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曉強找到了山洞,興奮激動得不行,今夜二人總算有了個暫時可以容身的地方了。
積石山的夜晚肅蕭之意逼人,山洞雖然避風,多少能抵擋些寒意,但冰妮仍是冷得瑟瑟發抖的依偎在林曉強身上。
“妮兒,你冷嗎?”林曉強關心的問,伸手擁住她瘦削的肩膀。
“嗯,有點冷,不過沒關係的,只要有你在身邊,我心裡很曖和,就如你教我唱的歌那樣,一起吃苦也是幸福的!”冰妮把身子又靠緊他一些。
“妮兒,對不起!”林曉強慚愧的說,“我不該這麼冒然的就提意來捉龜的,現在龜沒捉到,反連累得你也淪落在深山裡風餐風宿露。”
“哥,我沒事,你不用愧疚的,我願意跟着你一起,不管是去哪裡!”冰妮伸手輕撫他皺起的眉頭。
林曉強情不自禁的輕吻她的手,她的額頭,她的臉,最後落到她的脣上。
冰妮也配合的微啓櫻脣,與他深情的吻在了一起。
長吻過後,林曉強並沒有進一步的行動,在又疲又累的情況下縱情狂歡,不但對身體無益,而且在這詭異莫測的深山老林裡更是一種不智的行爲。
看着懷中柔情似水,卻冷得直髮抖的冰妮,他掏出了那個乾糧袋,把唯一的一個煎油餅遞給冰妮。
冰妮以爲捉龜一天就能返回,所以只准備了一頓乾糧。
“哥,我不餓,你吃吧!”冰妮看着那個唯一的煎油餅,儘管腹中飢腸轆轆,卻還是把它推給林曉強。
“你吃吧,你的肚子都在大唱空城計了!”林曉強的話音剛落,就聽得冰妮的肚子“咕嚕”一聲叫起來。
冰妮羞得紅了臉,卻還是不肯吃,“我吃了你怎麼辦啊?咱們一人一半吧!”
“呵呵,我是男的,沒關係!”林曉強說着把煎油餅硬塞給她,然後站了起來。
“哥,你去哪啊?”冰妮頓時就緊張起來。
“我去找找有沒什麼乾柴什麼的,這夜裡的水霧太濃陰氣太重,咱們要在這裡呆一夜肯定要着涼的!”林曉強搭起了那把腰刀,又吩咐道:“妮兒你在這裡哪也別去,有什麼事就大聲呼叫,我不會走遠的!”
“哥,你要快點回來啊,我,我有點害怕!”冰妮怯怯懦懦很不安的樣子。
“嗯!”林曉強點頭,正要往外走,可是看到冰妮臉上那副惶惶不安的神色,又有些不忍,嘆口氣說:“算了,你跟着我吧!”
冰妮大喜過望,趕緊的跟在林曉強的後面。
在外面拾掇了大把枯枝幹柴和一些乾草回到了洞中,二人就分工合作,林曉強負責起火,冰妮則負責把乾草鋪到地面上,弄成一張牀的模樣,山裡的溼氣很重,睡得久了日後要得風溼,這是阿怒老爹教她的。
林曉強則架起了柴夥,然後用打火機在下面乾燥的松針上一點,火就燃燒了起來,隨着火越來越旺,山洞也跟着亮堂起來。
有了篝火,冰妮忍不住笑了,那嫣然一笑的神態動人到極至。
“妮兒,現在還冷嗎?”林曉強笑着問。
冰妮搖頭,“現在暖和好多了!”
“那你呆在這裡看着火好嗎?我剛剛聽到溪裡有魚在打水的聲音,去看看能不能捉幾條,要不然就那一個餅,你不肯吃,我又不肯吃,咱們都要餓暈的!”
“哦!”冰妮應了一聲,明顯不情願和林曉強分開,但想了想,她還是體貼的說:“那你注意安全,快去快回啊!”
林曉強點點頭,拿了腰刀和電筒就出了山洞,順着溪流往下走!雖然是在黑夜,但他的目力驚人,藉着月色,半米深的水下情景都是一目瞭然,便何況還有電筒。
走了一段,林曉強終於在清澈見底的淺溪中看到了魚,有巴掌那麼寬,筷子那麼長的魚正在水下成羣結隊的逆流而上。
林曉強擡眼看了看前面,瀑布下就一個淺潭,就算被你們游上去了又怎麼樣呢?與其在這裡日復一日的徒勞虛渡,那不如助我們解決一下溫飽吧!
魚的數目雖然不少,但溪面很寬,深淺不一,又沒有什麼工具,黑燈瞎火的並不是那麼好捉的,林曉強想了想,就悄悄的退到了一邊,揮起腰刀砍斷了一棵小樹,削成一條長棍,然後又輕手輕腳的折返到溪邊,照着那羣游魚就不管三七二十一的胡亂劈打一氣。
打了好一陣,林曉強停下了手,定睛一看,水面上果然翻起幾點白色,瞎貓撞上死老鼠,他真的打到了幾條魚,而其它受驚的魚已經一鬨而散,迅速的消失在他的視野裡。
林曉強把那四五條翻了白的魚撿了起來,雖然他不能分辯出這是什麼魚,但劇毒的河豚他還是認識的,確認這魚無害之後,他才提着它們興沖沖的回到山洞中。
冰妮見林曉強帶了幾尾魚回來,很是開心,拿起林曉強的腰刀削尖了幾段乾枝,把魚竄起來燒烤,這是個慢活,急是急不來的,直接放火苗子上烤,肯定要烤焦的。
兩人都沒有說話,只是時不時的相視而笑!
