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
和易媗約好了時間,徐少飛先給小姨回了個電話,如今美女老師可是徐家的重點保護對象,老媽也已經訂好了飛往北海的機票,雖然林敏柔的身份不能公開,但是好歹她肚子裡的可是徐家的種兒,以老媽的性格,自然是呵護備至。
徐少飛和易媗約定在紫月軒見面,雖然徐少飛和易媗關係很不錯,但是這次可是很正式的會面,紫月軒私密、正式,更何況月姨和徐少飛以及易媗的關係都很不錯,是以,選在這個地方,倒是很不錯
。
徐少飛趕到紫月軒的時候,月姨正在和媗姐聊天,易媗的身份,如今徐少飛雖然不清楚,但是卻也能猜到幾分,來自皇城根兒底下,並且姓易,只要對京城的幾個大世家簡單調查一下就能清楚,更何況依照易媗平日的談吐以及做派來看,她身後的背景,絕對首屈一指。
月姨依舊穿着一件紫色的旗袍,正襟危坐着,徐少飛眼光一掃就看到那側面開叉處的一抹瑩白,白皙瑩潤,如同上好的瓊脂白玉一般令人心癢難耐。
只不過如今徐少飛的自制力已經強了很多,更何況他身邊的女人,哪一個不是國色天香傾國傾城,是以只是輕掃了一眼,然後便收回了目光,擡頭望去,卻見兩個如花似玉的大美人正對着自己笑吟吟的望着,徐少飛乾咳一聲,然後才向着月姨點了點頭:“月姨。”
“小飛來啦,坐吧,你們聊,我那邊還有些應酬,就不打擾你們了……”
以月姨的洞察力,不難發現徐少飛和易媗之間有種難以訴說的親密,是以不便在這兒當電燈泡,盈盈起身,然後才向着徐少飛以及易媗說道。
易媗笑着點了點頭,然後才道:“那您忙,我和小飛聊會兒……”
月姨笑吟吟的嗯了一聲,然後轉身離開,輕輕的關上了房門。
易媗看着站在面前的徐少飛,然後才坐了下來,拍了拍身邊的位置,黛眉輕蹙道:“什麼事兒,這麼慌張?”
自從上次和易媗發生了一段兒小小的親密事件,兩個人之間的關係便好像有點兒變質了,不過徐少飛和易媗誰都不點破,兩人依舊維持着那點兒若有若無的小曖昧,但是表面上還是像是姐弟倆一般,親密無間。
“只是突然想起了一宗買賣……”
徐少飛坐了下來,看着面前的果盤和紅酒,傾身倒了兩杯,然後遞給易媗一杯,這才皺着眉頭道:“媗姐,西川,你知不知道?”
徐少飛話裡有話,他只是在探易媗的底,西川誰不知道?西川礦產、農作物豐富,只不過因爲道路難行,一直未被開發,西川人民如今日子艱苦,甚至許多家庭,連件像樣的電器設備都沒有,徐少飛這樣問,只是想要清楚,易媗的手,究竟能不能夠到西川,畢竟他對西川算是兩眼一抹黑,就算手裡有錢,明面上打點不到,在那裡投資,都是在拿錢打水漂
。
“西川?”
易媗精緻的眉頭輕輕蹙了起來,這個混血美女微微蹙眉的時候有種英氣,但是那柔媚的脣角兒以及明亮的眸子卻讓這張充滿女性柔媚的臉龐和那種英氣所結合,充滿了韻味。
“怎麼了?”
易媗對西川倒是知道一些,但是卻並不清楚,她依稀記得三叔家的兒子是西川市的市長,不過三叔在家族的家庭地位不高,做這個縣市級城市的市長,也是極爲的尷尬,西川市貧瘠艱苦,民風守舊,西川市市委書記更是大權獨攬,她那個堂哥,如今的處境卻是並不舒服。
徐少飛一聽話音兒便知道易媗對這個城市還算比較瞭解,心中頓時一喜,暗歎自己總算沒找錯人,聞言點了點頭,然後才道:“我下一步,打算去西川……”
“西川?”
