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紋四人進入了梵蒂教廷所在城市之中,玉符已經清晰的標誌出小杰克就在這個城市之中,看到來來往往虔誠的教徒,秦紋就開口問約瑟夫道:“這個城市除了光明教廷之外,還有沒有其他的勢力?”
約瑟夫搖了搖頭道:“基本上前天咱們到了梵蒂教廷控制區域的時候,就已經完全進入了光明教廷的管轄範圍,這裡是不允許任何的組織出現的,當然也包括國家和政府,這個是西方所有的國家達成的一個共識,這裡的一切都是由梵蒂教廷的教皇說了算,就連維持秩序的都是那些教廷的執法隊。
秦紋微微的頷首道:“我已經探查出小杰克現在就在這座城市之中,既然沒有其他的勢力,就說明小杰克是在光明教廷的控制之下,我覺得咱們暫時不能輕舉妄動,現在天色已經將晚,咱們還是先找個地方住下,等到明天天亮的時候再隨意轉轉找到小杰克所在的位置也不遲,如果晚上行動的話,萬一暴露了咱們的目的那就麻煩了。”
三人也都同意秦紋的提議,畢竟在路上這麼多天都過去了,現在也不差這一晚上,四人就找了一家酒店住了起來,由於平日裡來朝拜的人比較多,城市內的酒店也不少,所以並不難找。
第二天清晨,秦紋略微吃了一點早飯,就帶着三人走出了酒店,小杰克的玉符中是秦紋的一絲神識,秦紋此時已經能清晰的感覺到神識的具體位置,順着梵蒂教堂的邊緣一直向北走,來到了一處寬闊的平地附近。
秦紋看到裡面散落着一些寬大的建築,基本上佔地面積和教堂差不多,就又確定了一下神識,感覺到玉符就在這些建築之內,他就邁步向裡走去,不過這是兩個巡視的修道士走了過來,打量了四人一眼。有些疑惑的問道:“你們找誰?”
秦紋躊躇了一下開口道:“我們是來前面教廷朝拜的信徒,平時就喜歡遊歷,想欣賞一下教廷附近的風光,所以就轉到這裡來了,也不找什麼人。”
巡視的修道士聽了秦紋的話之後,就擺了擺手道:“你們如果不是來找人的,那就請離開這裡吧。這裡面是教廷的禁區,不允許外來的信徒進入的。如果你們想遊歷的話,就到其他地方去,如果再闖入禁區的話,就算是主教來了也保不了你們。”
秦紋沒有想到這裡一個開放的地方,警備還這麼完善,不過聽了修道士的話,他也不以爲杵,爲了打聽出這裡居住的都是什麼人,就試探的問道:“連主教都不能輕易進入。難道這裡面住着的是教皇陛下嗎?”
巡視的修道士用不屑的眼光看了看秦紋,他認爲這個東方人就是一個鄉巴佬,就隨意的擺了擺手道:“這裡面住的什麼人不是你們想知道就知道的,這麼給你說吧,就算是教皇大人來了也要照樣稟報。”
秦紋心中一驚,他沒有想到擄走卡福船長一家的修道士竟然來頭這麼大,不過面上倒沒有表現出來。看到巡視的修道士已經轉身示意讓他們離開,秦紋知道現在硬闖是絕對不行的,就只得帶着三人離開了附近。
走到了一個僻靜的地方之後,秦紋就看了看剛纔自己要進入的那片平地道:“那裡面住的都是些什麼人?我對玉符已經有感應了,應該就在那些院落之內,不過他們這些修道士應該是日夜巡視。想要混進去估計也不容易。”
約瑟夫這時開口道:“剛纔我聽那兩個修道士說教皇想要進入還要稟報,估計那裡面住的是他們信奉的那些神座的繼承人,由於這些人都是以前隕落的神座所指定的,所以他們極有可能在以後成爲真正的神座,所以教皇對他們應該是很恭敬的,這個在我們暗黑教廷也是一樣的,像我進入的暗黑之源。就是當年懲戒之神留下來的,我吸收了暗黑之源,就是懲戒之神的繼承人,以後我們暗黑教廷有了教皇之後,他見到我也是要行禮的。”
薛言對於西方國家的宗教倒是有所瞭解,他就開口問道:“神座繼承人的權力大嗎?是不是能指示教皇做任何事情呢?”