魚很快烤出了油,在火苗上滋滋地鼓起小泡,魚香味飄散,瀰漫在洞裡,很特別,那是一種原始的香氣,絕對不是用各種調料加工出來的香味可以比擬,二人都忍不住直咽口水。
林曉強興奮得直搓手,烤魚,而且還是烤這麼大的魚,他真的還沒吃過呢!
魚烤得差不多了,林曉強這才把一條最肥最大的遞給冰妮,並囑她慢點吃,小心燙着。
冰妮遞給他一個溫柔的眼神,接過烤魚,用白嫩細長的手指捏着魚肉,一點一點地吃了起來。
林曉強不是娘們,用手指輕輕的來捏,顯然不是他的習慣,他用的是嘴,手中的魚雖然還很燙,但心急的他已忍不住伸到嘴前輕咬了一口,外酥裡嫩,裡面的魚肉滑嫩得跟豆腐一樣,而且滿口清香,腥氣全無。
清新淡雅,回味無窮,這就是林曉強的感受。
把整條魚都吃完了,林曉強這才問:“妮兒,這是什麼魚啊,怎麼這麼香?”
林曉強對魚的認識能力已算不淺,凡是常見的魚,他幾乎都能叫出名字,可是這種魚,他還真沒見過!
“不知道你們那邊怎麼叫法,不過我們這叫着花斑,這溪流的水應該直透怒江,估計是從那邊游上來的!”冰妮一邊吃着,還不忘一邊轉動篝火上的魚。
五條魚,通通都被兩人解決了,林曉強這才心滿意足的地直起身來,拍拍肚皮,在山洞裡悠然的溜達起來幫助消化。
烤魚吃完了,冰妮覺得嘴上油糊糊的,而且在山中奔走了一天,身上也是汗膩膩的很不舒服,睡之前,她說要去溪裡洗一下澡,林曉強害怕她一個人會有危險,於是就陪着一起去。。
外面的月亮已經升得很高了,彎彎的像一把保安族的月牙刀,林曉強說不要走遠,就在附近洗洗就好了!
冰妮身上穿着頗具特色的保安族女孩服裝,不過爲了方便爬山,她把那些零零碎碎用來裝飾的花兜圍巾一類的東西全都留在家裡,清清爽爽的一身跟着林曉強上山來的,這就讓她看起來更顯白皙修長。
兩人雖然已經坦誠相對共沐魚水數次,但面對着面的要脫衣服,冰妮還是有些難爲情。
林曉強見她猶猶豫豫的模樣,就半真半假的嚇她說:“抓緊時間洗啊,這深山老林的,不知道會不會有什麼兇猛野獸一類的東西,咱們趕緊洗一下就回到山洞去比較安全些!”
冰妮聽了有點害怕,就開始摸摸索索的脫衣服,如果她的身子一定要被別人看,她只能給林曉強看,既然他在這裡,那她還有什麼好猶豫的。
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解了下來,細長白嫩的脊背展露在他面前,白色的紋胸緊裹着她那傲氣十足的**,挺拔高翹,兩點嫣紅更是芬芳喜人,美臀飽滿挺俏,輪廓清晰柔軟,雖然還多少有點少女的青澀,但更多的還是成熟女人那種撩人的韻味,在銀色的月光下,像是一具白色的潘朵拉神像。
冰妮已經是個大姑娘了,確切的來她已經是個女人了,短暫的羞澀過後,她就不再束手束腳了,在愛人的面前,沒有什麼好掩飾的,如果他真的喜歡,她是願意讓他看個夠的。
溪水嘩嘩的響起,她起彎腰洗着長髮,纖長柔軟的頸背弓出一條弧線,雪白的臀部在水面上晃動着,極爲妖嬈美麗,頭髮洗過之後,她就開始蹲下去洗了,她的右手伸到胯下的溪水裡,從她肩膀的聳動中,林曉強知道她在清洗什麼部位,那副認真清洗的神態和動作,愈發的撩人心魂,使得林曉強的血脈一陣陣憤張。
時間過去了十來分鐘,在旁邊替她保管衣服的林曉強便催促她上岸,水冷夜涼,洗太久了要感冒的。
聽到他的呼喚,冰妮便走了過來,但她明顯要比剛剛放開了,直直的朝林曉強走來,月光朦朧,她那不着寸縷的潔白**好似潔白膏脂凝成的,柔軟細密的毛髮,渾圓上翹的**,無不挑戰着林曉強的神經。
二人回到了山洞中,在火光的照耀下,沐浴後的冰妮清爽怡人,容光煥發,滴掛在臉蛋上還沒幹透的水珠使她嬌媚橫生,充斥着成熟女人的嫵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