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蝟王的樣子不像是在撒謊,這一點炙巖到是沒什麼可懷疑的,只是他想不明白的是剛纔的火戰士明明還在自己的禁錮之內,他根本沒理由會逃掉,可最終他是怎麼逃掉的?
這也難怪炙巖不明白,他之所以確定那火戰士無法逃脫那是因爲他們的他所使用的無極是一種強大的能量。這個能量其中所包含的禁錮需要佔領一個空間才能發揮出來。而就在這個空間中,一個無極戰士如果可以及時發揮能量他就可以獨自佔領這片空間和領域;如果第二個無極戰士也想佔領這個領域,那麼他也只能選擇在與第一個無極戰士同一時間發揮能量纔有可能也佔有同樣的領地,只有這兩種禁錮連在一起時,他們對互相的禁錮招術就不再起作用了。
也正是因爲這樣,炙巖纔在火戰士發揮力量使出了自己的禁錮力量併發出了自己的絕招╠╠極速爆破,這樣既可以阻止尊戰士也同樣使用禁錮來抵抗他,又可以先發制人先把火戰士擊倒。
但是此時的情況竟讓炙巖也想不通了:他記得自己明明將火戰士禁錮住,然後用的極速爆破來炸碎了他,可是不但甲蝟王沒有找到火戰士的屍體,而且就連四處搜遍了的炙巖也沒有找到火戰士的屍體。
炙巖實在想不透:他到底是在我發出“極速爆破”之前逃跑的,還是在我發出了“極速爆破”之後逃跑的?
看着炙巖不說話只是不停地想啊想的,那站在一邊觀望的甲蝟王終於忍不住問他:“想什麼呢你?我可告訴你,眼看我就要能抓到他去邀功了,可是你偏偏要來插一手,我問你:是不是你把那個火戰士給放跑了?”
聽着甲蝟王蠻不講理,炙巖真不知道到底是應該怒還是應該笑。只見他回頭對那個甲蝟王反駁說:“我會故意放他走?我又不認識他?再說,我若真是想放走他,我會先將他禁錮?要不你也來嚐嚐禁錮到底是什麼滋味你再說話吧!”
甲蝟王可不管炙巖說什麼,他仍然顯得很憤怒。只見他一邊回過頭去往回走,一邊對炙巖說:“你現在說什麼都事不關己了,你可到好了,白白犧牲了我的戰利品。這下可到好。恐怕我又要空手去見暗黑破壞神了!”
甲蝟王一邊說着,一邊急切地往回走去,他希望自己還有時間趕得上去追蘇雅和雪人。
炙巖站在原地,仍然對這件事摸不着頭腦,他反反覆覆、來來回回地想着,究竟是哪個環節錯誤了,才導致今天的這個失敗局面。
炙巖回想起之前無極女神派發他們無極五戰士一個新的任務,那就是不異一切代價地殺死自由之神,這將是無極女神聖雪媛和暗黑破壞神噩帝達成了最後一個協議。
之後,喜歡獨來獨往的炙巖自然而然地獨自上路了。他喜歡遵循“有錢能使鬼推磨”這條千古不變的定侓,於是,經過這麼一路“打聽”,他知道自由之神在紅矮人族。
在紅矮人族的附近,炙巖同樣打聽到了甲蝟山。不僅如此,他也輕而易舉地便聯繫到甲蝟山的主人甲蝟王,他希望可以藉助甲蝟王的手除掉自由之神。
但是甲蝟王還有自己的如意算盤,他想要得到的是整個種子森林,但是他不敢冒然妄動,因爲暗黑破壞神噩帝警告過他,要學會在敵人睡着的時候讓他們悄悄地死掉。關鍵是不要弄出太大的響聲,以免驚醒那個沉睡在嘆息之谷中的老妖精。
所以甲蝟王選擇了這麼一招,那就是利用身上染上毒液的小飛蟲們,讓他們專門襯紅矮人族與雪人族接觸的時候去叮咬紅矮人族。這樣一來,一方面紅矮人們會在不知不覺中中了甲蝟王的圈套,而且紅矮人們同時也會與雪人族疏遠。這樣他們的力量就更加薄弱了;而更糟糕的是那羣紅矮人們一旦被飛蟲子叮咬到,他們的靈魂便會被甲蝟王索韌控制,到時甲蝟王夢想着征服種子森林已經是指日可待了。
甲蝟王也沒有想到他會在自己家裡撞到蘇雅的靈魂,他也沒有想到一個靈魂居然可以自己走到這裡。
但是甲蝟王也知道:只要他留住了蘇雅的靈魂,那麼她的**遲早會變成腐肉般腐爛掉。
但是令甲蝟王更失算的是。他發現那個闖入他家的女人居然有一把閃着金光的魔法劍,他開始相信這個女人不同尋常,僅管他在與那女人交手時,他覺得那個女人是如此地若不禁風。
甲蝟王本以爲自己任着黑色甲殼軍的強大兵團想要抓住蘇雅是決對沒問題的事,沒想到就在他即將抓到蘇雅這個戰利品時,火戰士突然出現了。
在與火戰士的交戰中,火戰士的火箭和冰箭都激怒了甲蝟王,他在回頭追趕火戰士的時候,也同時感到竊喜:“看來,今天他即將得到兩個戰利品,不知道噩帝會獎賞他些什麼?”
