纔會做出那種想要親月雅的舉動。
可是,很快宋靳墨便回過神,知道自己面前的女人,不是自己愧疚的月牙。
但是,宋靳墨也不知道,剛纔自己和月雅的那些舉動,在外人看來,就像是在親吻一般。
“是的。”
莫林看了宋靳墨一眼,眸子看向了月雅的時候,不由自主的微微皺眉。
宋靳墨的眼神微微一冷,沉聲道:“我知道了,回去吧。”
“靳墨,你在生氣嗎?”
月雅看着宋靳墨突然變得有些暴躁的樣子,扁着嘴巴,怯生生的問道。
聽到月雅這個樣子說,宋靳墨深呼吸一口氣,伸出手,輕輕的摸着月雅的腦袋,聲音微冷道。
“我沒有生氣,不要多想。”
“靳墨,你會愛上安暮晚嗎?”
月雅笑得異常清純,那種微笑,就和當年的月牙一模一樣。
宋靳墨的精神,再度一陣恍惚起來。
“靳墨,你會愛上安暮晚嗎?”見宋靳墨只是怔訟的看着自己,卻沒有說話,月雅不由得再度說話。
可是,女人的內心,卻已經扭曲成了一團。
嫉妒的毒蛇,正在啃噬着月雅的身心。
宋靳墨深深的看了月雅一眼,聲音沉沉道:“好了,不要在說這些有的沒有的……”
“靳墨,你會照顧我一輩子的,是不是。”
宋靳墨的話還沒有說完,嘴巴已經被月雅給重重的吻住了。
宋靳墨的一雙眸子,閃爍着些許的寒光。
男人的身體,也不由自主的繃緊了。
他原本就想要將月雅的身體給推開,可是,在聽到月雅的話之後,宋靳墨沉默了。
月雅的目光,異常深沉的盯着宋靳墨,伸出手臂,緊緊的抱住了宋靳墨的腰身。
“靳墨,你一定不會背叛姐姐的是不是。”
月雅就像是在警告宋靳墨一般,這種感覺,讓宋靳墨的心情莫名的有些不好。
他冷着臉,不動聲色的將月雅的身體輕輕的推開,聲音沉沉道:“好了,月雅,不要在說傻話了,我們也回去了。”
月雅看了宋靳墨一眼,心中雖然帶着些的不悅,可是,面上卻沒有表現出來。
她牽着宋靳墨的手,和宋靳墨一起坐上了莫林開過來的車子。
一路上,宋靳墨和月雅兩個人,都沒有在說話了。、
到了別墅之後,福媽看着宋靳墨和月雅回來,一雙眸子,閃過些許的複雜。
她朝着宋靳墨恭敬的行禮道:“少爺。”
“安暮晚回來了嗎?”
宋靳墨淡淡的看了福媽一眼,冷淡道。
“小姐……她。”
福媽有些猶豫的看了宋靳墨一眼,似乎有些爲難的樣子。
看到福媽這個樣子,宋靳墨的那張臉,透着些許的寒氣。
他的目光,有些冰冷的盯着福媽,繼續說道。
“怎麼?她沒有回來嗎?”
莫林不是說,安暮晚已經先回來了嗎?
“小姐剛從打電話回來了,告訴我,她現在正在林小姐那邊……”
“她敢去端木寒的別墅?”宋靳墨一聽,一張臉,變得烏黑了一片。
福媽看着端木寒這個樣子,有些惶恐的縮了縮脖子。
“是……小姐說,她想要在林小姐那邊住幾天,希望少爺你不要……”
“靳墨。”
福媽的話還沒有說完,宋靳墨已經陰着臉,朝着大門口走去。
月雅看着宋靳墨的舉動,有些緊張的叫着宋靳墨。
可是,宋靳墨根本就沒有理會月雅,一張臉,黑的格外的難看。
月雅跑了出去,宋靳墨已經坐上車子,離開了這裡。
看着絕塵而去的宋靳墨,月雅不甘心的跺腳。
該死的,安暮晚那個賤人,究竟有哪裡好了?
宋靳墨竟然會爲了安暮晚那個小賤人,露出這種表情?
月雅的眼神變得有些恐怖,心底的嫉恨,越發的濃重。
……
“小晚,你不要擔心,這裡宋靳墨,絕對沒有辦法找到我們的。”
林心兒抓住安暮晚冰涼手指,一本正經的看着安暮晚說道。
“我只是……擔心宋靳墨會……”
安暮晚看了林心兒一眼,有些無奈道。
宋靳墨要是知道自己騙了他,估計會炸毛吧?
沒有錯,安暮晚根本就沒有在端木寒的別墅。
因爲林心兒實在是看不慣宋靳墨當着安暮晚的面,和月雅那個樣子親密。
所以就慫恿安暮晚,去了南山那邊的溫泉館,現在兩人正舒舒服服的泡溫泉呢。
就連端木寒都不知道林心兒現在和安暮晚正在這邊的溫泉館。
“你擔心什麼?宋靳墨那個混蛋,現在眼中就只有月雅那個女人,哪裡會有你和孩子的存在?”
看着滿臉擔心的安暮晚,林心兒不由得撇脣,看着安暮晚說道。
聽到林心兒的話,安暮晚的眼底,帶着些許的冷光。
“是,宋靳墨的眼中,只有月雅,我不應該……這麼傻的。”
一直她都這麼的傻,明明早就應該要看清楚這一切的,不是嗎?
