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宗漢確實沒有難爲趙玉珊的官兵,但是卻要趙玉珊看個節目再回去。就在河灘上由民兵維持秩序,來自各村的村民向萬一教索回了被搶劫的財物,有幾個搶劫中打死人和強姦婦女的教衆被揪了出來,劉宗漢宣佈當場執行槍決。萬一教衆本來餓的眼睛發綠,剛吃了個半飽又被這麼一嚇往日的兇悍全部丟到了九霄雲外,在民兵的看押下在河灘上打起一座高臺。
劉宗漢走上高臺看着底下黑壓壓的萬一教衆牲口一樣擠在一起剛纔心裡的猶豫一掃而空。這些愚昧的老百姓飽受洋、官、兵、匪的壓迫掠奪,他們的生活似乎永遠看不到希望只得尋找一些虛妄的精神寄託就給杜發這樣的神棍造成了機會。對這些信教的老百姓還特別難教育,只有讓他們對神靈的祈盼徹底破滅也許他們才能幡然悔悟。劉宗漢今天就決心要用神棍們的鮮血讓喚醒這些愚昧的人。
劉宗漢一揮手,幾個民兵擡上來兩口大鍋分別倒上油在鍋底下架上柴火把油燒滾,然後抓起一把銅錢扔進一口鍋裡。對萬一教的教衆來說這個場景實在太熟悉了,他們的教主和教主手下的頭目們曾經在他們面前演示過從滾開的熱油中毫髮無傷的把銅錢撈出來。劉宗漢還沒動手呢臺下的教衆們已經開始交頭接耳“看見了嗎,人家是神仙啊,怪不得咱們的法術都不靈了。”
只見劉宗漢捲起袖子從容的從油鍋裡把銅錢撈出來順手灑在臺下,然後高聲喊道“我能從這滾油裡撈出銅錢來,你們是不是認爲我是神仙啊?我要告訴你們我不是神仙,這個你們也能做到。”
說着劉宗漢隨意一指臺下,幾個剿匪軍戰士不由分說就拉出兩個教衆,推到臺上。劉宗漢喊道“讓你們看看這兩個人也能。”說着就讓戰士把兩個教衆的胳膊往鍋裡按。兩個教衆嚇壞了,拼了命的往後縮,可戰士不由分說就把倆人的胳膊插進鍋裡,倆人嚇得慘嚎不止,趁着戰士們放鬆的瞬間拼命的把胳膊抽出來,抱着胳膊大喊大叫。劉宗漢也不理他們,等倆人稍稍平靜才說“看看你們的胳膊再嚎。”倆人一看自己的胳膊雖然被燙的通紅但是根本就沒有受傷,這下其中一個人竟然高興的喊道“太好了,我的神功練成啦。”
這下氣得劉宗漢差點兒想把他一腳踹下去。不過他還是壓住怒火繼續喊道“什麼屁神功。你們都被騙了,這口鍋裡面全是醋,只有上邊有一層油,看着油滾了,其實燙不死人。不信的話你們就看看你們的首領,這些過去能下油鍋的面對真的油能不能毫髮無傷。”
然後他指着另外一口鍋“這口鍋裡是真的油,現在我就叫一個成仙的人來試試。”
三個戰士立刻架起一個萬一教頭領來到鍋前。這傢伙看着滿鍋的沸油嚇得魂飛魄散,拼命的告饒“長官放了我吧,我那全是假的。以後我改邪歸正再也不騙人啦!求求你啦!”
劉宗漢說“你不做給那些人看看他們怎麼能分辨真假呢?”
