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罷我邊嘩啦一下跳下了牛車……
身後的破錦焦急的跟了下來:“那些冤靈不是你我可以解決的啊……”
我扯扯嘴巴……拜託,我又沒說我要去解決他們,我只是想去看看那些東西是怎麼回事而已啊。我雖然在邪尾的宮殿有見過那些怨靈……但是我貌似還沒見過殭屍吶,也不知道殭屍長什麼樣子,當然……我能肯定他們絕對不會英俊瀟灑風度翩翩!
站定時才清楚的看見破錦所說的那個邪尾的宇宙無敵霹靂啪啦結界已經被那些東西撕開了口,馬上就可以擠過來了……我的娘哎,這就是那個傢伙所謂的血之結界啊,怎麼比我的普通結界都還要弱啊?!!!!!不過唯一高級的地方就是這個結界可以跟着牛車一起跑,汗顏。
“破錦,快拉住牛車!”我吼了一聲跌跌撞撞想來阻止我的破錦……我的結界可沒有邪尾的那麼高級可以跟着東西跑……而且那些冤靈殭屍……怎麼看都是被人控制了神志的麼,這麼簡單都看不出來,看看他們流着鼻涕和眼淚的樣子,那是多麼的不願意啊,八成是有人在遠方控制啊,只要毀了那個控制的人不就萬事OK了。
我這樣想着,在破錦拉住牛車的時候一掌擊在地面上:“金木水火土,五行結界,開!開!開!”呼啦一下,三層結界在牛車的周圍開啓了。
我轉過頭對着破錦說:“不要心亂,閉上眼睛,告訴我這周圍除了我們之外還有一個人在哪裡?”
“還有一個?!有人控制了冤靈?!”破錦着實一怔,隨即聽我的命令閉上眼睛開始占卜……我還在一邊給他催眠……“乖孩子,不要怕,俺那些結界比邪尾的牢靠多了,死活也不會讓他們闖破的……”
“前方……左邊些……六百米的山石上!”破錦猛的張開眼睛:“有兩個人!”
“OK,交給我。只要是人,萬事好辦!”我穿過自己的結界一擡手揮出一大片水花衝向了那個六百米之外的山石:“凍!”
踩着腳下的冰,帶着身後跟着我猛跑猛跑的殭屍,我也學着他們流鼻涕流眼淚(跑累的)……好不容易纔跑到那個山頭,自己倒還沒累趴下,那些殭屍全給滑下去了,只有冤靈還飄在我後面……
等我喘過氣來擡起頭才發現,那兩個破錦占卜出來的傢伙早就用同樣的眼神同樣的姿態打量我了……天,這兩傢伙……雙胞胎……雙胞胎就雙胞胎,衣服法式居然完全相反……一個黑色一個白色,一個長髮飄飄,一個短髮飄飄……不過他們的神情倒是一模一樣。
他們見到我擡頭就問我……
“呵呵,你就是王子殿下尋找的女人?”其中一個黑衣的少年先說完,然後那個白色衣的重複了一遍:“呵呵,你就是王子殿下尋找的女人?”
他們見我不說話(其實是我跑累的還沒緩和好力氣說話)又問道:“你的名字……呵呵,你的名字裡有‘銀’字嗎?”
“你的名字……呵呵,你的名字裡有‘銀’字嗎?”某白又重複某黑問了一遍。
我在心底喊,俺的娘啊,這兩兄弟怎麼回事啊,搞二重唱啊?就算想問同樣的問題也不至於問的話和語氣都一模一樣吧?!
“等……等等……我,我現在……還……還沒力氣……說話……”我拍了拍胸口才挺直了腰板。
那兩兄弟用鄙視的眼神看了我一眼:“呵呵……呵呵……原來王子殿下找尋的女人是結巴。”
“呵呵……呵呵……原來王子殿下找尋的女人是結巴。”
“我靠!你們夠了沒有啊,存心刺激我的耳膜是不是,一句話問個一遍不就好了,要死不死的重複兩遍幹嗎,就算要重複也不用問的都一模一樣吧?!欺負我耳膜薄弱不成!而且看看你們兩這個樣子,雙胞胎就雙胞胎麼,幹嗎穿的衣服都要反一反,怕別人分不清楚你們啊,切,嚴重鄙視!還敢說我是結巴?!我結巴麼?你們說我結巴麼?!我看你們纔是結巴,因爲結巴所以每次說話都要帶上‘呵呵’、‘呵呵’的,以爲我不知道啊,說不全就用‘呵呵’隱藏,嘖嘖……想用這個瞞天過海啊?你們繼續笑,繼續呵呵……最好笑的你們抽筋!”我沒頭沒腦的噼裡啪啦一頓話說得那兩個雙胞胎呆在了那裡。
“好厲害的女人……”
“好會瞎扯的女人……”
當他們同時說出不一樣的話來時他們有些異樣的互相看看對方,然後又變成同樣的話了:“你爲什麼和我說的不一樣?”
“你爲什麼和我說的不一樣?”
黑色的那位愣了愣:“你怎麼了?”
白色的那位也愣了愣:“你怎麼了?”
靠,這兩個人瘋了……我白了白眼球轉身看着那些飄上來的冤靈(貌似他們沒接近我,只是在我周圍轉啊轉啊,轉的我頭昏)問他們:“這些東西是不是你們被控制來襲擊我們的?”
“呵呵……我只是聽從王子殿下的安排。”
“呵呵……我只是聽從王子殿下的安排。”
—_—!嘴角不能抽筋,嘴角絕對不能抽筋!我在心裡命令自己,然後又問道:“你們那個什麼王子派你們來襲擊我們的牛車幹什麼?”
“呵呵……王子殿下……呵呵,找尋一個的女人。”
“呵呵……王子殿下……呵呵,找尋一個的女人。”
我,很無奈的忍受二重唱:“他找尋怎麼樣的女人?”
“呵呵……我們也不清楚……只是,名字裡有‘銀’字哦……呵呵……”
“呵呵……我們也不清楚……只是,名字裡有‘銀’字哦……呵呵……”
名字裡有銀?會是狐狸在找我嗎?不可能呀,狐狸不是重生了嗎?重生的話應該對我沒記憶纔對啊,難道他強迫打開了前世的記憶?就算他真的強迫打開了前世的記憶……那麼他就不可能那麼殘忍了呀?(筆者:貌似前世的狐狸也只在你面前溫柔的,親愛的)真是想不通,複雜,恩恩,很複雜!
“喂,你的名字裡‘銀’字麼?”
“喂,你的名字裡‘銀’字麼?”
二重唱又在我耳邊響起,因爲打斷了我的思路,我皺了皺眉頭,想也沒想就回答:“銀子倒沒有,金子有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