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吹了風,着了露水,又看過雪。炎烈不知怎麼那麼敏感,非得找了一輛馬車命令我呆在馬車裡不得出來。
“阿嚏——”這是今天打的第四個了,馬車裡很暖和,炎烈坐在一邊看書。
我揉揉鼻子,樂的要死。肯定是欣欣那丫頭想我了,當時就留了一封信給她,她該擔心死了吧。
哎呦,想想她看到信時肯定比我還有範兒的模樣,我得意的笑,得意的笑。
正當我賊兮兮的笑着時,炎烈偏頭不明所以然的看着我的奸笑。
“又遇到高興事了?”
我嗤道,“哪有那麼多高興事,只是想起了欣欣那丫頭,我走的時候都沒跟她說聲,這下非得氣死她了。”
炎烈聳聳眉,頓悟道,“真該把你的丫頭帶上,你還病着連個得力的人照顧都沒有。”
“哎呀,我自己照顧自己就成了,你不用管我,該幹嘛幹嘛去。”
他的臉一下子就冷了,把書往地上一扔,道,“我不管你?那隨便讓個張三李四來管你?”
我翻了翻白眼,又不是這個意思,真是能瞎操心的主。
冷意沒持續太久,他的臉上就換了副戲謔的笑,“你是不是隱射朕太久沒‘管’你了?”說完,也不管是在哪裡,大手就從領口伸了進去,肆意的把玩着柔軟的花蕾。
“你——好齷齪!我才……”我的話還沒說完,只見他意興闌珊的盯着我,雙眼微眯,大手遊離。
我驚的推開他連連後退,這人是不是精力太充沛,無處利用了?
“過來!”炎烈勾着脣角笑的很盪漾,並解開了自己的束腰,漏出了裡面明黃色的外衣。
“不去!”我纔不想和一個獸慾的男人在顛簸的馬車裡大戰三百個回合呢,一點都不浪漫。
“你想讓我親自動手?”
“不敢勞你大駕!”我慢慢的朝馬車外靠近,如果他非要這麼做,大不了跳車。反正外面雪積的那麼厚,跳下去也不會有事沒事的。
“別讓朕失去耐性!”炎烈看明白我的意圖,臉比外面的天氣還冷。
“你這是強人所難!”我原本想說逼良爲娼,想想卻是貶低了自己。掀開車簾,預備跳下車,卻瞄到駕車的人,銀狐大氅如雪尤豔。他似乎也注意到有人出了馬車,擡起頭看了一下。
眉眼深重,如夜,詭譎而嫵媚。脣齒相依,如嫿,單薄而誘—惑。
兩人都怔住了。
車伕什麼時候換做了炎埡,他故意的?
炎埡看着我怔住的時候,馬車突然一個顛簸,我站立不穩,朝車內跌去。車簾落下,也遮蓋了簾外的人。
“既然你都投懷送抱,鎮就不客氣了。”炎烈把我推倒,一把撕了我的裙子。明明很細小的布料撕裂聲,聽在我耳裡響如擂鼓。
“你無恥!”
“你是朕的女人,卻對我的弟弟不死心。若是他聽着你在朕的身下那麼銷魂,他會不會斷了這個念想?”
“你!卑!鄙!”
炎烈冷冷的看着我眼神裡的嫌惡,眼眸緊了緊。低下頭,咬住了我的花蓓,重重的撕咬,吸吮,用舌尖玩弄。
我偏過頭,咬着雙脣,雙手捏的很緊。像他這種瑕疵必報的男人,根本就不懂愛是什麼。
那是夫妻間最親密最直接的溝通交流,而他卻拿來利用。
炎烈的舌尖像帶着電,從耳垂吻到脖子,從胸口吻到腰部,
從大腿吻到腳尖。他的舌尖甚至沿着小肚子在桃源處逗留了一下子,我的身體已經麻的只能感受到電流。
“怎麼,怕傷害他?”炎烈咬着我的脣,舌尖探入,在裡面翻江倒海的舞弄。他用自己的舌頭挑起我的舌頭,含住它軟軟呼呼的身體,每一次離開,都誕起兩人的唾液連綿,意猶未盡描繪着每一處血液經過的地方。
我強壓着自己被他勾起的慾望,讓自己靜下心。身體的火熱,卻嚎叫着,燃燒着想要他。
“爲什麼要讓自己這麼痛苦,只要你叫出來,我就給你。”
他的雙腿卡在我的兩腿之間,硬是撐開它們。看着蜜—液從穴口流出,臉上的歡謔更甚。他拿起地上的碎布料,把我的雙手纏起來拴在馬車的橫木上,雙手按在我的大腿上,讓桃源蜜—穴在他的眼下展露無疑。
他的手指輕撫,笑意悠然,道,“你一定會忠誠自己的身體。”說完,頭已經俯下。
“唔——”自己的呻吟從咬緊的脣瓣溢了出來,我的眼淚也從眼眶溢了出來。
炎烈似乎很是享受,舌尖在蜜—穴口輕輕的拭舔,纏綿。然後舌尖一挺,滑入了穴內吮吸,似要把我的五臟六腑都吸出來。那種快感,不是手指和他灼熱的分身帶來過的。一種從未體會過的快感衝擊我的大腦,令我不自覺的呻吟出來,身體裡的怪獸在深處叫囂,在翻騰,渴望釋放。
“嘖嘖!這麼大聲,估計士兵們都聽見了。”他得逞的一笑,褪下了瀆褲,將他碩大又漂亮的分身揉入了我的身體內。
他的嘴抿的很直,天知道,他費了多大的的勁才忍着沒有那麼快的佔有她!