約瑟夫搖了搖頭道:“神座繼承人基本上在教派中沒有任何權力,他們只是神的代言人,在神殿之內他們就是神,而在教派之中,一切事務還是由大主教和教皇來管理,他們不能命令教皇做任何事情,不過可以和教皇商議。”
“還有一點,就是還要看神座繼承人和教皇他們兩個的修爲,一旦神座繼承人擁有了他所對應的神的力量,那他就成爲了教中的神,教皇是絕對不能忤逆他的任何條件,如果這個神座繼承人只是一個大劍師,或者境界更低的話,教皇也只是在大庭廣衆之下給予他一定的尊重,至於私下,他還要仰仗着教皇才能在教廷中生存下去。”
聽到這裡,秦紋也明白了是怎麼回事,不過雖然這些神座繼承人沒有什麼權力,但是他們都是光明教廷的所推崇和接受膜拜的那羣人,估計想要混進這裡實在是太難了,秦紋這時發現又有一隊巡視修道士朝着自己這邊走來,就轉身道:“咱們還是回去再商議吧,在這裡時間長了,更容易引起別人的懷疑。”
就在秦紋四人回到酒店的時候,裁決神殿的柵欄外悄悄的走進了一個修士,來到了神殿的書房外,輕輕的敲了敲門,裡面突然傳來了悉悉索索的聲音,過了一會兒,才聽到吳肖有些不樂意的聲音道:“外面是誰?進來吧。”
那人剛想推門,只見一個女僕面色潮紅的拉開了門,然後快步離開了書房門前,修道士進入了書房之後,明顯的聞到了一股淫靡的氣息,就知道面前的神座繼承人一定是和女僕剛纔進行了親密的交流,自己來的有些不是時候,他心中不禁忐忑面前的肖是不是會怪罪自己。
吳肖此時心中雖然有些不爽,不過面前的這個修道士是自己在教廷內外的耳目,由於裁決神殿現在的修道士並不多,而且有一部分是自己不好使喚的老修道士,所以他依舊是和顏悅色的道:“你今天探聽到什麼消息了嗎?”
那個修道士看到吳肖並沒有怪罪自己的意思,一顆心也就落了下來,躬身對着吳肖道:“神座大人,今天教廷那邊沒有什麼事情,不過我在回來的路上聽到了一件事情,雖然只是一件小事,不過我想神座大人應該是比較有興趣的。”
吳肖有些好奇的“哦”了一聲,開口問道:“你遇到了什麼事情,是不是其他神殿又發生什麼事情了?”
修道士躬身的回答道:“不是,屬下在回來的路上,遇到了正在巡視的執法隊,那兩個人給屬下講,剛纔有四個人偷偷的接近了神殿所在的區域,被他們給趕走了,其中有三個人是東方面孔,我想神座大人也是從東方過來的,所以把這個消息留意了下來回來講給大人聽。”
吳肖微微的撇了撇嘴,他以爲是什麼事情,原來是三個來自東方的信徒誤入了神殿區域的事情,他剛想開口說法,猛然間想到了蘇若和秦紋當時不也是三個東方人嗎?他就開口追問修道士道:“那三個人是男是女?”
修道士倒是打聽的比較清楚,就開口道:“一共是兩男一女,旁邊還有一個西黎共和國的信徒,神座大人,您有什麼吩咐嗎?”
吳肖不由得一怔,雖然不能確定對方就是蘇若三人,不過兩男一女是不會錯的,就略微沉吟了一下道:“你現在就去找到他們,對了暫時不要驚動他們,你帶上一個畫師,讓他把這三個人的面貌都畫下來,拿回來讓我看一下。”
修道士忙躬身答應了下來,然後退出了書房,吳肖在書桌旁起身,略微整理了一下衣服,緩步的踱出了房間,向着後面走去,通過了一條狹長的通道之後,來到了一處僻靜的角門旁,兩個把守角門的修道士忙躬身施禮。
吳肖擺了擺手,兩個修道士拉開了角門,吳肖就走了進去,先是經過了一個陰暗的大廳,然後走到了一個隔音小房間的門前,拉開了房門上一個觀察孔,見到克魯管家正指示着一個修道士用皮鞭抽打着被綁在木架上的卡福。
感覺到了外面有人觀察,克魯管家忙走了過來,吳肖側身避開了門口,克魯管家拉開房門出來之後,見到是吳肖,就躬身開口道:“神座大人,這個叫卡福的還是沒有招供,屬下看他確實是不知道那三個東方人所去的方向。”
吳肖搖了搖頭道:“你還要接着審問,如果不行的話,就把他的女人和兒子拉到他面前,讓他的心理上有些壓力,看看他招不招供。”
吳肖說完了話之後,猛然間聯想到了剛纔那個修道士所探聽到三個東方人的事情,眼神頓時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