想到這裡,安暮晚的臉色,像是蒙上一層寒霜一般。
她低垂着眼瞼,輕輕的摸着自己的肚子,自言自語道。
“寶寶,我們離開這裡,好嗎?”
“小晚,你要走?想要離開宋靳墨 身邊嗎?”
林心兒聽到安暮晚的話之後,頓時皺眉道。
她並不贊同安暮晚這種鴕鳥的心理。
雖然林心兒看到月雅和宋靳墨兩個人,心中也非常的憤怒。
可是,要是就這個樣子走的話,似乎有些便宜了月雅的樣子。
“月雅是月牙的妹妹,而且, 宋靳墨對她……”
安暮晚苦澀的笑了笑,神情有些落寞的看着林心兒。
她何嘗想要離開宋靳墨的身邊。
上一次宋霽琰想要炸死宋靳墨的時候,安暮晚以爲宋靳墨死掉。
那一次,安暮晚真的很後悔,後悔自己竟然沒有將自己的心情告訴宋靳墨。、
現在,宋靳墨的身邊,多了一個未婚妻。
而這個未婚妻,還是她一輩子愧對恩人的妹妹。
這一切,彷彿命中註定一般。
她卻無能爲力。
“小晚,爲什麼呢對自己沒有一點自信?”
聽到林心兒的話,安暮晚原本就蒼白的臉,變得越發 虛弱無力起來。
她看向了林心兒,垂下腦袋,手指用力的握緊成拳。
林心兒握住了安暮晚的手,一雙漆黑的眸子,緊緊的盯着安暮晚的臉頰說道。
“你真的想要將宋靳墨,讓給月雅嗎?因爲你覺得自己對月牙有愧疚這個樣子嗎?”
安暮晚重重的咬住嘴脣,那雙眸子,閃爍着些許的惆悵。
林心兒說的話沒有錯,安暮晚就是因爲這個原因,所以纔會……
林心兒重重的捏住安暮晚的手,輕聲道:“小晚,我不想要你後悔,幸福是應該考自己去爭取的,而我們,不應該這個樣子妥協,不是嗎?”
安暮晚怔訟的看着林心兒那張堅定不移的樣子。
“曾經,我很喜歡泠封,是那種一見鍾情的喜歡。”
“我一直都覺得一見鍾情這種事情,非常的虛幻,而且,我也認爲,自己不可能會一見鍾情什麼人。”
“可是,在遇到了泠封之後,我才發現,原來,一見鍾情,真的不是一個笑話,是真的存在的。”
“心兒。”
安暮晚看着林心兒難過的樣子,不由得握住了林心兒的手。
林心兒垂下眼瞼,看着握住自己手臂的安暮晚,苦澀的笑道。
“不用擔心我,我已經不喜歡泠封了。”
她對泠封的喜歡,早就已經被端木寒給抹掉了。
其實,習慣,真的是一個非常可怕的東西。
而林心兒現在,真的是習慣了端木寒的存在。
這種存在,異常的恐怖。
林心兒有些惶恐的看了安暮晚一眼,眼眸帶着些許的澀然。
安暮晚輕輕的握住了林心兒的手,一雙眸子,緊緊的盯着林心兒。
“心兒,我知道應該怎麼做了。”
她不應該這個樣子,想要放棄宋靳墨,她怎麼可以將宋靳墨推給月雅?
“想清楚就可以了,我們在這邊睡一晚上,明天我們就回去吧。”
看到安暮晚想清楚了,林心兒的心情,自然也是非常好的。
安暮晚深深的看了林心兒一眼,點點頭。
兩人便安靜的泡溫泉,誰都沒有繼續說話了。
空氣漸漸的變得有些詭異起來。
安暮晚只是睜着一雙空洞的眸子,盯着頭頂,手指一下一下的摸着自己的肚子。
……
“宋靳墨?你老婆將我的老婆拐走了, 你現在還找我要人、”
宋靳墨來到端木寒的別墅,在知道安暮晚根本就沒有在端木寒的別墅之後,便開始在端木寒的別墅發火了。
端木寒原本因爲林心兒竟然膽大包天的離家出走,已經氣得不行了。
現在被宋靳墨這個樣子不分青紅的怒吼了一聲,男人的臉色也變得極度的不爽起來。
他黑着臉,朝着宋靳墨大叫起來。
“林心兒現在在什麼地方。”
宋靳墨陰沉着臉,盯着端木寒問道。
端木寒的臉色一冷,沉聲道:“我要是知道林心兒那個女人在什麼地方就好了,該死的女人,要是讓我抓走了,我要她好看。”
竟然敢離家出走?
端木寒這一次,絕對不會放過林心兒。
“莫林,走到了安暮晚沒有。”在端木寒這邊,問不出什麼有價值的訊息,宋靳墨只好將目光看向了莫林的方向。
莫林看了宋靳墨一眼,聲音沉沉道。
“抱歉,老闆,我現在還沒有準確的找到安小姐的下落。”
“繼續給我找,找不到安暮晚,今晚你們誰都別想要睡覺。”
連莫林都沒有辦法找到安暮晚的下落,宋靳墨的那雙眸子瞬間冷的異常的可怕。
該死的安暮晚,最好不要讓我抓到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