他必須讓炎埡明白,這個女人,從進宮的第一天,就註定是屬於自己的!
“這下……你高興了?”我虛脫的望着身上那個俊逸的男人,他臉上濃濃的情—欲之潮,他律動頻繁有力的身軀,他額角滴落在自己身上的熱汗,無疑不是在證明,自己是他的。
“朕只是要告訴你,你是朕的!任何人都不能窺探!”炎烈低吼一聲,臉上的表情也放鬆了,有氣無力的趴在我身上,灼熱還留在我體內不肯退出。
我已經在接受他了,爲什麼他對我連一點的信任都沒有?
如果可以,我真的很想閉上眼睛愛。閉上眼睛,麻醉自己。
所以,什麼時候到的東周我根本不知道,炎烈應該也沒打算叫我起來。
我是被熙熙攘攘的說話聲,叫賣聲,亂七八糟的聲音吵醒的。
馬車在路上行駛的很慢,炎烈不在車內。衣服的碎片還在馬車內,赤_身_裸_體的我裹在他的大氈裡。被外面的熱鬧擾的蠢蠢欲動,可是自己這樣又出不去。
啊啊啊!炎烈,你個混蛋!
我沮喪的靠在馬車裡,無趣極了。忽然從馬車上開的一扇小窗戶裡掉進來一件衣服。
“炎烈?!”我驚喜的爬過去,拉開窗簾。下一秒,悔不當初。
“謝謝。”我小聲的道謝,又鑽進了馬車裡。外面的人,正是炎埡。
袍子是一件紫紋紅邊鑲金袍,束腰用一根紅色的絲綢帶子,衣服上還放着粉色細珠花頭飾,紫寶石金花葉手鍊,苗銀天青石花簇耳墜,穿戴在身上一副雍容華貴的模樣。
我不解,一路上都低調的就像尋常百姓家,這下怎麼又給自己打扮的像個富家小姐。難道是爲了,掩人耳目,混淆視聽?
一出了馬車,炎烈那張俊秀的臉
就出現在了眼前。
“公主可喜歡在下贈送的衣物?”炎烈身着金鑲邊公子袍,手持潑墨山水扇,對着要踏下馬車的我伸出手,一副紈絝弟子的作風。
周圍有很多妙齡女子頻頻回顧,竊竊私語。似乎對俊秀男子挑逗我的行爲很費解。
“你說她是真公主還是假公主?”
“誰知道,最近來這的陌生女子,都說自己是從荊朝來的公主。”
不遠處兩個婦人對着我指指點點,一邊碎碎念。
“不過看她的穿着,不是普通人家能穿的起的。不是珍珠就是寶石的,八成像真的!”
原本看到人們在雪裡依舊生機勃勃的做生意,玩耍嬉笑的景象讓我驚喜萬分,我從入宮以後就沒看到今天這麼熱鬧非凡的景象了。可是被人拿來嚼舌根,任誰都會生氣的。
我拍掉炎烈攙扶的手,朝那兩名婦人氣勢洶洶的走去。
兩人怯懦的抱在一起,小心問道,“姑……娘,有話好好說。”
切,你以爲本姑娘會對兩個歐巴桑動手麼,我還沒那麼沒品!
“你們,說的什麼公主!有人冒充公主?”我冷着臉瞪着她們。
“沒……沒有,我們……什麼都不知道!”說完,跟兔子似得跑的飛快。
我無奈。
炎烈用扇子遮着嘴巴,我猶能看見那彎起的眼。
“公主息怒。”炎烈話裡的笑意很盛,說一句話,就開了一大朵霧花。
“什麼公主啊,你揹着我做了什麼!”
“沒什麼,只是給了你一個無比光榮的身份而已。”炎烈一笑帶過,指着熙熙攘攘的人羣,道,“走,我陪公主逛集市。”
“我沒心思玩,我只想早點找到如玉。”我垂下眼瞼,心裡說不出的難過。
就像那個夢一樣,在我慢慢接納他時,他搖身一變,成爲了我的夢魔,讓我每每半夜驚醒。
炎烈也認真起來,道,“我們已經聯繫了宋將軍,你是公主將被接進東周主城內,我們負責出去尋如玉。”
我詫異,道,“爲什麼我不可以跟你們一起去?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啊。”
什麼公主頭銜,公主待遇,不就是不想讓我跟去麼。
炎烈冷笑,朝我吼道,“你去能幫上什麼忙,如果遇到匪徒,遇到暗宮門的人,有多麼危險你知道嗎!”
“我……”貌似真的只會拖了他們的後腿。
“東周不比荊朝,特別是以暗宮門爲首的更是目無王法,一個神秘的組織都比軍隊更受這裡百姓的愛戴!他們行事詭異,狡猾多端,步步謹慎。是朝廷的眼中釘,也是東周邪惡勢力的救世主。”
“既然他們和朝廷抗衡,你給我安個公主的身份,豈不是引人耳目?”
“我沒那麼笨!”炎烈輕笑,“在我們到之前,已經有將近一百多個公主已經來了。”
“你要讓他們打草驚蛇?”我佩服的點點頭。“這樣一來,如果他們真劫持瞭如玉,也不敢斷定她就是明國的公主,自然會把有嫌疑的女子盡數找到,這樣反而暴露了自己。”
炎烈讚許的點點頭,“敵不動,我不動,才能以靜制動。”
雖然這個計劃好是好,可是誠如他說的,暗宮門狡詐多端,萬一他們不上當,而是採用別的方式來尋找答案,豈不是白白犧牲了一百多個如花似玉的少女?
可是,爲了如玉,也只能鋌而走險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