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沒有問題,只要在我的能力範圍和不觸及法律的事,都可以!”
巴蒂斯特也是相當的熱情,那位男子笑了笑,拿出自己的手機打開,一位笑的很甜蜜的女子的照片就呈現出來,而後問道:“能否告訴我關於這位小姐,在你們這裡的登記信息?”
如果安舒在這裡,看到這張照片,一定會驚訝的問道,這不是我嗎?
“不行!”
巴蒂斯特直接搖頭拒絕,臉上露出一絲不滿的情緒,很是堅決的說道:“很抱歉先生,我們不會隨意向人透露客戶的私人信息,請諒解!”
“巴蒂斯特先生,你不要急着拒絕,請你看看這個!”
那位男子帶着自信的笑容,拿出一張黑色的卡片,遞給巴蒂斯特,然後用着命令的語氣說道:“等會請你把我要的信息送到我的房間!”
說完,那位男子就轉身離去,踏着餐廳正演奏的卡農鋼琴曲,也是他最喜歡的一首曲子,心情十分好的離開。
“總經理,這........”
一旁的服務員有些不知所以,他是第一次看到巴蒂斯特先生如此緊張,臉色都有些煞白,隨機聽到他吩咐道:“你剛纔也看到了那張照片吧!
你去找出關於那位小姐的資料,立刻送到那位先生的房間去,這件事你辦好了,就立刻升職!”
“好的!巴蒂斯特先生!”
服務員一聽到“升職”二字,立刻開始行動,並且把剛纔只是看了一眼的圖片牢牢的記在心裡,深怕有一絲的遺忘。
一個小時之後,那個服務員在前臺的客戶登記資料庫裡,終於找到了那個人,他喜出望外地立刻把信息打印出來,然後又再次尋找那位神秘男子的房間。
不過這回,服務員很幸運,就在點開下一個房間*的時候,就是那位神秘的男子,房號612,正好在安舒的隔壁。
服務員一敲定,立刻拿着手中的資料向612奔去,來到房門前,按了一下門鈴。
沒過一會,房間的門立刻被打開,男子細細的看了一眼服務員,問道:“有什麼事嗎?”
那服務員恭敬遞上剛纔他所找的信息,禮貌的說道:“先生,這是你要的資料,請你收好,如果還有什麼吩咐,請儘管說!”
“哦!”那男子很是好奇的接過服務員遞過來的資料,迫不及待的就開始觀看起來,等看完資料,眼睛閃過一絲精光。
把手裡的資料收好,然後笑着對服務員說道:“你做的很好,你幫我給巴蒂斯特先生帶一句話,說我對你的服務很滿意,我相信你能夠勝任餐廳經理這個職位!”
“謝謝你,先生!”
服務員急忙告謝,之前巴蒂斯特說給他升職,頂多也就是升一階職位,但是現在,可是連升三·級!
“好了,你可以走了!”
男子直接下了逐客令,然後微微向一旁611的房間瞥了一下,就關上了房門。
機場外,穆璟熙和黎淑雅已經到巴黎也有兩三個小時了,兩人不停的打聽關於安舒和顧澤西的消息,但是就是沒有。
“我們還是來遲了一步!”
穆璟熙微微皺着眉頭,帶着一絲不甘的說道。
“不一定!”
黎淑雅卻不是一個善茬,眼中閃過一絲精光,繼續說道:“只要今天之內安舒給我回電話,那麼我們還是有機會的,只不過我們現在,還是找個地方住下吧!”
“好!”
穆璟熙聽了黎淑雅的話,眼中也閃過一絲精光,不過他的眼神卻若有若無的望向遠方,好像一匹狼,在尋找自己的獵物一般。
611房間裡,安舒吃飽喝足,很是享受的直接軟倒在柔·軟的牀上,擺出一個大大的“大”字。
“今天過得真的好高興呀!”
“你高興了,可我卻是累死了!”
看着安舒一臉高興要死的樣子,顧澤西就又忍不住和她吵:“今天不知道是誰說不要來,說爲我好,但是一轉頭,就把我拋在腦後了!”
“哎呀!”安舒被顧澤西這麼一說,纔想起來他還有傷在身,今天可是陪自己玩了一天,自己的腿都有些痠麻,更何況他呢?
急忙關心的問道:“澤西,對不起,是我錯了,你的腿怎麼樣了,有沒有什麼不好的反應?比如說腿突然疼,或者突然無知覺?”
“好了,說着玩呢?”顧澤西直接輕輕一笑,把安舒又按回牀上躺着,溫和的說道:“我平時在部隊裡的訓練,可是今天難度的十倍百倍。
這點事對我來說,就像是在散步一樣,怎麼會有什麼不好的反應呢?”
“不行,不行,我要親自檢查一下!”
安舒很是強硬的又起來,直接就向顧澤西褲子伸手去,但是一不小心,就好像摸到了什麼東西,但是也沒有去顧及,心裡對他的傷勢更爲擔心。
但是顧澤西卻有些忍受不了,面對女人如此的“主動”,他要是不做些什麼,那可真就是禽獸不如了,可問題就是,要是做了,那就成禽獸了!
顧澤西最後還是選擇了禽獸不如,雖然控制不住男人本能的反應,但還是能控制自己的理性,強忍住誘·惑,等待着安舒檢查完,然後好好的懲罰一番。
“疼不疼!”
安舒輕輕的點了點顧澤西曾經有傷的地方,很是耐心的一點一點的問道。
“不疼!”
“疼不疼?”
“不疼!”
........
顧澤西簡直就是在煎熬着!這哪是在檢查,簡直就是在折磨他!
每當安舒用手指輕輕的觸摸,然後微微一點,就好像有一股特殊電流,直接電擊他的心房,那種感覺,讓他欲仙欲死!
不過他沒有選着的餘地,如果是其他的事,安舒說不定還會由着他,但是唯有他的傷勢,是她永遠都不會妥協的!
“安舒,你能不能快點!”
現在顧澤西回答都有些顫抖,沒有哪個男人能夠真的做到柳下惠,只是一個人的承受誘·惑的能力有區別罷了,如果超出了承受能力,那麼只能是悲劇了。
“你怎麼了?”
安舒擡頭有些不解的望着顧澤西,一臉無辜的樣子,但是眼睛卻閃過一絲狡黠。
“你說呢?”
顧澤西咬牙切齒的望着她說道,眼睛直接直視着已經鼓起的地方,真是恨不得現在就把她給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