更何況他很自信自己可以捉到蘇雅,因爲他覺得這個女人的能力實在太弱,弱得就像個嬰兒一樣簡直不堪一擊。但是說來很巧的是暗黑破壞神噩帝最近就一直在秘秘追尋和暗殺赫都世界的自由之神,雖然甲蝟王並不明白噩帝爲什麼在世界那七大神中偏偏只追殺一個,但是他很肯定今天遇到的這個女人的來頭不小,回爲甲蝟王看她的能力知道她並不是一個武功和力量高強的人,既然是一個如此樣的人,她怎麼可能同時擁有召喚魔法和元素的能力。所以甲蝟王本想將這個女人也就是蘇雅逮回去邀功。
顯然,火戰士的突然出現出乎了甲蝟王的預料,他本想解決了蘇雅再來解決火戰士,但是火戰士射來的無數根對於甲蝟王來說的說痛不痛、說不痛還痛的利箭着實讓甲蝟王心煩,所以他改變了主意,他決定先解決火戰士後再解決蘇雅。
之後的之後,甲蝟王又遇到了炙巖。
炙巖雖然想不透剛纔的這一幕到底是怎麼發生的,但是此時的他也沒了辦法,也只能順着甲蝟王回去的方向一路走來。
可炙巖走了一段路程,他還沒有再次遇到甲蝟王時,就見到山谷中到處都是那黑色甲蟲的屍體,它們中有的肚子被拍了個粉碎,有的觸角被扯得滿地都是,有的四肢被拽斷,有的身體七零八碎。
炙巖看到這一幕忍不住驚訝萬分,他心中暗想:“究竟是什麼樣的高手乾的,難道那個所謂的自由之神的身邊不只有一個高手?”
炙巖正想到這裡,突聽站在他前方不遠處的甲蝟王因爲看到自己的洞口處一片死氣沉沉地狼藉,他終於忍不住痛喊了一聲:“怎麼會這樣?不可能,她不可能有這麼厲害?她到底是憑什麼打敗了我的這麼多的軍團的?”
甲蝟王的表情也是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
看到甲蝟王王的樣子,炙巖的心中更加納悶了,雖然他總感覺有些事情想不能,可是若要他具體說一說,他卻又說不出來到底是什麼事情令他心浮氣躁的?
此時的甲蝟王在懊惱地扒着那些黑色甲殼蟲子們的屍體,他一邊扒一邊憤怒地說:“我一定要爲你們報仇!放心!我不會放過那個害死你們的人!”
而甲蝟王身旁的炙巖卻仍然在思考:“火戰士到底跑去了哪裡?爲什麼他可以無聲無響地在我的禁錮中逃脫。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但凡進入禁錮大門的人就猶如走進監牢地獄無法解脫,總之沒有我的允許他決不可能有逃跑的機會,可是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呢?”
炙巖望着甲蝟王不停地扒着那些黑色甲殼蟲的屍體,僅管如此,他也不會相信此時的甲蝟王如此舉動那是因爲他懷念息的戰友。
此時的炙巖不再想着與甲蝟王合作下去,爲了找到火戰士逃脫的真正原因,他決定試一試。
至於試什麼?
前面說過了,一個無極戰士可以在一個空間領域創造一種禁錮,並利用這種禁錮佔領這個地方,從而這個地方也會成爲他摧毀敵人的戰場。
如果第二個無極戰士動作稍慢了或者不在第一時間發出禁錮的力量,那麼第二個無極戰士也將會被困在第一個禁錮之內。
而禁錮也的確像個無形的枷鎖,除非得到主人的同意,否則無論誰也不可能打開那個枷鎖。
所以炙巖覺得,唯一可以解釋火戰士從他的眼皮子底下逃脫、也就是從他設制的禁錮中逃脫的原因一定是另一個戰士的另一種禁錮力量與炙巖的禁錮力量迎刃而上了。
但是那個使用禁錮力量的人究竟是誰呢?
不管是誰反正都不可能是火戰士,因爲火戰士已經被他禁錮了,火戰士的自由在炙巖的掌控之內,所以他決對不可能有逃脫和反抗的機會。
炙巖想到這裡,只能再次大膽地假設:“難道是一山更比一山高?除非現在的自己也在某人的禁錮之內,這樣的話不管火戰士現的情況如何,總而言之現在的炙巖和甲蝟王都被暗中的那個人操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