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何美鳳重重哼了一聲,也不打招呼,扭頭便走。
“阿天,親家母這是怎麼了?她是不是不歡迎我們啊?”
吳蘭看着負氣而去的何美鳳,對着江天不安地問。
“怎麼會,媽您想多了。”
江天笑着道。
慕雪則感覺一陣地愧疚,主動地接過了二老行李,替他們去鋪牀去了。
是夜,月華如水。
夜色酒吧,正燈光通明,舞池上的紅男綠女正不住地扭動着他們的腰枝,盡情地宣泄着。
就在這時候,一個長髮及腰,穿着古怪,面色陰沉的男子,正踏着月色,款步而來。
他的臉上從左眉至右側臉,有着一道狹長的刀疤,裡面的白骨幾乎都露了出來,看起來十分地可怖。
“喂,這裡是高級會員區,只有VIP會員纔可以進入,請出示你的會員......啊......”
那保安話還沒說完,一個啤酒瓶卻砸了下來,砰的一聲,腦袋直接開化。
血水及酒水濺灑了一地,那保安疼的尖聲大叫:“不好了,有人來砸場子了!”
那保安連滾帶爬,瘋狂地大叫。
那長髮男子也不追,雙手插兜,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濤哥,就是他來鬧事!”
不一會兒,保安再次回來,指着長髮男子咬牙切齒地道。
他身後跟了十幾個人,個個臉色不善,一看就知道是這裡看場子的。
濤哥不屑地看了男子一眼,道,“連東爺的地盤都敢砸,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兄弟們,給他好好活動筋骨。”
濤哥話聲剛落下,一衆小弟便嘿嘿笑着衝了上來。
濤哥則悠閒地掏出了一根菸,只是,他點上煙的功夫,便聽得旁邊砰砰之聲不絕於耳,定睛一看,濤哥眼珠子差點沒牛下來。
十幾個手下,才一個回合不到,竟然全被對方給揍趴下了!
濤哥忽覺手上一輕,手中煙已經被奪去,長髮男子當着濤哥的面直接抽了起來,濤哥連屁都不敢放。
當天晚上,宋城市一連幾個酒吧,KTV都被人清場,而且都是同一個人,只有一個人。
當得到這些消息後,黃胖子臉色變的極其地難看。
他揹着雙手,踱來踱去,臉上陰晴不定。
“東爺,要不然召集兄弟們,我就不信他一個能打我們一百人!”
黃胖子手下小弟看到他如此糾結,便出聲提議道。
黃胖子心神一顫,一人打一百人?他可是親眼看到江天一人打了兩百人好不好?
這和級別的人物,絕對不是自己能夠對付得了的。
於是,他便毫不猶豫地撥通了江天的電話。
“喂?”
電話響了許久,才傳出一個有些沙啞的聲音。
“江先生,打擾您休息真是萬分抱歉,我這裡出了點事情......”
聽了黃胖子的講述,江天一下沉默了。
據黃胖子所說,一個長髮的男子,一夜之間連挑了他的七個場子,目的,只是爲了讓黃胖子給江天帶一句話,讓他出來談談。
本來,黃胖子想不顧一切帶人踩回去,可是對方實在是太厲害了,黃胖子沒有辦法,纔給江天打了這個電話。
“你告訴他,我馬上到。”
江天說完,便直接掛斷了電話。
黃胖子聽到江天的答覆,總算是長長吁了一口氣。
只要江先生肯出面,那今天這事就算解決了。
星塵不夜城。
一個卡座之上,一個長髮男子正摟着一個嬌豔女子喝酒,而他的身後,則站滿了一衆混子。
長髮男子目不斜視,對身後站着的那些小弟根本就視若無睹,而妖豔女子發明家是殷勤地給長髮男子倒着酒,十分乖巧的樣子。
不遠處,黃胖子看着這一切,心中早已經是怒氣滔天。
“東爺,這小子簡直太猩狂了,這是不把您放眼裡啊,我忍不住了,只要您一聲令下,我這就帶兄弟去將他給剁了!”
黃胖子身後,一個五大三粗的漢子站了出來,甕聲甕氣地說道。
“如果你覺得你是他對手的話,那你就去吧。”
黃胖子看也不看他,道。
那漢子聞言,當即被噻了個正着,就那個長髮男子,看着不咋樣,可他隻身一人,連挑了己方錢個場子,無一人能阻其腳步!
這種級別的恐怖存在,根本不是他能夠對付得了的。
“沒這個本事就給我閉嘴,老實地呆着!”
黃胖子瞪了他一眼,低聲怒喝起來。
那大漢便不敢再說話,而黃胖子,則一眨不眨地盯着那個長髮男子,思緒紛飛。
吱溜。
遠處,一輛白色麪包車急速而來,刷地一下停在了不夜城門口,從車上走下來了一個面色冷竣的青年男子。
“江先生來了!”
黃胖子大喜過望,連忙親自迎了上去。
來人自然就是江天了,其實上,他才一下車,就感覺到一股凜烈的殺氣,這種殺氣,通常只會在屍山血海中出現。
宋城市竟然也會有殺氣如此重的人出現?
江天第一時間望向那個長髮男子,眼睛陡然間眯了起來。
“對不起,江先生,驚動到您親自過來,屬於無能......”
來到江天跟前,黃胖子誠惶誠恐地說道。
江天擺了擺手,打斷他的話。
他感覺得出來,這個長髮男子很強,他身上的殺氣甚至比一般的特種兵都濃烈,這種人,根本不是黃胖子能夠對付得了的。
江天徑直朝那長髮男子走了過去,而長髮男子,也第一時間發現了江天,同樣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吱。
四目相對,空中發出瞭如同火花一樣的聲音,周圍空氣彷彿都要凝固了。
果然是高手。
這是兩人心中給對方的評價。
“你就是江天?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馬軍,我今天來的目的,就是想讓你加入我們,跟我們一起幹大事。”
叫做馬軍的長髮男子對江天直接開門見山地說道。
江天愣了一下,繼而搖頭,“對不起,我不認識你,你找錯人了吧?”
“是嗎?如果說出一個人,你應該就不會陌生了,喪彪你還記得吧?他是我師弟,他沒出事之前,曾經打過電話給我,讓我來幫他,不過當時我有事給耽擱了,現在事情辦完了,所以我就來了。”
長髮男子說完,便一眨不眨地盯着江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