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林大帝聽了污點法師的話,他突然朝着污點法師的方向冷漠地笑了一聲,接下來只聽森林大帝對污點法師說了一句意味深長的話:“你以爲你能逃脫得了美人蛇國王的手掌心嗎?落入他的手中接受他的懲罰對於你來說是遲早的事情,只不過那美人蛇族的國王並不介意到底是早一點兒將你捉拿、還是晚一點兒地將你捉拿,他只知道任何人都改變不了你的命運,你遲早要接受他的審判。”
森林大帝剛說完,只聽污點法師再次對他說:“但是,爲什麼你不將我束手就擒送給美人蛇族的國王,聽說,你和那美人蛇族的國王分明是有點兒聯繫的……爲什麼你值到現在也不肯對我動手?你是在等待着什麼嗎?”
當森林大帝聽了污點法師的這句話後,他的臉上居然沒有絲毫的變化,森林大帝的這一點兒令污點法師琢磨不透,污點法師弄不明白森林大帝到底是暴風雨來臨之前的寧靜,還是他就是喜歡做一些出乎別人預料的事情……
但是,森林大帝並沒有拒絕回答眼前的污點法師的問題,儘管當他開口回答污點法師時,污點法師仍然對他的回答感到摸不着頭腦,因爲那森林大帝在接下來的時間裡又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其實,我並不認識美人蛇族的國王,我就是不明白,你們爲什麼覺得我和他有聯繫?而事實正好相反,我們從來就沒有聯繫過。”
森林大帝說完,他的話再次讓眼前的污點法師感到一頭霧水,可是不管怎麼樣,污點法師居然相信了森林大帝所說的話,他認爲森林大帝並沒有對自己撒謊。雖然污點法師並不明白以森林大帝與美人蛇族國王那默契的關係,他們爲什麼竟然是互無瓜葛的陌路人?而夾在他們中間的有關金河女神的傳說難道也有不符合事實的地方?難道金河女神並不是美人蛇族的國王的姑姑……那麼究竟哪段傳說纔是正確的?
正在污點法師對這些傳說中的真實與虛假想不通的時候,他的身邊的森林大帝再次地開口對他說:“你現在最好把精力集中在蘇雅的身上,說實話,我這個人不但不相信圍在蘇雅周圍的那幾個小嘍囉究竟有什麼本領。我甚至都懷疑暗黑破壞神究竟有多少能耐可以稱霸這個世界,我更相信,今天的蘇雅只要打敗了眼前的那幾只蒼蠅,遲早有一天。她也會打敗那個剛愎自用的暗黑破壞神。所以,現在的你必須告訴我蘇雅打敗那十幾個紅色小妖怪的正確的方法,如果你再耍什麼心眼兒,我可以隨時將你替除!”
污點法師只覺得森林大帝剛開始所講的話像是勵志鬥爭的意思,而他後面講出來的話又分明像是在威脅警告。污點法師並不明白森林大帝作出這樣的警告是爲了提醒污點法師別想再從他的手邊溜走,還是所指其他的事情……
不管怎麼樣,污點法師總算從森林大帝的嘴裡聽出了一個事實,那就是僅管蘇雅利用的是森林大帝的“第三能量”魔法,儘管剛剛的他們改變了作戰的方式,但是現在的蘇雅還是沒有打敗那十幾個圍繞在她的周圍的紅色皮膚的妖怪們。
正是因爲這樣,森林大帝纔會認爲污點法師並沒有告訴他如何制服蘇雅面前的那十幾個妖怪的真正正確的方法,森林大帝認爲污點法師在之前對自己所說的話根本就不是實話。
污點法師只好把全部精力都集中在了蘇雅的身上,於是,他連忙朝着蘇雅的方向望了過去。
此刻在污點法師的面前是一片乍看起來是白色的天空、覆蓋眼簾的濃濃大霧、茫茫無際綠色草原的世界。但是經過污點法師的掐算之後,他終於看透眼前並不是這樣的一副風景。
