裡的人並不多。
兩人走着走着很快就到了一扇大門前。那小孩讓蘇洛在外面好生等着,他則是先進去通報詢問主人的意見。過了一會後那小孩便出來了,對蘇洛做了一個請的姿勢,蘇洛見事情是成了,便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