兩個戰士一下子把那傢伙的手插進鍋裡,登時他殺豬般的嚎叫起來,掙脫了戰士們倒在地上翻滾着慘叫。但是劉宗漢一點兒都不憐憫他,一腳把他踹下了臺子,讓臺下的教衆們都親眼看看這個自稱刀槍不入能上刀山下油鍋的傢伙燙爛了的手。
等臺下的騷動稍微平靜一些,劉宗漢就開始了第二個節目——刀槍不入。兩個戰士各拿一杆土槍對着劉宗漢轟擊,劉宗漢一點事沒有,只是前胸讓鐵砂擊中總的地方留下幾個紅斑。這可是杜發最得意的本領。這次有一個絡腮鬍子的大個子教衆主動要求實驗一下,結果不出意料和劉宗漢一樣沒什麼損傷,這下萬一教的人又開始騷動起來,以前他們一直以爲只要心誠可以練成刀槍不入的本領,沒想到都是把戲啊。
劉宗漢就講這個把戲實際上是在土槍裡裝上火藥不搗實,在開槍之前還要故意把槍口垂一下讓子彈向外滑一下,這樣射出的子彈就沒有多大力量了。杜發不是說他刀槍不如嗎?那就讓大夥兒看看他是不是真的刀槍不入,常修德就拿過其中一杆土槍裝上火藥子彈試了試槍,結果當然不出所料杜發給打得腦袋象西瓜一樣裂開了。這下萬一教徒衆徹底明白是受了騙都大罵起杜發來。
常修德等衆人安靜下來掏出一個本子開始逐條揭露杜發和他手下頭目的罪行,一條條事實清楚。別人不知道,可萬一教這幫人納悶兒了,怎麼人家知道的這麼清楚呢?這就要歸功於常修德在白朗時期結下的深厚人脈,豫西這塊兒的情況他只要想挖就沒有不知道的。等到劉宗漢決定往魯山打的時候他便先派包括常盛、林狗兒等人立刻到魯山落實情況,杜發等人的罪狀也就都落到了他手裡。最後常修德宣佈處決杜發幾個罪大惡極的手下,萬一教也沒有幾個反對的。看到萬一教的主要頭目盡被誅殺趙玉珊就明白魯山再也不是他的天下了。
考慮到趙玉珊也沒有做過什麼大的壞事劉宗漢讓他保留了馬匹和隨身的左輪手槍,看完審判他便策馬帶着徒手的衛士回魯山縣城。走到半路迎面遇到了一起從縣城跑出來的敗兵,他們告訴他魯山縣城就在今天早上已經讓人民軍給佔了。領兵的是人民軍的二號人物陳同宇,他們假裝裝成萬一教的人說是從包圍圈裡跑出來的來報信騙過守門的士兵奪了城門,大隊人馬一擁而入,城裡只剩下趙玉珊一個連很快被包圍繳械。
趙玉珊驚問人民軍沒有難爲家裡人吧。敗兵說人民軍只接收了縣衙和兵營,其他秋毫無犯,還派人給趙玉珊家放了崗哨。趙玉珊一看魯山是呆不下去了只得回
城把家裡細軟收拾一下和魯山縣長一起去洛陽投常德勝。
劉宗漢進了魯山縣城出榜安民照例打擊地主惡霸又把魯山折騰的雞飛狗跳,可趙倜現在正忙着對付吳佩孚呢實在沒有閒心來管劉宗漢。
直奉兩家一開戰的時候張作霖明顯佔據優勢,奉軍一路猛攻基本壓着直軍打,前線一度傳出吳佩孚戰死的消息。張作霖一是覺得勝券在握二是爲了鼓動趙倜等人從後方襲擊吳佩孚連發捷報,趙倜真的以爲奉軍打敗直軍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並且得到錯誤情報鄭州的馮玉祥、胡景翼部全部北上赴援鄭州只有一團守軍,他便於5月3日通電反對直系。在通電之前他便派兵炸斷鐵路截斷吳佩孚退路。可就在趙倜發出通電的這一天吳佩孚出奇兵抄襲奉軍後路,奉軍16師倒戈造成奉軍崩潰,5日張作霖退出山海關。
