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後,淺小夜終於在醫生信誓旦旦的保證下出院了。
出院後第一件事就是去殘失蹤的地方——銀色法拉利的懸崖邊。
站在懸崖上放眼出去是片農莊,在清晨的陽光裡,猶如生命的重生。
然後淺小夜直接驅車來到了山下,山下的農莊愈發的璀璨。人們不時的背起竹簍,帶起鋤頭去農莊勞動,淳厚朴實的生活讓人心生愜意。
路邊時不時的還有些淡雅的精品小店、服裝店、餐廳、咖啡廳等等,突然路邊的一個花店吸引了她的注意——花開荼蘼,淺小夜心想居然有人取這種店名做生意。所謂荼蘼是春天裡最後的一種花。可以稱作所有的花都敗了,就連荼蘼也敗的時候…… 通常用作比喻意,大概是說(女性)青春不再來的意思。
花開荼蘼——
總之,說這些話的人或許對什麼東西似乎已經看透。
花店的主人應該有着某些不爲人知的生活閱歷吧,想到這不自覺的淺小夜便走向那間名爲“花開荼蘼”的花店。
風輕輕淡淡,淺小夜心被一股莫名的情愫提起來,連她自己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好像正在打探着某個未知的謎底。
就在她愣神間,一個宛如百靈的女聲傳來,“小姐要買花嗎?我是這裡的主人——淡小漠。”
淺小夜看着這位一頭波浪捲髮,齊齊的劉海老實的搭在額間,娃娃臉,有些可愛的嬰兒肥,笑起來卡哇依極了。
“我……”只是好奇而已,又不能拂了店主人的意,“那給我來束百合花。”百合是殘最愛的花,乾淨純潔,想到殘小夜的心情又低落了下來。
“好的,您稍等。”片刻淡小漠熟練的技術讓淺小夜都眼花繚亂了,一束夢幻般的百合,夾雜着些許滿天星。
“好的,謝謝。”淺小夜付了錢便走出花店,早已被殘所喜愛的百合花所吸引,邊走邊閉上眼聞了聞那淡雅勾人的百合清香,就在這時,一個男人在她的身邊走了過去。
淺小夜睜開眼時,那男子已經進了花店。淺小夜不知道就這一瞬自己擦肩而過了自己的幸福。
一陣鈴聲打斷了小夜,她看了下顯示屏是戴七彩,“七彩,有什麼事嗎?”
“小夜,殘剛給我發了條短信說是在美國。”
“什麼?真的!”這消息對淺小夜無疑說是陣猛雷。“嗯,我知道了,謝謝七彩。”
邊說邊掛了電話,同時又撥了一個電話。
“姐,我要去美國一趟……嗯……殘在那裡。”
淺小夜站在花店前,那傾國傾城之姿被一捧鮮花圍繞般,仰着頭看着天空——今天真美啊。
而她所不知的是,“花開荼蘼”內有一位男子同樣莫名的仰望着她感嘆——好美啊。
“拾憶,怎麼了?這些花要送到隔壁大叔的工廠,辛苦你了。”
淡小漠看着面前的這個男人,這個有着美麗而妖嬈的面孔的男人……有着令女人都自嘆不如的面容。
那還能有誰,不就是我們淺小夜心心念念、苦苦尋找,戴七彩愧疚一生的殘洛羽嗎?那爲什麼淡小漠稱他拾憶呢?且聽我慢慢道來。
話說殘洛羽墜崖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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