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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空蕩蕩級段室的陳文,發現自己好象挺不是一個合格的老師,現在沒下課,他又先溜回來了。
陳文搖頭苦笑,看來自己想做箇中規中矩的老師,還真是比登天還難。
學生的事情差不多已經安排好,下午直接開始正式訓練。那麼,現在該做什麼呢?
陳文想了想,纔想起惜雅今天沒來,昨天也沒回到宿舍。於是看了看時間,陳文決定先去找找看。
陳文轉身又回到了班級,卻看到第一小隊每個人都是鼻青臉腫,身上衣服也破破爛爛。此刻他們正對着其他六小隊的隊員破口大罵,幾乎每個人都惡狠狠的向別人恐嚇威脅。聲明,只要有一次機會,他們一定誓報此仇。其他人也不甘示弱,紛紛與之對罵。
陳文沒管他們,這正是他所需要的結果。走到講臺前,輕輕咳嗽了一聲,班級裡頓時安靜了下來。現在,陳文在每個學生的心裡幾乎已成了邪惡的代表,一不留神,肯定就陷入他精心佈置的陷阱裡。
“有沒有人知道惜雅去哪了嗎?”陳文問道。
“不知道。”衆人搖頭,惜雅因爲性格的原因平時基本上都不和班級裡的其他同學交流,對於她大家都不怎麼了解。
“那她平時都會去什麼地方呢?”陳文繼續問。
“也不知道。”
“你們……算了,問你們這羣一問三不知的蠢蛋,還不如我自己去找來的更快一些。”陳文一時氣急,指着學生破口大罵,然後轉頭就走,到門口時,他突然又轉頭對學生們說道,“好好休息,下午可是有精彩節目哦。”說完,邪邪的笑了笑,轉身走了。
陳文一走,班級裡頓時又像炸開了鍋般喧鬧起來。
對於學院陳文雖然不是很熟悉,但終歸能找的到路。大陸的整個分佈他曾研究過,學院周遭的情況也有所瞭解。
“得了,先找找吧,找不到再說。”陳文準備去學院外試試。他相信一點,只要有人的地方就一定會有江湖。而在江湖裡找人,消息最靈通的無非就是地頭蛇了。
陳文走到校門口的時候,又遇見了那個看門的大爺。不過不知道是不是換了衣服的緣故,老頭並沒有認出陳文,只是朝他禮貌的笑了笑,算是打招呼。
只是陳文剛走出校門不久,就感覺到自己身後好像有個影子一直在跟着自己,凝神查看了一下,又好像什麼都沒有。但他相信,一定是有人盯上自己了。至於是誰,他一時還真沒辦法知道。
說實話,今天還是陳文第一次出學院,看着街上來來往往的人流,此起彼伏的吆喝聲,倒是有一種親切的感覺。
地頭蛇,正常來說一般都呆在固定的娛樂場所裡。因此陳文一邊走一邊四處張望,查看懸掛在各個商店上的招牌。
被人注視的感覺若隱若現,陳文想了想,避開熱鬧的人流,拐身走進了一條無人的小巷裡。
“跟了我這麼久,藏的累壞了吧?”陳文淡淡的說道。
“你就是陳文?”一個略顯乾澀的聲音響起,卻依然不見身影。
“看來你找的就是我。但是我事先聲明:有事別找我,沒事更不要找我。如果跟蹤我是你的愛好,你繼續,我不反對。不見。”陳文直接一甩頭就準備走人,也不管人家是否同意。
“你很狂妄,狂妄的不知死活。”乾澀的聲音陡的一沉,陰森森的說道。
“這話你就錯了。我是很狂妄,雖然我不知道怎麼死,但我至少知道該怎麼活。”
“那就讓我看看你究竟怎麼活下去吧。”
話音一落,陳文猛的發現在小巷出口處多了一個人影。陳文凝神望去,卻是一個個子不高,身材瘦削,全身被黑色緊身衣所包裹的黑衣人,連臉上也被臉罩包住,只露出兩隻眼睛。
陳文看着他,有種奇怪的感覺,明明看見他的人就站在那裡,但用精神力探查時,除了空氣中有細微的波動之外,竟然感覺不到人的存在,甚至連呼吸都沒有。
詭異和神秘的高手。陳文臉上表情不變,但心底早已提高戒備。對於這個神秘人,他無法看透他的實力,彷彿籠罩着迷霧的森林,讓人看不清虛實。
已經很久沒有遇到過這樣實力的高手了,陳文忍不住心底有些興奮。託尼斯那老頭雖然實力很強悍,據說有聖魔導師的實力,算是流風大陸上屈指可數的最高存在。如果單論公平挑戰,陳文自問只能和託尼斯一戰,但絕對只有失敗的份。不過如果加上陳文急如閃電的速度和最後一招‘毀滅’,他則有把握在託尼斯老頭念出咒語前將老頭打的體無完膚。
魔法師的體質歷來都是脆弱的,他們注重的是精神力的修煉和對魔法元素的感悟;不像鬥士,不僅要修煉身體的強悍體質,同時還得注重精神力的修煉,以形成在體內中能夠儲存鬥氣的鬥酢。
魔法師另一個最大的缺點就在於釋放魔法時需要念咒語,威力越大的,咒語也就越長。高手對陣,哪怕只是差之毫釐,都可以決定一場決鬥的勝敗,陳文就是因爲明白這一點,所以一旦對上了魔法師,那麼他幾乎有恃無恐。當然,爲了解決這個問題,歷代魔法領域的聖賢經過上千年的研究,終於研究出了不需要念咒語就能釋放魔法的輔助道具——‘魔法瞬髮捲軸’。之前不能修煉魔法的惜雅卻能釋放魔法,正是借用了瞬髮捲軸的緣故。
“你想殺我?”陳文輕輕一笑。
“是有人想要殺你。”黑影用毫無感情的聲音說道。
“身價多少?”
“十萬金幣。”
“額,這麼少?不行,太少了,你跟你的僱主說一下,讓他把身價提高到兩百萬,然後我親自送上門去,省的你費心。”陳文皺着眉說道,顯然是對這個價格很不滿。
“你想死?”黑影顯然愣了一下,他還沒見過這樣死到臨頭了還要漲身價的。
“放屁,我又不是活的不耐煩了。但是有錢不賺,那我就是SB了,我不喜歡做虧本買賣,只要他價錢合理,我也很公道的。”
“但是……那錢最後是屬於我的。”黑衣人越搞越迷糊。
“那是我的遺產,你繼承了,那你就是我的傳人,身爲傳人,你得叫我一聲爹,然後再去找他替我報仇。”陳文不知不覺間又開始忽悠人了。
“不用了,在我認爲,十萬金幣對於你來說,已經是太高的身價了。現在,你就受死吧。”黑衣人終於明白生性冷漠的自己實在不是在九龍混雜中廝混的陳文的對手。
殺手,只有一種手段,殺人;兩種結果,他死,或自己死;三種選擇,殺,不殺,自殺。
黑衣人的選擇無疑就是: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