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落凡醒來後,兩人在這個小鎮上他們又逗留了三天,然後在落凡的堅持下,兩人再次踏上了尋月的征程.
而讓落凡沒有想到的是,宇文畫凌的人一直沒有追上來,不知他是放棄了,還是真的不知道他們在這裡。
不過一切都無所謂了,無論他追不追到自己,自己都不會放棄去尋找他,她這一生就是爲他尋他,她已經錯過了很多,她不能再錯過了。而落凡也堅信着她一定會找到他.
同時,落凡對於她的前生,她在這三天內曾經想了很久,但她只感到腦中一片的空白,除了止月也就是月班的樣子,還有兩人的約定,她想不起來任何的人與事,想了很久,她只依稀記得一些相處的時光,並不是全部,同時也如在夢中一樣的不真實,最後落凡放棄了去記起,因爲這些已經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早已經在她的心底。她記起了他,記起了他們的約定,他等了自己的一世,那麼這一世就讓她用自己那滿滿的愛來溫暖他吧憐。
想到這一切,落凡的心也就定了下來,但同時新的問題就來了,因爲她一直在想那個夢是怎麼回事?爲什麼他的身上那麼的冰冷,那是上一世的月璃,還是這一世的止月,如果是止月,他怎麼在那裡,那夢裡是什麼地方,如果她沒有記錯,在傳說着的黃泉路上,纔有那麼一座無根的橋樑
在想到這裡時.落凡一想到這裡只感到無盡的恐懼,不,不會的...她相信,他不會扱下她們娘兩的,這時她輕輕的撫摸着自己還沒有顯形的小腹。
那裡正孕育着他與她的孩子。
“寶貝,我們一起去找你爹,然後狠狠的罰他,讓他棄我們娘兩不顧。”落凡輕聲呢喃,臉上的表情一柔逢。
急於離開的原因,一個是爲急着上路,她不知爲什麼,只感到她一定要儘快的找到他,另一個原因是因爲她本身就是一個好大大夫,在醒來後爲自己又好好的檢查了一下,發現除了身子有些虛弱並沒有大的問題,所以她爲自己開了幾副安胎調理的藥吃了下去,如今又休息了幾天,她明顯的感到身體已經好多了。
但自從知道自己有了孩子後,落凡一切都特別的注意了些,特別是現在孩子還沒有滿三個月,是最危險的時候,她不能過於勞累,這個孩子現在在她的心裡,比她的性命都重要。
所以行了幾天後,落凡又在一個小城裡停了下來...如今的天氣已經入夏了,風國的天氣在現在那就是南方的一個溫度。在這裡他們又休整了兩天,落凡感到自己的狀態已經被她調理的差不多了。
“莫問,收拾一下,我們明天繼續走”落凡靠在牀上輕聲開口。
“主子,我們去風都麼?”莫問突然開口問道。
“風都?”
落凡一怔,隨後挑了一下眉頭,難道這裡離風都已經很近了?但她並不想去,風鑰對自己..她怕他爲自己擔心,但是,自己二哥一家也在風都。她也想他們了,落凡想到這裡有些猶豫。
“主子,有個消息。”莫問看出了落凡的猶豫不由的開口。
“啊?什麼消息?”落凡不解看向他,這幾天他明明與自己一直在一起,他哪聽來的什麼消息?
“就在三天前,風皇駕崩了…”莫問淡聲開口。
落凡一怔,那個老人,那個對自己像個慈父般的老人,怎麼會?他的身體很好的啊?這個消息對落凡來說,絕對是一個意外的消息,如果她沒有記錯,在就在一年多前她還爲他做過體檢,他的一切都很不錯,怎麼會就突然去了呢?她的眼中閃過疑問。
莫問看着落凡的樣子,在心裡輕輕嘆了一口氣,再次開了口:
“主子,雖然外面傳言是自然走的,可是好像還有很大的內情,風太子已經登基了,所以現在風都好像並不穩定。我們到底要不要去,所以你要考慮清楚。”莫問皺着眉頭開口。他本不想告訴她這個消息,但這本身在風國,這皇上駕崩的消息,就是落凡今天沒有聽到,只不定哪天也就知道了,還不如他現在告訴她,本來那個皇上他也有印象,拋除其它的,他對落凡還是不錯的。
再看向落凡正輕輕的皺起了眉頭,最後她嘆了一口氣擡起頭看向他。
“莫問,收拾一下,我們去風都。”落凡輕聲開口,不管如何,她要去拜祭一下那個老人-也就是她的義父。他當時對自己還是滿好的,還有風鑰,她也要去看看他,她知道他們的父子關係,在這人情冷淡的皇宮裡,那是比較好的一對父子了,老人的離去對他的打擊也一定不小吧,想到這裡落凡輕聲嘆了一口氣...世事無常.