吳佩孚早就知道趙倜靠不住,對趙倜串聯張文生、田中玉等人的事情也有所瞭解,馮玉祥、胡景翼在鄭州就是爲了看住趙倜。在擊敗張作霖後吳佩孚令馮玉祥馮玉祥率軍討伐趙倜,趙倜一看不好連忙向吳佩孚認錯並把反吳的責任全都推到他三弟趙傑的身上。但吳佩孚既然想控制北方便不能允許河南存在一個懷有異心的趙倜隨時可能阻斷通往湖北的道路,仍命令馮玉祥繼續進攻。馮玉祥與趙倜素有嫌隙又眼巴巴的看着豫督的位置進攻自然非常賣力,宏威軍扛不住馮玉祥的進攻眼下已經岌岌可危了。
直奉戰爭的情況包括吳佩孚讓馮玉祥討伐趙倜的情報都被國強花高價從吳佩孚的司令部裡買到了。江天闊通過電報告知了劉宗漢,要劉宗漢利用這個機會盡量擴大地盤兒,擴充兵力。他從魯山一路向東掃蕩了寶丰、平頂山、襄城打進了許昌。劉宗漢兇名在外,各縣巡防營和土豪一聽說剿匪軍來了紛紛望風走避。只有許昌有正經宏威軍駐紮,可現在宏威軍的形勢岌岌可危人心惶惶,劉宗漢在城外把從趙玉珊那裡繳獲的大炮架上守城的團長還以爲是吳大帥的部隊打來了立馬開門投誠。在劉宗漢主要向北打的同時鐵鬆和常修德帶領一個營拖着一門格魯森山炮向葉縣、方城和南陽方向掃蕩。那裡屬於南陽鎮守使李治雲的地盤,李治雲的上一任就是草包趙傑,他手下的部隊和巡緝營也沒什麼戰鬥力,和剿匪軍打了兩仗都是一兩個小時就被打垮。這下李治雲只得放棄葉縣和方城準備死守南陽。劉宗漢現在愁的是地盤太大,還沒打南陽的主意,但是他還是把肖本仁調了過來。
肖本仁拿了劉宗漢的槍支彈藥實力大增,一直追着李羅漢打,到4月底把李羅漢和其他土匪徹底趕進盧氏甚至跑到了陝西再也不敢踏入欒川一步。肖本仁這還不滿意,一度追到盧氏縣。盧氏那邊都是大山,要把土匪趕盡殺絕也不容易,眼下當務之急是趕快佔領更加富饒的南陽地區,肖本仁這才留下一部分人繼續剿匪然後帶着主力一千餘人來到南陽。這下子劉宗漢佔領葉縣、方城縣城,肖本仁則一邊在兩縣的農村和南陽部分地區活動一邊在鐵鬆的指導下對手下進行整編和訓練。有了肖本仁加強在南邊的力量劉宗漢又可以抽出兩個連兵力拖上一門炮去郟縣,郟縣守軍很識時務,都沒等陳同宇把炮架起來就開城逃往洛陽。
到了5月17號北J政府發表馮玉祥爲河南督軍,趙倜手下幾個鎮守使都投靠了吳佩孚,河南底定。這時劉宗漢已經控制了除了洛陽地區的整個豫西和豫南、豫中各一部分,達到了力量的極限。
趙倜是個善於搜刮的人,督豫八年積攢了鉅額財產。他的財產一半存在英國銀行,一半存放在開封督軍衙門的地下銀庫裡。這放在開封的一半在他逃離的時候來不及帶走都被馮玉祥收入囊中,但不是趙倜所有的遺產都是好東西。首先趙倜那支亦兵亦匪戰鬥力卻是渣的宏威軍如何處理就夠馮玉祥和吳大帥頭疼一陣。在馮玉祥接收趙倜遺產忙得不可開交的時候根本沒有精力顧得上劉宗漢。反正劉宗漢雖然佔領了許昌但是鐵路正常通行一點兒也沒給馮、吳兩位大帥添麻煩,相反的還讓兩位大帥省了不少心。以往河南有什麼大的動盪豫西土匪都會趁機作亂,可現在至少在剿匪軍的控制區並沒有出什麼大的事情,從這一點上說馮玉祥和吳佩孚倒是應該感謝劉宗漢。
