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佳儀表面上這麼關心,實則心裡巴不得她去招惹薄野靳風,這樣她纔有機可趁。
但又不得不說,她真是夠愚蠢,放着這麼有錢的帝國首席不巴結,偏偏喜歡秦少執,雖然秦少執家世也不錯,可跟薄野靳風相比,簡直是天壤之差。
當然,她慶幸第一晚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配不上薄野靳風。
呵,她不要,她要定了。
第一晚不傻,阮佳儀,徐雛鳳母女打的是什麼如意算盤,她心裡一清二楚。
她們會就此善罷甘休,那麼好心的祝福她和薄野靳風?
呵,那簡直是她有史以來聽到最好笑的笑話了。
不過話說回來,就算有一天,她真能和薄野靳風斷了關係,她一定要撇的徹底,不容許阮家任何人跟他攀上關係!
第一,阮佳儀原本就拜金,如若她真受寵了,以後會更加囂張的欺負到她頭上。
第二,她不想看到薄野靳風那張可惡的嘴臉,一旦阮家人跟他有牽扯,那她也註定無法逃脫!
第一晚耐着性子清冷一笑:“你怎麼不問問我爲什麼討厭你?”
阮佳儀表情微微一僵,卻又強扯出一絲笑意掛在了嘴邊:“一晚姐,我剛纔不是說了嘛,是我以前總是刻意針對你,羞辱你,惹你生厭了,你討厭我是於情於理,可薄野先生他不一樣啊……”
第一晚打斷:“在我眼裡,你們沒什麼區別,同樣是個賤人!”
她並非是個惡毒的女人,但是,她也不是什麼心地善良的好東西,阮佳儀以前怎麼對她,她就該怎麼回報,不會因爲她的三言兩語而動搖了心。
阮佳儀表面面無波瀾,可心裡卻將第一晚罵了千遍萬遍,她一早就說過,她不會這麼輕易跟她和好,媽媽還不信!
“你這樣說薄野先生,萬一被他聽見,可是要掉腦袋的。”
“呵。你這麼虎視眈眈的打他主意,被他發現了,同樣也好過不到哪裡去。”
阮佳儀心虛的掩飾下來:“一晚姐,你胡說什麼呢,薄野先生已經是你的人了,我怎麼能跟你搶?”
這話,虛僞的第一晚渾身起了雞皮疙瘩。
“阮佳儀,我雖然討厭你們母女倆,但是,我想我還是有必要好心提醒一下,像薄野靳風這樣高不可攀的大人物,我們任何一個人都招惹不起,我勸你最好打消了巴結他的念頭,老老實實過平凡普通的生活,別整天做少夫人這種不切實際的白日夢。”
切!
說白了,還不是怕她搶走?
阮佳儀笑了一聲:“一晚姐,你這是在吃醋?高攀薄野先生我可不敢,不過萬一薄野先生一不小心看上了我,那我只能恭敬不如從命了。”
第一晚鄙夷的看了她一眼:“你?”
她洋洋得意:“嗯哼。”
真不知道她哪來的自信,比某個男人還要自戀!
毫不留情的潑下冷水,伸手去試探她額頭的溫度:“剛纔被踹了一腳,腦子被踢傻了吧?”
阮佳儀瞪了她一眼:“說話就說話別人身攻擊,你走着瞧吧,他會愛上我的。”
第一晚笑到肩膀在抖,手指着外邊:“大門開着,請你到薄野靳風面前說,癡人說夢話,我沒什麼興趣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