在表面看起來是天空、大霧、草原的風景中,一個看起來弱不禁風的白衣女子,她手中舉着一支黃金色的精緻的女式用劍,她跑在那漫漫無際的猶如畫面一樣的綠色草原中,僅管看起來她的身影很單薄,但是她竟然像是在模仿一隻捕獵的野獸,因爲她明顯是在追趕她的面前的那些既不想和她靠近、又不想從她的視線內躲開的一羣個子並不高、但是卻是遍體紅色的、長相很奇怪的妖怪們,雖然那些妖怪們囂張跋扈地手舞足蹈,但是他們每當被那個女子自頭頂上的猶如鑽石般的亮光傳輸到寶劍上的白色閃電擊打到以後。他們在被擊打的過程中都會變得嘴歪眼斜、全身失去控制、總之是十分痛苦的樣子,每當到了這個時候,當那個女子靠近那被擊重的紅色皮膚的妖怪的時候,圍繞在女子周圍的其他紅色皮膚的妖怪們就會衝上前來一邊轉移女子的注意力、一邊想盡辦法引走女子。就這樣,儘管那個女子手中的黃金色的寶劍看起來很特別,而且注入到她的黃金寶劍上的白色閃電的魔法看起來也是十分地厲害,但是值到過了很久,女子的面前一個紅色皮膚的妖怪也沒有倒下去,他們總是會被女子的閃電攻擊擊打之後。沒有多久就恢復了常態,而在他們恢復了常態之後,他們又可以繼續轉移女子的精力並找機會偷襲她。
現在看來,那個被圍堵在中間的手持黃金寶劍的女子分明就是被她眼前的那些紅色皮膚的妖怪們控制住了。
當然,那個手持黃金寶劍的女子就是蘇雅。
現在的污點法師並不知道蘇雅的心中究竟在想些什麼,他只是能猜得出站在他的旁邊的森林大帝的心裡究竟在想些什麼。
也許森林大帝並不擔心蘇雅被一羣紅色的妖怪們的緊追不捨和圍堵圍攻,他也不擔心蘇雅會受到他們的傷害,他更不會擔心現在的蘇雅的心情其實是非常緊張和害怕的,森林大帝之所以不會擔心這一切那是因爲他認爲自己可以輕易地降服那十幾個紅色的妖怪,只不過他希望同樣懂得利用“第三能量”的人不只是自己,他希望傳播這強大能量的繼承人,也就是蘇雅,她也同樣擁有發揚“第三能量”魔法的能力……但是事實卻令森林大帝大失所望,剛剛接觸“第三能量”魔法的蘇雅不但沒有利用這種強大的魔法打敗身邊的任意一個目標,而且現在她的局面分明就是相反的。
於是森林大帝急切希望得到那十幾個紅色妖怪的信息。他不相信將自己的“第三能量”放在一個普通人的身上居然還打不過暗黑破壞神的看門狗。
森林大帝爲了得到真相,他爲了幫助蘇雅打敗暗黑破壞神,纔將無所不知的懂得占卜魔法的污點法師從“天之巒”帶了過來。
草原上,那個蘇雅似乎已經跑得氣喘呼呼。但是現在的她就像是森林大帝手中的棋子一樣,如果她不繼續戰鬥、繼續追趕眼前的那十幾個紅色妖怪,甚至她也不想辦法打敗他們,她就休想停下來休息……而事實上,僅管偶爾的蘇雅也會停步下來享受喘息的機會和休息的時間。但是每當她放鬆的時候,那些與她僵持很久的紅色皮膚的妖怪又會舉着手中的刀柄前來偷襲她,所以蘇雅不得不硬着頭皮與他們糾葛。蘇雅似乎看得出,眼前的那十幾個紅色的妖怪們,他們既不想放過蘇雅,也不想逃跑,他們似乎只是在想辦法消耗蘇雅的體力,他們更希望他們可以成爲這次戰鬥的勝利人。