有了決定,所以在又行了數日後,落凡兩人已經來到了風都城外,遞上了官文兩人進了城。
“主子,我們直接去皇宮,還是去找二公子他們。”莫問開口問道。他已經從孤獨俊天那知道,畫前面前俊秀了在風都。
落凡雖然很想先去找自己的二哥,但想了想還是決定先去皇宮吧。
“先找個地方,我餓了,然後
tang我們再去皇宮。”落凡的孕期反應現在並不是很明顯,所以趁現在自己能吃能喝時,落凡決定要多補一補,不能委屈了自己的寶貝,而且,還有一個問題,那就是落凡一直還不也確定..
莫問聽了落凡的安排,把馬車趕到了一個豪華的酒樓前停下,扶下帶着面紗的落凡,兩人走進了店裡。
現在正值中午,店裡吃飯的人還很多.
小二走了過來,莫問扔出一大塊銀了,小二忙躬身把兩位引上了樓上的一個雅間坐下.
叫好了飯菜,小二送了上來,落凡才慢慢的摘掉了面紗,來到中原後,她一直都很是小心,在別人的眼裡,畢竟這個身體已經是‘死去’過一次的人了,她不想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這時旁邊包間的的一個談話的聲音傳了過來.
“喂,你們聽說了沒有,聽說我們的皇上是被毒死的..”一個聲音傳了過來。落凡不由的一怔。
“小聲點,你不想活了,這話能亂說麼?”有人訓斥。
“這很可能是真的,這個是我在宮裡當差的朋友傳出來的。唉可惜了我們的皇上啊...”先前的那個人嘆息着說。
落凡皺着眉頭,已經停止了吃東西,這時一個筷子伸了過來,夾着落凡最愛吃的菜。
“見到了他,一問不就知道了麼?”莫問的聲音淡淡的響想.
而隔壁的人顯然也聽到這面的爲的聲音,所以也馬上轉開了話題,畢竟在這裡大談皇上的死因,那可是犯了大忌的.
不久後,當落凡來到了風皇宮外,坐在馬車裡,半掀起車簾子,落凡望着那巍峨的皇宮大門,感到他就像一個巨大的牢籠矗立在自己的眼前,這樣的感覺讓落凡感心裡有些壓抑。但這裡面住着她的朋友,現在她的朋友心情一定不是很好,所以她不能不管,落凡再次輕輕的嘆了一口氣。
轉過身落凡拿出風鑰走時給自己的一個牌子,讓莫問去遞給守宮門的護衛長,哪知那護衛的頭頭只是看一眼那令牌馬上臉色大變,急忙跑來到馬車前跪在地上行了一個大禮,非常小心的開了口:“您來了…請您稍等.小人,小人這就進去通報。”
“有勞小哥了”落凡的嘴角抽了抽,她沒想到那個令牌有這麼好用。
而那個護衛長,在聽完落凡的活時,已經一溜煙的向皇宮裡面跑去..
落凡半掀車簾子看到了這一切,她的嘴角不由的一抽,總感到哪裡不對。
落凡自是不知道,早在風鑰匙從草原回來過,風鑰早已經有交代過,那就是一個拿着這個標識的牌子的人,特別如果是一個女人找來,那相當於他親臨一樣,那可是每個守門的護衛必修課了,要學會認這個令牌,而且太子,應該是現在風皇當時那一臉認真的樣子,讓他們一度猜測這是什麼樣的人,不過今天聽聲音來看,卻是一個年輕的小姐,護衛心裡雖有疑問,不過還是很快的轉身去通報了。
落凡放下車簾,靠坐在馬車裡靜靜的等着,心裡卻在想,等見過風鑰匙,她要去見見自己的二哥,她真的好想他們...想到這裡落凡的眼中閃過一陣柔意。
而就在這時不過的地方傳來一陣急行的馬蹄聲,落凡再次掀起車簾的一角,這時只見宮門大開,一個紫紅色的身影衝了出來,來人正是風鑰,一出宮門就看到了不遠處的馬車,旁邊立着一個標誌性的冷麪。他的眸光陡然亮了起來,剛纔有人通報,他還不相信她會來,那個人不去了麼?怎麼會讓她跑出來。
“凡兒..”風鑰已經催馬來到了馬車前,這時車簾了掀,露出了那張夢裡才能見的小臉,不是落凡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