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麼說要我向他道歉?我堅決不道歉,他就是欠揍!”南宮夭夜一聽就不樂意了。
“這就是騙他過來的一個藉口。”唐駿無奈的說道。
“直接說他有病吧,咱們給他找了個神醫過來給他看病。”南宮夭夜沒好氣的說道。
“這樣說他就更不過來了。”
“可他本來就有病,還病的很嚴重。”
“好了,你們就別吵了,我把他弄過來就是了。”葉凡不得不打斷這兩人的爭執,然後往門外走去。
“喂,葉凡,你堅決不許說我要道歉!”南宮夭夜在後面喊道,可葉凡並沒有回答他就走了出去。
葉凡來的時候,龍天嘯還在睡覺,砰砰的敲門聲再次將他吵醒,他沒好氣的起來開門一看是葉凡,當時就要把門關上,卻被葉凡攔住了。
“你過來幹什麼?”龍天嘯恨不得打葉凡一拳。
“我過來爲昨天的事情道歉,昨天我們不該那麼對你,今天特意請你過去的,南宮夭夜要當面向你道歉,唐駿他們想和你好好的喝喝酒,怎麼樣,賞個臉吧,大少爺!”葉凡笑眯眯的看着龍天嘯說道。
龍天嘯沒想到葉凡居然是來道歉的,是個人就喜歡聽好聽的話,龍天嘯的臉色緩和了一些,酷酷的轉身回到牀上,沒有把門繼續關上,葉凡趁機進來了,他知道有戲,這傢伙果然上當了。
接下來,葉凡憑着三寸不爛之舌,費了九牛二虎之力,葉凡終於說服了龍天嘯,兩人一起來到了龍家接待客人的區域,再次見到了南宮夭夜和唐駿他們。
又看到了洛小月,龍天嘯儘管心裡厭惡,但是也假裝沒有看到,洛小月努力維持着笑容,至少這次,他沒有再說很難聽的話,已經很好了,不是嗎?
“南宮夭夜,聽說你要親自跟我道歉,現在本少爺來了,你道歉吧!”龍天嘯一臉傲然的看着南宮夭夜說道。
“你!”南宮夭夜一聽這話,還想和龍天嘯再打一架,卻被唐駿暗暗拉住了,他們今天是要給龍天嘯看病的,大局爲重。
“我向你道歉!”南宮夭夜咬牙切齒的說道。
龍天嘯自動的忽略了南宮夭夜的敵意,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說道:“算你識相,本少爺接受你的道歉!看在你們知錯就改的份上,我就允許你們參加我的訂婚儀式。”
龍天嘯那高傲的樣子,要多欠扁有多欠扁,所有人都想揍他一頓,但一想到他是個病人,都忍了。
“兄弟,你訂婚是好事,來,咱們一起喝幾杯,酒菜都準備好了。”唐駿連忙過來打圓場。
“好,我就給你們這個面子。”龍天嘯今天心情倒是不錯,尤其是這個洛小月並沒有再纏着他,讓他感覺很良好,和唐駿葉凡林峰幾人推杯換盞,喝的很開心,司馬清風。妙手書生和南宮夭夜只是靜靜的喝酒,並沒有多說話,妙手書生邊喝酒邊仔細觀察着龍天嘯,眉頭微蹙,似乎在思考着什麼。
唐幽幽和洛小月沒有和他們一起喝酒,只是在裡面我屋子裡說着悄悄話,唐幽幽本想勸勸小月,結果發現洛小月似乎情緒好多了,不用自己勸了,也就放心了,但還是安慰了小月幾句。
“小月你放心,妙手書生來了,會把嘯哥哥治好的,只好以後嘯哥哥就正常了,你們還會和好如初的。”
“嗯,幽幽,謝謝你一直陪着我,在我最難受的時候陪着我。”洛小月感激的看向唐幽幽,她覺得有幽幽這樣的好朋友很幸運。
看過那麼多閨蜜反目成仇的故事,她覺得自己簡直太幸運了,幽幽一直陪在自己身邊,一直給自己支持,希望兩人一直這樣好下去。
“和我說什麼謝謝。”唐幽幽笑笑,小月就是她的親人,從小月父親失蹤的那一刻,她就把小月當成自己的親人了,她要照顧小月,不讓任何人欺負小月,就連龍天嘯都不行。
龍天嘯在唐駿和葉凡等人的輪番轟炸中,喝的醉醺醺的,最後直接喝趴下了,衆人眼前一亮,連忙招呼妙手書生過來給龍天嘯看病。
洛小月和唐幽幽也從裡屋出來了,她們兩個很緊張,希望妙手書生這裡能給龍天嘯治療好。
將龍天嘯放平,妙手書生開始給龍天嘯診治,望聞問切只能用望和切了,龍天嘯睡着了,沒辦法聞和問了,不過剛纔喝酒的時候,妙手書生一直在觀察龍天嘯,葉凡等人也在聊天中有意無意的按照妙手書生設計好的問題和龍天嘯聊天,也問出了一些東西,這些加在一起,也差不多了。
診病完畢,妙手書生閉上了眼睛,過了足足十幾分鍾才睜開,臉色有些蒼白……
“書生,怎麼樣?龍天嘯到底怎麼回事?”葉凡關切的問道。
“我經過詳細的診斷和推演,覺得他是被人算計了。”妙手書生臉色陰沉的說道。
“算計?你是說,他失憶是被人算計了?不是上次摔到腦袋造成的?”
“嗯,我本來也以爲他是摔到腦袋造成的失憶,這種失憶醫學上有很多的案例,可他這個卻不是,他的記憶彷彿是被某種秘法封存了,然後還篡改了一些,比如,他對小月的厭惡情緒,這些並不是普通的失憶裡面會有的,他身體裡有一種很古怪的氣息。”妙手書生臉色很難看的說道。
“古怪氣息,莫非和小月當初一樣,是中了什麼蠱毒?”司馬清風臉色也變得很難看,如果真是被人動了手腳,對方明顯也是針對洛小月的。
“不是中了蠱毒,是用一些秘法,讓他失去了和洛小月有關的一切記憶,也可以說,自從認識洛小月以來這一年多的記憶都失去了,並且還有一種對洛小月厭惡的情緒在他的靈魂深處和骨子裡,這纔是最難以治療的。”妙手書生說完嘆了口氣,他這次是真的遇到難題了,以前從來就沒有遇到過這麼棘手的病情。
他的話讓洛小月臉色瞬間煞白,怎麼會這樣?到底是誰這麼殘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