當污點法師看清了情況之後,他終於開口對眼前的森林大帝說:“是這樣的,雖然……那十幾個紅色的妖怪雖然看起來弱不禁風。但是因爲他們的生命是相連的,所以,即使蘇雅用盡絕招,即使她可以殺死那妖怪們其中的一、兩個,那妖怪們的家族也不會因爲這個而滅亡,更何況,他們的生命是相連的,只有在他們的家族中有一個生命還存活,那麼他們家族中所有的生命都能夠從死亡中解脫……也就是說,蘇雅在與他們作戰的時候。只要他們的隊伍中還有一個人活着,那麼他們的全體就都不會死。並且他們渾身的元素魔法系還是不一樣,僅管現在的蘇雅可以利用‘第三能量’中的冰、火、閃電來製造元素攻擊,並造成對那十幾個妖怪的傷害。但是由於蘇雅的三種能量魔法只針對無法抵抗這三種能量魔法的這家族中的某幾位成員而已,而這三種魔法對這家族中的某些成員又沒有傷害力,所以,即使蘇雅反覆地使用這魔法,也無法殺死她眼前的那十幾個家族成員。而且,暗黑破壞神的手下各個善勇善鬥。他們各個都是立功心切,這其中的原因也是因爲暗黑破壞神總是會把最好的酬勞送給最勇敢的屬下,所以暗黑破壞神的屬下們總會爲了他的理想而赴湯蹈火,他們都有不成到目的絕不放棄的決心,也正是因爲這樣,即使蘇雅在這片草原中盤繞再久,只要她無法掙脫眼前的那十幾個妖怪的糾纏,只要她還沒有殺死那家族成員,她就只能永遠地被困在這被霧茫茫覆蓋的草原中,她更不可能找到那什麼‘邪惡洞窟’的方向,因爲眼前的這家族成員不會輕易地讓蘇雅過關,他們早已合力地把那‘邪惡洞窟’的洞口掩埋了起來。”
當手心中的污點法師說完,站在他的身邊的森林大帝若有所思地問了他一句:“你的意思是,現在我們所看到的這片被大霧覆蓋的天地是幻覺?如果我們無法打敗那些紅色皮膚的妖怪們,我們就無法看到‘邪惡洞窟’的洞口,在‘邪惡洞窟’的洞口處,這幾個看門狗做了手腳,他們的目的就是希望自己可以將蘇雅逮住,然後他們就可以向暗黑破壞神邀功……所以,他們抱着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決心一定會與蘇雅糾纏到底,而因爲他們身上所擁有的魔法元素是不一樣的,所以我們必須要搞清楚他們的身上都善長什麼魔法元素,我們知己知彼了,纔有可能打敗他們……是這樣的嗎?”
污點法師顯然並不知道眼前的森林大帝這樣地總結自己說過的話,他接下來又想幹什麼,污點法師只是點着頭地回答森林大帝說:“就是這麼回事兒,目前看來,如果蘇雅想要打敗他們,就只能這樣了!”
森林大帝聽着污點法師說完,他的嘴角突然輕輕地挑了起來:“真是沒有想到,暗黑破壞神爲了對付蘇雅,他也會在‘邪惡洞窟’的門口挑選精壯的看門狗,這傢伙到是思維緊密……可惜,我沒有時間、也沒有興趣去研究他的看門狗們都有什麼本領?”
森林大帝說到了這兒,他的身子突然無限地長了起來。
森林大帝的這個舉動再次讓他手心中的污點法師吃了一驚,污點法師到是想要看一看森林大帝在接下來的時間裡究竟想要幹些什麼?
仍然舉着黃金追蹤劍的蘇雅,本來自信滿滿的她,現在卻好像變成了草原中被野獸們圍捕的獵物,她在一次又一次地與那些紅色皮膚的怪物們戰鬥之後終於看明白,原來自己所使用的“第三能量”根本就無法殺死他們,似乎她每次發射出的“第三能量”的攻擊都只是在那些紅色的妖怪們的身上撓了一個癢,沒過多久之後,他們又恢復了之前的體力。本來還對蘇雅的“第三能量”有所忌憚的那些妖怪們已經從剛開始的躲躲藏藏變得肆無忌憚,他們經常會在蘇雅不注意的時候偷偷地靠近蘇雅並舉起手中的尖刀冷不防地刺向蘇雅……蘇雅早已經厭倦眼前的這場戰鬥,她不明白爲什麼剛纔還勝卷在握的她的現在反而變成了無能爲力的獵物,她不知道在這場戰鬥的最後,到底是眼前的那十幾個妖怪獲得了最後的勝利,還是她可以獲得最後的勝利……(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