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着哭腔的聲音,含着委屈的指責,讓唐子亦心痛的不知如何是好。
他身子猛地一怔,連忙解釋:“怎麼會?!爺爺把我關起來然後就走了,家裡沒有他的允許,誰也不敢放我出來,所以才耽擱了。”
喬詩音一聽這話,安了心,哭的聲音也更大了,讓唐子亦更加慌張。
“別哭別哭,是我不好。”唐子亦摸了摸她的頭,哄道:“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去香港。”
“不行。”喬詩音一邊哭一邊抹眼淚,“你爺爺會怪我……你別看我!妝花了!”
見唐子亦彎腰看她,喬詩音連忙閃躲,說出的話讓唐子亦哭笑不得。
“乖,讓我看看。”
唐子亦心情不爽,把人壓到牀上直接抱住。
這些天在香港,每日看着電視新聞,他知道喬詩音的日子一定不會好過!人言可畏,有的時候流言蜚語就是能殺死一個人。
這種只能遠遠的看着,卻無能爲力的滋味,唐子亦真的是不想再嘗第二次。這個年過的,簡直是糟糕透了。
熟悉的氣息熟悉的懷抱,喬詩音抽泣着,死死的抓住他的衣服不放手。
一直緊繃的神經,終於能夠放鬆了。隨之而來的,是疲憊,是難過。
喬詩音從不輕言說委屈,但那不代表她不委屈。
殺人犯的女兒。這些日子,這個詞曾多少次的通過不同人之口冠在她的身上,這種感覺,有誰能懂?這種無助,沒人能懂!
每天晚上夜深人靜,她一個人抱着枕頭躺在牀上,都會想起唐子亦。
有些人只有當他離開了,你纔會知道他對你而言的意義是什麼,知道你對他的感情有多深。
沒有唐子亦在身邊的日子,所有壓力都需要一個人去抗的日子,真的不好過。喬詩音要的不多,哪怕是一個擁抱,一個微笑,一句我信你,都足以給她勇氣,讓她繼續向前。
但這些天,什麼都沒有。她甚至,連他的聲音都聽不到。
孔以藍那天問她,如果這些事情都是唐子亦安排的,她要怎麼辦?當時聽到這話的時候,喬詩音的大腦是空白的,心裡是混亂的。
這種情況,不光只有孔以藍想到了。她又不傻,一個人怎麼可能說消失就消失呢?
埋頭在唐子亦的胸前,喬詩音哭着抱住了他。過了好一會兒,情緒才慢慢平緩。
她試圖坐起來,去洗手間洗個臉。可剛爬起來,就被唐子亦拽了回去。
“讓我多抱會兒。”
“我要去洗臉。”
“不急。”收緊抱住她的手,唐子亦拒絕。他力氣很大,喬詩音被禁錮在他懷內,動彈不得。
相互依偎着,汲取着彼此身上的溫度。誰都不想說話,只想維持着難得而溫馨的時刻。
喬詩音的電話,非常不時適宜的響起。而且,像是鬧鈴一般響個不停。似乎只要她不去接,它就會一直響下去。
唐子亦浮躁的起身,找到喬詩音的電話一看,厲色接起。
“喬詩音!”陌生而尖銳的女聲從電話內傳來,“你個不要臉的賤I蹄I子,我告訴你,韻兒要是出什麼事,我讓你給她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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