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曼呀,霍庭深出車禍了,你來看看他吧。”一休息室,楚燕蘭端坐在沙發上,打着餘曼曼的電話。
“庭深出車禍了?”餘曼曼一臉的驚訝,驚得正在處理工作的動作也停止了。
“對,就仁和醫院,他現在纔剛出手術室,現在就等着人照顧,曼曼,上次是我的錯,不應該對你說那麼重的話,我還是想讓你當我的兒媳婦。”對於餘曼曼,楚燕蘭還是認可的,雖前段時間她已認可江卉雲作爲兒媳,但是,至從出車禍這件事,爲了兒子的安危,江卉雲不能和兒子待在一起。
“好的,阿姨,我這就來。”
雖然沒能撞死江卉雲,但是讓霍庭深受傷,讓霍家人從新讓她當兒媳,這也是一件非常不錯的事。
——
病房內,就只剩下霍庭深和江卉雲二人,沒人打擾,江卉雲的整個心思便在霍庭深的身上。
見他虛弱的躺在病牀上,江卉雲不爭氣的眼淚不由自主的從眼裡流了出來,埋怨道:“庭深,當時你爲什麼要替我擋,如果你不替我擋,你就不會躺在病牀上。”
“傻瓜,你在說什麼傻話,我是你男人,我不會再讓你出事的。”霍庭深的手緊緊握住江卉雲的小手,讓她坐在他牀頭,給她無盡的溫暖。
江卉雲的淚水止不住的流出來,委屈的模樣。
霍庭深則緊緊的抱住她。
過了數秒,霍庭深一臉的歉意,“卉雲,對不起,我又讓我媽媽不喜歡你了,她肯定在我昏睡時說你各種的不好,我真不是一個稱職的男人,晚點我再好好跟他溝通溝通。”
“不用了。”
江卉雲阻止了,“你媽媽沒什麼不對,都是爲了你好纔會說這麼重的話,我現在也已經當媽媽了,我明白她心裡想的。”
“我不會讓你委屈成全的。”霍庭深依舊堅定自己的想法。
見自己的男人堅定站在自己這一方,江卉雲還是挺高興的,就沒有再阻止他了,如果他媽媽能改變對她的看法,那也是不錯的行爲。
“庭深,你覺得這次的車禍是人爲還是自然因素。”最終,江卉雲問出了關鍵問題。
霍庭深沉思了,冥想着。
過了數秒,他給出三個字,“不確定。”
江卉雲眼前閃過一絲驚訝,看來這起車禍有點無厘頭,不知是不是蓄意而爲。
霍庭深則給了她一個放心的眼神,“放心,我讓左一去查。”
“好。”
隨後,霍庭深就給左一打了個電話,讓他去查。
“庭深,你公司的高層嘴上說來看望你,實際是想着等你掛了想代替你的位置,還好你恢復得快,不然那些人真的恨不得你躺在病牀上。”江卉雲忿忿不平的說道。
霍庭深寵愛的摸了摸她的腦袋,安慰道:“他們都是我爺爺那一代的股東,自然有一些資本,不過你放心,雖然我不能讓他們下臺,但這霍氏集團總裁的位置絕對是隻有霍家的人才能坐得下的,其他人不可能。。”
“那他們還這麼做?”江卉雲一臉的不解。
霍庭深冷笑了幾聲,道:“因除了我,還有姓霍的人。”
“你是說你父親霍年華,和你的大哥霍庭風?”江卉雲驚呼一聲。
“是的,如果我真的只能躺在病牀上,或者離世,他二人絕對能繼承霍氏集團。”
“那你的意思是說很有可能是他二人計謀的這場車禍?”對於這起車禍,江卉雲好似有了苗頭。
霍庭深搖了搖腦袋,肯定道:“不是他,如若是他們計謀的絕對會讓這場車禍最大的傷害是我這駕駛座,而不是你的副駕駛。”
江卉雲點了點頭,茅塞頓開,覺得他說得非常有道理。
既然是一場蓄謀已久的車禍,自然是希望這車禍最大的傷害是自己的仇人,結果卻傷害了不相關的人。
“那會不會是我的仇人,想置我於死地。”江卉雲分析出一重大之事,她又疑惑了,“我在江城又沒仇人,誰想置我死地。”
突然,她雙眼放大,腦海裡一下子蹦出個女人。
“餘曼曼!”
這個人表面心思善良,實際心底記恨得行。
霍庭深則陷入了沉思。
見了,是餘曼曼的可能性已經很大了。
“如若調查出的結果是餘曼曼,那我絕對不會讓她餘生安穩過下去。”霍庭深滿臉堅決,眼神冷漠,如若餘曼曼是幕後黑手,她已看到了了餘曼曼的死樣。
隨後,他們在不被打擾的時光裡,靜靜的待着,眼裡都有對方的身影,這纔是最快樂的。
不知過了多久,病房門被敲響。
“咚咚咚!咚咚咚!”
江卉雲驚醒過來,不知何時她已倒在了霍庭深的懷裡,睡了一覺,剛好就見楚燕蘭和餘曼曼走了進來,她驚得連忙從霍庭深的懷裡起來,而霍庭深則微微轉醒。
這一切的動作,剛好被進來的楚燕蘭和餘曼曼看到。
江卉雲一臉的不好意思,低垂着頭,想着,她二人何時走在一起,一定是楚燕蘭非常不滿意她,所以這個時候找餘曼曼來照顧霍庭深,以增加好感。
“庭深,曼曼知道你出車禍了,特地帶了雞湯給你補補。”楚燕蘭一臉的熱情,把雞湯擺在桌子上,順便打開準備讓霍庭深喝。
餘曼曼一臉期待的看着霍庭深,希望他能喝下。
可霍庭深直接拒絕,並且說話很是難聽。
“我是有有老婆的男人,只喝我老婆弄的雞湯,其他女人的雞湯,我堅決不喝。”
楚燕蘭和餘曼曼的臉色很是難看,要不是看在霍庭深生病,她直接砸在了他腦袋上。
“庭深,你還是喝點吧,畢竟你們也交往了這麼多年,多少還是有點感情的。”楚燕蘭準備打感情牌。
卻再次被霍庭深拒絕了,“我說了我只喝我老婆做的湯。”
隨後,她看向餘曼曼,又看了一眼楚燕蘭,眼裡迸發出光芒,冷聲道:“我再重申一遍,我只喝我老婆的湯,餘曼曼,我已經和卉雲領了結婚證,你不用再對我費心了,你的好意我心領了。”
霍庭深說得很是謙虛,一點不得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