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詩音紅脣一抿,垂下眼簾沒說什麼。
她沒想到在這件事情上,最後幫自己的人會是簫倚和。
“我就覺得這事兒你挺冤的,本來是我找你出去玩兒的,可受處分的卻只有你一個。”簫倚和扔掉手機,皺眉看她。“詩音,你和那個唐子亦是怎麼回事兒?分手了嗎?他這算打擊報復還是什麼?”
“啊,別問,頭疼。”
喬詩音一拍額頭,現在只要聽到唐子亦這三個字,她就像中邪了一樣心慌的不得了。
簫倚和看她的舉動,被逗樂了。
”好好好,不問。“將菜單扔過去,兩人邊吃邊聊,吃飽喝足後打道回府。
喬詩音回到家中,一開門,空曠感迎面撲來。
她在剛剛開車回來的時候接到了呂局的電話,和簫倚和“猜測”的一樣,呂培是來告知她下週回去上班的,不過檢討還是要寫。
喬詩音不知道簫倚和是怎麼和他父親說的,堂堂一個部長竟然爲了這種雞毛蒜皮的事兒給呂培打電話,喬詩音真是覺得自己這一回丟臉丟大了。估計唐子亦也沒料到,半路會跑出這麼一個程咬金來壞事。
熬夜把檢討寫出,喬詩音星期一清晨早早就來到了局裡,站在呂培的辦公室門口等他。
呂培一上樓就看見了她,皺皺眉頭帶她進屋,象徵性的訓斥了一頓後,放她走了。
喬詩音知道,這件事兒呂培很難辦。唐子亦和蕭韻,他哪個都得罪不起。他就是被夾在中間,裡外不是人的那個存在。
喬詩韻和季北辰的婚禮近在眼前,喬詩音也收到了他們的請柬,不過還是沒有去參加的打算。
日子一天天過去,轉眼間,喬詩音已經半個月沒見過唐子亦,也沒主動打探過他的消息了。而那兩人的婚禮,也就這樣的到來。
十月一日,舉國歡慶。
喬詩音懶洋洋的趴在沙發上曬着陽光,看着綜藝節目,直到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
喬詩音都不用開門就猜出門外的人一定是孔以藍,走過去一看,果然如此。
孔以藍畫着精緻的妝容,看着連頭都沒洗的喬詩音,嘆息進屋。
“你別告訴我,你打算在家宅一天。”
“不然呢?”喬詩音無力回答:“我不去參加他們的婚禮。”
“不是說好今天陪我過生日的嗎?”孔以藍往沙發上一坐,看了看手錶。“給你一個小時,快點。”
喬詩音被迫無奈,只好回屋拾掇自己。全部整理完畢後,一個小時也到了。
孔以藍拉着她出了門去逛街,話裡有話的問她和簫倚和的進展。
“我是因爲什麼原因被停職,這事兒是你告訴簫倚和的吧?”喬詩音偏頭看她,覺得這種事呂培不可能直接和簫倚和攤牌。
“哦,我說的。”孔以藍緩緩點頭,“可是,是他一個勁兒的問,我沒辦法才說的。”
“我會信嗎?”喬詩音翻了個白眼,“我算是欠了他一個大人請,不知道怎麼還纔好。”
“以身相許唄。”孔以藍玩笑般的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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