但是許昌是京漢鐵路上的重鎮,是通往湖北的必經之路,誰控制河南也要把許昌拿到手裡,於是馮玉祥百忙之中仍然在5月26日派豫省督軍署軍務處少將處長石敬亭以整理部隊爲名到許昌來先看看劉宗漢的情況。
石敬亭這人劉宗漢是知道的。此人是東北武備學堂科班出身,跟隨馮玉祥參加灤州起義,是馮玉祥十三太保之一,曾以參謀長身份代馮玉祥主持過西北軍。從馮玉祥能把部隊交給石敬亭主持來看可知馮玉祥對此人的賞識和信任。如果伺候好這尊大神劉宗漢就能在馮玉祥面前多賺些印象分可能能多拿些地盤。因此劉宗漢對石敬亭的到來非常重視,在通過許昌火車站的電話得到鄭州方面的知會後就策劃了一天時間。
27日石敬亭乘車到達許昌,劉宗漢親自到車站迎接。石敬亭下車一看不但是車站上,整個許昌城裡到處都有身穿軍裝和便裝的士兵維持治安,城內外秩序井然,他立刻就對劉宗漢生出不少好感。
現在石敬亭也是忙得鞋掉了都顧不上提鞋的滋味,所以開門見山“趙倜倒行逆施已經被趕出河南,目下政F發表馮玉祥師長爲豫省督軍,河南從此要換一副新天地了。”
劉宗漢早就想着如何應對聽了他這話自然知道這
是讓自己選邊站隊呢,連忙表忠心“趙倜督豫八年唯以搜刮爲能事,天怒人怨盜匪蜂起實在是人人得而誅之。馮督軍治理河南是萬衆歸心啊。卑職一定嚴格遵守馮督軍的命令行事。”說這話的時候劉宗漢有些擔心自己的臉是不是紅了。
這忠心表的夠清楚了,石敬亭便又深入一步“聽說你們還沒有一個正式番號。如果老弟願意馮督軍可以報請上峰給老弟一個番號歸馮督軍節制,如何?”
劉宗漢肅然答道“不瞞處長說,我本無意從軍,後來是看到盜匪橫行地方糜爛百姓遭殃才下決心拉起一支隊伍綏靖地方。現在大戰剛過,從來都是土匪嘯聚的時候,而且大量匪性不改的宏威軍流散在地方上正需要彈壓。我以爲剿匪大事決不可半途而廢,什麼番號之類虛名倒不重要。”
一聽劉宗漢不受招攬石敬亭倒是一愣,不過現在他還不清楚剿匪軍的真實力量所以也並沒有放在心上馬上進入下一個議題。“馮督軍爲軍令政令暢通要求各部嚴守本部防區,不得越境滋擾。我看以前的命令是要你們在豫西剿匪,你們怎麼跑到許昌來了?”
這就有些找茬的意思了,可劉宗漢不慌不忙“正是趙倜倒行逆施,手下官軍和土匪邪J勾結禍害百姓,爲保護有關聯的土匪進攻我部,我軍才奮起還擊。加以趙倜欲趁吳大帥與奉軍開戰之際襲擊吳大帥,這種下作的手段實在讓人看不下去,我們才進攻許昌聊以牽制趙倜。既然現在已是馮督軍主政,只要安排好部隊接防我部立刻返回豫西繼續執行剿匪任務。”
石敬亭怎麼也沒想到劉宗漢如此乾脆又是一愣,就聽劉宗漢接着說。“卑職在豫西剿匪一年,對剿匪之事有些想法。卑職無緣面見馮督軍,還請石處長代爲轉達。愚以爲豫西匪患嚴重蓋因地瘠民貧百姓無以爲生,爲不被餓死只得揭竿而起,大災年景更是如當年李闖一般流竄數省以求活命。所以單隻用兵這匪是剿不絕的,必須讓百姓不被餓死土匪才能大大減少。豫西雖然地瘠民貧卻並非沒有資源,魯山的絲綢自古被稱爲仙女織,瓷器也是大大有名,平頂山的煤鐵,豫西山上成堆的藥材木耳香菇,這些東西只要運到京津、武漢都是可以換錢的。只是由於商路不通無人開發資源,老百姓守着聚寶盆捱餓。只要馮督軍能使豫西通往鐵路線的道路通暢,主要是平息魯山至許昌一路的匪患,我會想辦法把豫西的資源開發出來,我想只要四五年時間老百姓就有了活路,自然不會相率爲匪。省裡不但可以節省一大筆剿匪養兵的費用還能從豫西收上稅來。”
