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書房,風暮煬嘴角盪漾着笑意,看着底下的四人:“最近,左相可有何動靜?”
魁上前:“回皇上,左相近日與蒼國的大臣相交甚密,屬下發動了鬼門在民間的探子,說是左相最近又在不斷地收刮民脂民膏,逼得百姓們苦不堪言。”
眼眸中流光溢彩,把玩着手上的玉佩:“哦?是嗎?還有什麼消息?”
“屬下已經派人打聽到,今晚三更時分,左相命人秘密的運了一大批金銀珠寶和軍火武器。”
神色一怔,眸中閃過了然,看來這左相是打算叛國呢!好個老狐狸,還真是會見縫插針,如今天下形勢不穩,竟然趁此時行動。眼中閃過一絲狠意和決絕,既然這樣就別怪朕不手下留情了!
“讓焰和血痕在外面準備好,今夜三更時分等候我的命令行動,都退下吧!”
“是——”
陳公公只是一笑,這左相是時候該拔除了!
風暮煬嘴角邪魅一勾,看着他:“陳公公,命人準備好金銀珠寶和補品,朕要去看看玉貴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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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的御金宮內,玉貴妃躺在牀上,撫摸着自己的肚子,嘴角掛着意味深長的笑意。孩子?即使你是一個假的本宮也要把你變成真的!
身旁的紅兒看着主子的笑容,心裡汗毛樹立。
“紅兒,你說,這芷妃和鄭妃,她們之間誰是有意而誰又是無意推本宮呢?”
身軀一震,勉強的一笑,搖了搖頭。此事,誰也說不清楚——
玉貴妃看着她裝傻充愣的樣子一笑,眼眸眯了眯,恐怕這兩個人也是被人利用罷了!皇后一直冷淡不惹事,必是不會的,孟妃一向也是一樣,唯一的可能便是自己的老對手蘭貴妃了。
“皇上駕到——”
看着那個金黃色的身影,嘴角一勾,正要走下牀行禮。
“愛妃如今身子重,行禮這種事還是免了吧!若是不小心傷到了皇兒,可如何是好!”大手扶起她重新躺回牀上,替她蓋上被子,溫柔的一笑:
“愛妃,朕叫人送了很多的補品過來,你可要好好地休養啊!”也不知是有意無意,視線掃過她微微隆起的腹部。
“朕上次問過王太醫,說是愛妃如今已經三個月了,一定要好好休養纔是!”
玉貴妃看着他的神情一笑:“謝皇上關心,臣妾一定會照顧好自己的身子的。”低垂的眸子中卻閃過一絲深思,詭異的一笑。
沒有錯過她臉上的表情,溫柔的笑着:“御書房還有很多的奏着等着批閱,朕就先走了。”看着她的笑容,沒有絲毫的留戀,只留給衆人一抹黃色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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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牀上閉着的眸子睜開,哪有一絲的慵懶和睡意,目中全是一片清明。薄脣親了親懷中沉睡的人兒,掀開被子穿好衣袍,替她攏好被子,悄然的施展輕功離開。
而此時的左相府內,一羣人正在運着一箱箱的東西。焰和血痕均是一襲暗紅色袍子,悠閒地躺在屋頂上,四周全部是一襲暗紅色袍子的殺手。
“血痕,你說門主還來不來啊?都這時辰了,估計是捨不得咱們傾國傾城的門主夫人呢!”
聽着他的話,血痕鄙視了一眼:“焰,門主是什麼人你還不知道嗎?”
“誰——”一羣羣侍衛涌進大堂,警戒的看着屋頂上的兩個人,蓄勢待發。這時候,左相一襲黑衣袍子帶着幾個暗衛而來,視線在兩人的身上打量:“你們是誰?竟敢擅闖左相府?”
焰起身,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塵土,優雅地落在左相的面前。
“老糊塗啊老糊塗,血痕,你說這老頭是不是發神經?這大半夜的,命人搬來搬去,吵死人了!”
聞言,血痕也從屋頂飄然落下。
“都出來吧!”
話一說完,周圍的殺手全部從四周出來,一列列的站在他們的身後。
左相看着他們的打扮微微一怔,自己何時惹上了這麼一羣這麼難纏的人,臉上掛着笑容,上前做了個輯“敢問老夫合適得罪了鬼門的各位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