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飄掛着幾條虛紗的琴閣還是久久沒有響奏起任何琴聲,連一個人影都沒有。那些伸長了脖子盼望着的衆人,不免有些意躁起來。然而他們卻不敢對有琴烈峰他們有任何不滿,只能在心裡悄悄地怒罵着:
“不是說你女兒多麼才德貌美,優秀完美嗎?連個人影都沒有……耍人嗎?”儘管沒有人言說什麼,但有琴烈峰卻有些威怒起來了。
這時一個家臣模樣的老者突然急步走到有琴烈峰的身後向他示意。他才轉身向那個家臣模樣的老者走去。只見那家臣模樣的老者在他耳邊輕聲細語地言說了什麼。最後他摔了一下袖子,那個家臣模樣的老者就躬身退去。做完了一切,他又才轉身對衆人說道:
“各位賓朋好友,俊才豪傑實在抱歉。小女有些身體不適,不能爲大家彈奏一曲。實在是掃了大家的興。在此峰某對大家說身抱歉!不過我之前所說的話嘛依舊算數,接下來的時間裡。我將設下三場考驗來爲小女選擇個賢夫!這三個考驗嘛,自然就是之前我提到過的——德才、修爲、家世。所謂德才嘛,就是要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修爲嘛,就是在練武場中比試,取最後的勝者了;至於最後一種嘛,就是聘禮了!誰出的聘禮珍貴就屬誰勝了!”
聽完有琴烈峰長久地說了一大堆,衆人並沒有因剛纔的不喜之事惱怒,特別是那些俊才豪傑們更是一副迫不及待躍躍欲試的的樣子。
“大哥你的情敵還真是多呀!你看你能都把他們都比過他們嗎?我看夠嗆的……我這未來大嫂還真是太有魅力了!唉……”一個馨妙的調笑聲突然出聲說道。
“一羣廢物,不足爲懼!”一個飄逸傲然地聲音隨即應道。
這不正就是清秀憐人的東方馨然和飄逸傲然的東方傲然嗎?沒想到他們也到了天琴宮,而且還能進入到了內殿。
看見內殿中的衆人又恢復了之初的歡愉,有琴烈峰纔再次說道:
“各位賓朋好友,俊才豪傑,峰某已經安排了佳餚美酒設在各殿堂,大家還是先把酒言歡,酣暢淋漓之後再言其它吧!現在我正式宣佈——開宴!”
言畢,他就對站在他身後側旁的三神遞了一個眼神。三神心領神會,四神就緩緩離去!只剩熱鬧非凡的衆人。
終於內殿中也來了很多靈巧的宮菱,她們陸續領着內殿中的人到已經備好佳餚美酒的其它樓殿中。不一會兒,人山人海的內殿就不剩下些許人了。至於堇言他們也被一個穿着桃色衣裙的宮菱領着去了。堇言也沒有多想:既來之則安之!
在一處別緻的雅閣中想定着這樣的言說:“大哥我就不明白,我們有琴家族已經不再是當初那個離開了老祖宗就沒法立足的有琴家族了,爲何還要給若雪尋這樣一門親事呢?”一個賢儒之氣的男子聲音突然從雅閣中響傳而出。
“是呀大哥,若雪是我從小看着長大的,她從小就乖巧懂事,無論我們要她如何如何,她都能讓我們滿意得無話可說。那****突然來尋我言說了很多事,她說不想跟一個從來沒有見過面,也沒有一絲情感可言的人相處一生。就像當初的大哥和大嫂還不是……大嫂本來喜歡的是二哥,可是卻陰差陽錯地成了我的大嫂!這裡有些什麼,我就不再說什麼了,當初是爲了我們有琴家族,儘管最後二哥和大嫂都妥協了。可你再這樣做對得起已經逝去的大嫂嗎?對得起二哥嗎?你知道二哥可是把若雪當作親生女兒一樣對待……你已經傷害了他一次了。難道還要再往他的傷口上撒鹽嗎?”另一個魅怒的女子聲音也隨風而出。
這不正是有琴四神:有琴烈峰,有琴醉仙,有琴玲瓏,有琴紫賢嗎?四人不知道在討論些什麼。不過很明顯,四人似乎相談得不怎麼開心。
只見有琴玲瓏和有琴紫賢都些忿忿地盯望着有琴烈峰,有琴烈峰還是那般威嚴站在那裡,毫不在意他們兩人那有些忿然的目光,至於有琴醉仙只是冷然地坐在一張紅鸞鳳椅上,他低着頭好似在沉思着,只是這樣冷然的沉默,讓人感到有些冰寒。
有琴烈峰看了看冷然沉默坐在紅鸞鳳椅上的有琴醉仙,收斂住身上那股威嚴的氣息,帶着絲絲愧疚說道:醉仙,大哥我當時……當時真的是爲了……我們有琴家……纔會那般的,大哥真的對不起你,更對不起冷月……可我真的沒有辦法!爲了有琴家族不被滅亡,我居然做了那種事,可那時我真的需要冷月的家族的幫助呀!所以才……”
“夠了!過去的事情我不想再提!我只希望若雪的人生能由她自己選擇……!”有琴醉仙突然怒喝道。
“是呀,大哥!而且這麼大的事你也不想我們提前說一聲!我就奇怪那天若雪那個孩子來尋我說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話,原來她早就察覺此事了。我想她早就逃到哪裡去了吧!她從來沒有離開過仙樂都,萬一遇到了什麼危險之類,那就……”有琴玲瓏擔憂着急地說道。
看見有琴玲瓏那般擔憂着急的樣子,有琴烈峰卻變得一副心有成竹的樣子並帶着懇切的語氣說道:
“你知道,繁世即將來臨,未來的危險那是層出不窮。何況冷月的家族得知冷月死後,就一直因此而對我們有琴家敵視耽耽。儘管沒有對我們有琴家爲難什麼,可是也毫無親和感了!整個有琴家族裡,他們就只在意和關心一些若雪而已!再說我這樣做不僅僅是爲了我,更是爲了有琴家,當然最主要的就是爲了若雪的!她能尋得一個賢夫纔是對她最好地說保護。而且我已經在她身上留下了神印,此時的一舉一動我都瞭然指掌!”
對於有琴烈峰的執拗,有琴玲瓏和有琴紫賢只能無奈忿忿地摔門離去。
有琴醉仙也從紅鸞鳳椅站了起來,對着有琴烈峰冷冷地說道:“我不會讓你傷害若雪半絲地。”說完也摔門而去了。
只留下有琴烈峰一個人站在那裡,神色還是那般威嚴,深邃的眼神,讓人並不知道他在想着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