“嘿嘿,平頂山和襄城等地好像都不屬於豫西的地盤兒啊。”石敬亭心裡想到,他馬上明白劉宗漢是在向他要地盤。不過他還是願意幫劉宗漢這個忙,因爲現在想找一個搜刮地方的官員太容易了,想找出一個有心建設地方的軍人則太難。而且人家二話沒說就同意讓出許昌這種大城市總得有些補償不是?要不石敬亭自己都不好意思了,所以他說道“老弟有這個心實在難得。我回去一定向督軍詳細稟報,有老弟鎮守豫西督軍可以高枕無憂了。”
倆人都拿到了想拿到的東西自然很高興,當晚一醉方休,石敬亭被陳同宇喝到桌子底下去了。第二天劉宗漢把石敬亭恭恭敬敬送上車,雖然沒送什麼值錢的東西但是當地的特產給石敬亭帶了不少名爲“讓督軍看看豫西都有什麼好東西。”本來很清廉的石敬亭也就不好過多推辭,帶着東西回到開封向馮玉祥報告。
馮玉祥一聽劉宗漢雖然不受拉攏但是願意主動交出許昌,這個態度還是很不錯的。石敬亭把帶來的禮物擺上,有魯山的絲綢、瓷器,還有木耳、猴頭、香菇、藥材、菸葉以及一大塊螢石,馮玉祥這才知道豫西還真有好東西。馮玉祥還不是那種只知道搜刮的人,因此對劉宗漢這個有心人心生好感但是劉宗漢要求的地盤兒是不能全劃給他的。馮玉祥這個人比較小氣,就看着許昌周圍的賦稅呢。
6月2日河南督軍府發表劉宗漢爲豫西綏靖區司令,部隊改稱宣撫軍。司令部設在魯山,轄區含魯山、嵩縣、寶丰、南召、欒川和盧氏。這一片基本都是山區。馮玉祥知道劉宗漢要求的平頂山襄城等地南陽鎮守使李治雲是絕對不會鬆口的,正好因爲肖本仁殺入南召李治雲報告南召匪事太大無法控制,他就順勢把南召塞給了劉宗漢。至於盧氏則純粹的湊數的,反正豫西鎮守使常得勝被劉宗漢收拾了一頓,常得勝又有回到洛陽的吳佩孚看着量他也不敢說個不字。
但是爲了這個安排6月7日帶部隊到許昌接防的石敬亭還是深感歉疚親自向劉宗漢解釋。劉宗漢倒是表現得非常大度,收拾收拾就帶隊回了魯山,郟縣、襄城、平頂山、葉縣、方城的部隊和民兵也都撤了回來。但是肖本仁則留在平頂山周圍繼續活動。
對這個結果劉宗漢也很滿意。畢竟一口吃不成個胖子,他現在沒有這麼多人控制這麼大的地方,還是先在較小的區域內搞出一個模範區來是當前首要任務。但是石敬亭並沒有提馮玉祥對劉宗漢經濟發展計劃的意見,顯然馮玉祥並沒有對此太在意。歷史上馮玉祥不但目光短淺而且摳門,劉宗漢實在不敢依靠馮玉祥便發電報讓江天闊看看能不能想想辦法讓自己面見吳佩孚好得到這位秀才大帥的支持。
有了地盤就一切皆有可能。劉宗漢已經急不可耐的趕緊進行經濟建設和軍隊建設了。他馬上給江天闊發報用歡呼的語氣寫道“有地盤兒啦。運機器來,找工人來。再給我找幾個德國軍官來我要練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