易媗捏着酒杯,輕輕抿了一口,猩紅的液體,嫩紅的朱脣,更是襯得易媗的肌膚雪白無暇,只不過此刻這個總是優雅淡然的女人,卻是一臉錯愕與驚訝的表情,望着徐少飛,好像在看他有沒有發燒。
“是啊,西川。”
徐少飛聞言點了點頭,頓了頓,然後才道:“前幾個月我去了一趟西川,那裡的生活艱苦到你沒辦法想象,人人居住的都是低矮平房,交通極爲不便,好多家庭的年均收入,甚至都不足三千元,連這瓶酒恐怕都買不起吧……”
徐少飛譏笑着瞟了一眼茶几上的波爾多紅酒,紫月軒在北海這個發達城市都算是頂級會所,這裡招待的客人,都是極爲有身份的主兒,一瓶像樣的紅酒,萬數塊錢實在是稀鬆平常。
易媗從小生長在富貴之家,雖然對如今的貧困地區多有所聞,但是卻並沒有見識過,聽到徐少飛這樣說,易媗倒是有些驚訝,微微蹙了蹙眉頭,然後才道:“我一個堂哥倒是西川的二把手,只不過他現在都快被架空了,實在說不上什麼話,但是如果你想在那裡發展,倒是能幫上一些忙……”
不過隨即易媗便皺着眉頭道:“不過你也知道那裡的環境,在那裡投資,實在算不上明智……”
更深層次的易媗不便多說,她從來沒把徐少飛當成小孩子,甚至於面對徐少飛的時候,易媗甚至有時候都捉摸不清,至於她話裡話外的困難,想必徐少飛能想象的到
。
徐少飛聞言便笑了,端起紅酒來,連品都沒品一口乾盡,隨即轉頭認真的望着易媗那雙湖綠色的眸子,笑着說道:“媗姐,以你的瞭解,你看,我是個商人嗎?”
易媗聞言怔了怔,隨即便笑道:“你要不是商人,那真是沒天理了……”
易媗這是實話,她仔細調查過徐少飛的身份,自然知道徐少飛如今旗下的諸多產業,更何況這個傢伙對於市場的洞察力極其敏銳,光是這點兒,易媗就佩服萬分,要說他不是商人,恐怕一些小型企業家都要羞愧死了。
最重要的是,這個傢伙,如今可是纔剛不到十九歲。
徐少飛看着易媗的笑容,良久也笑了起來,輕輕的搖了搖頭。
“你說錯了……”
“哦?”
易媗笑吟吟的看着徐少飛,兩人的交談雖然並不深入,但是彼此都是極爲聰明的人,自然能從對方的話語中,瞭解到彼此的想法。
“我不是一個商人……準確的來說,我不是一個純粹的商人……”
徐少飛笑着搖了搖頭,彎下身子,拿起一根牙籤來,插起一塊兒鳳梨放進口中,咀嚼了幾下,然後才笑道:“我從不認爲我有多麼高尚,也從不認爲自己是個好人,但是我覺得,我的心,並不是黑色的……”
輕輕嘆了口氣,徐少飛才笑道:“說實話,上次去西川,對我的衝擊很大,如今我們國家的發展速度堪稱日新月異,可是他們的生活,卻好像依舊生活在解放前,那種貧瘠那種荒涼,讓人一看就覺得心裡空空的……我如今雖然不算大富大貴,但是也想做些什麼……”
頓了頓,徐少飛才笑着看着易媗,漆黑的眸子當中有種難以言喻的亮色:“我只是,想讓自己,這輩子活的,有意義一些,而不是爲錢而生,到頭來爲錢而死……”
的確,徐少飛如今身價數億,但是和很多人,甚至易媗周遭的朋友想比,徐少飛的身價還是很薄弱,不過徐少飛的一番話,卻是讓易媗眸子輕輕閃了一下
。
“那你打算怎麼做?”
易媗看着徐少飛,頓了頓,然後才問道。
徐少飛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望着易媗的眸子,良久才苦笑了一聲,輕輕搖了搖頭。
易媗見狀有些摸不着頭腦,只是用那雙清澈至極的眸子望着徐少飛。
“恐怕你已經猜出來了吧……”
徐少飛笑了笑,然後並不否認的說道:“說實話,一開始,我確實試圖說服你,共同投資西川,只不過現在我現在不好意思提了……我是禿小子一個,賺得起也賠得起,我實在說服不了讓你和我一起發瘋……不過你既然在西川有關係,那就是幫了我大忙了……”
易媗聞言向着徐少飛笑道:“你沒勸說,怎麼會覺得我不會去做?”
“你身上揹負的東西太多了……”
徐少飛笑着起身,然後彎下腰來,低頭輕輕在易媗那烏黑柔順的秀髮上輕輕一吻。
“什麼時候你能把身上的石頭放下來,或許我能允許你陪我一起瘋……現在,可能不行。”
徐少飛笑着轉身,然後推門慢慢走了出去。
易媗靜靜望着徐少飛的背影,一雙清澈的眸子神采閃爍,良久才淡淡的笑了笑。
走出紫月軒的徐少飛輕輕鬆了口氣,他一開始打的主意確實是想盡辦法說服易媗,只不過當見到這個柔美至極的女人之時,徐少飛的想法卻改變了。
雖然這條路最後的收益可能是令人瞠目結舌,但是這條路實在是太難了,恐怕最明智的風投家都會覺得在哪裡投資都是打水漂,風華集團雖然是易媗當家做主,但是她的背後,還有着家族,遠不是和徐少飛這樣一人吃飽全家不餓的主兒能相比的。
距離零八年還有數年的時間,這段時間,是易媗這輩子最爲重要的時期,徐少飛不忍心,見到這個對自己極爲體貼關心的女人選擇這樣一條坎坷崎嶇的路,相反依照徐少飛的先知先覺,即便沒有這個大冒險,也足以能幫助易媗的風華集團更加平穩的走向輝煌
。
既然易媗不指望了,徐少飛只有把目光轉向衛姿阿姨。
衛姿阿姨的企業也極爲龐大,更何況,她做的是美容行業,西川市未經開發,也是天然中草藥種植搖籃,相比于徐少飛零雜的產業,衛姿阿姨即便全部投入,也不如徐少飛來的風險大。
更何況,那可是自己的乾媽,徐少飛可是有充足的信心,讓衛姿阿姨摻和進來。
這份天大的蛋糕,這個天大的善舉,讓乾媽一起參與,那是最合適不過了……
徐少飛正在琢磨着,什麼時候飛衡南一趟,不過現在,卻是沒有時間了,再過兩天就是美女老師的預產期,老媽今天也過來了,徐少飛得做好準備,聆聽老媽的數落和教誨……
悲催啊……
…………
ps:實在是抱歉,能等到現在的朋友,恐怕對炫亦又怨又恨吧,愧疚難述,實在抱歉。
這麼久,一直在弄新書,推倒了很多,開頭開了又開,總算過稿了,前天把合同寄出去了,編輯說開新書對他說一聲,今天週日,不在線,自己先上傳吧。
新書是醫生文,但是估計還是不會少了美女……汗。
輝煌會結束,新書手裡有存稿,等到輝煌結束的時候,存稿可能也就完了,來縱橫第一本書,把這裡當做自己的家,也不想讓自己縱橫的處女作留下遺憾。
感謝這麼久,一直支持炫亦的朋友。
所有的愧疚,所有的歉意,都在新書償還吧,不斷更,不tj,雖然不知道我能不能做得到,但是此刻的愧疚之心,真的讓我覺得只有這樣的決定,才稍顯輕鬆一些。
再次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