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木禺震驚的神情下變回原來人類的樣子。
裸露的部分皮膚上,烙印着道道紅色的條紋,淺淺隱於皮膚上。
緊接着蚊女快步靠近,雙眼停留在基諾斯臉上,臉龐慢慢靠近,精緻的容顏,露着魅惑的笑容,秀髮落在肩膀上,在其耳邊輕聲道:“博士,我來找你了”。
基諾斯連忙退後一步,拉開距離,看着眼前的蚊女,明顯被嚇到,單手捂着張開嘴,心臟開始加速跳動。
年齡是夠長久,但一生之中都在研究,將時間供奉在冰冷的研究室內,頓時有些慌張。
蚊女收斂起玩味的笑容,轉身低着頭,恭敬的對着木禺喊道:“真的十分感謝您”。
如今的蚊女算是可以自由的在人類和怪人之間切換,殘缺的身體經過塑造也被修補完成。
體內低等的蚊子基因消失不見,只剩下原有的女性基因加上木禺的基因,又恢復了原來的本性。
“嗯”,木禺應了一聲,沉吟了一會,又問道:“你現在的實力怎麼樣?”
“吱吱”
“嘰嘰”
白巖和黑松也叫喚起來,參與進來,似乎幫襯問着什麼。
木禺輕輕的撫摸鼠輩,示意它們安靜下來,大腦裡卻仔細的打量着。
蚊女的這副形態和忍天黨的那兩人已經十分接進,屬於最完美的怪人化。不動用力量,外表看上去和普通人類無疑,體型也沒有發生太大的變化,如果出現像爆山那種情況又夠頭疼的了。
基諾斯也從慌亂中緩過來,注視着眼前有些陌生的蚊女,也很想知道現在的情況。
蚊女呆在原地,沉吟了片刻,旋即緩緩說道:“比以前強很多,拼盡全力,差不多有阿修羅獨角仙實力”。
沒有確切的戰鬥過,只能找個大致目標,將現在的狀況和以前的狀況對比。進化之家的終極武器是她能想到最好的比較對象,這副新身體充滿了活性與力量。
蚊女的話,讓基諾斯吃驚的嘆道:“阿修羅獨角仙實力!”
對於原手底下最強,又不受控制的阿修羅獨角仙有深刻的認知,那種不講道理的毀滅性的力量。現在蚊女的話又如何不讓他震驚。
“博士,是真的”
蚊女不知不覺又欺身而上,打趣着基諾斯,眼神不在像以前只是逗留片刻,而是牢牢的盯着其眼睛,獲得新的身體後的性格比原來更是變本加厲。
木禺思索了會,大致的估量,暗忖道:“這是又造個龍級?”。
自己的這種行爲和那個自稱“神明”的傢伙有多大區別,這樣看來,那麼那個“神明”其實也只是某種生物,只是有些特殊的手段而已。
唯一一點,那個“神明”可以直接把普通人變爲龍級災害。又可以將賜予的力量再收回去,這一點自認爲無法做到。
對於蚊女的實力事先也有了些猜測,由蚊子和女性融合的蚊女本來的等級爲鬼級,飽滿血液的情況下有鬼顛不爲過,現在有龍級的實力也不是特別意外。
回過神來的木禺,緩緩地說道:“三天後讓蚊女和你一起去”。
要向大先生展示界組織的底蘊,合作是需要資格的,一味的低調不是好事,只會讓別人小瞧。
適當的高調,可以免去很多麻煩,而那龍級下屬終究只是傀儡,看上並不具有靈性。加快發展的步伐,再說自己和波羅斯還沒算在裡面,也不算暴露底牌。
基諾斯輕聲應道:“嗯”。
大致知道了用意,這一批藥劑很重要,能爭取的利益是越多越好。
關於波羅斯等人的戰甲上,也上了上心,特意打聽了一下,可以自動復原的材料是十分昂貴的。
沉寂的片刻,木禺又想了起了一件事,問道:“基諾斯,你還能克隆自己嗎?”。
地下研究基地空蕩蕩灰暗的房間景象還印在腦海裡,無法從外界吸收科學家,那隻能從自身出發,倘若能多幾個基諾斯,研究進程會加快很多。
基諾斯略微頓了一下,擰着眉頭,緩聲:“不能”。
也曾嘗試去做,減少一些簡單的瑣事。但在多次實驗後無法像以前一樣克隆出自己,細胞可以提取出來,卻無法衍生,無法活性化。
“這樣啊,難道是生命之種的緣故,”木禺暗自忖道,又補充了一句:“還有一件事,你陪蚊女去商業街買幾套衣服”。
曾經進化之家,基諾斯克隆出多個自己進行工作,現在沒法進行,答案只可能出在後進入身體生命之種上。
而蚊女以前不用穿衣服,現在可不行,原有的人類狀態是需要衣物,現在的穿著着實有些刺眼。
蚊女頓時也來了興趣,笑着說道:“走吧博士”。
隨後在穿上基諾斯的大號衣物後,離開了住所。
在他們走後,木禺平復了一下心情,對一旁說道:“波羅斯,我們也走吧”。
身爲英雄,也該儘儘英雄的義務,順便去市內看看有什麼物品。琦玉這個傢伙應該快回到Z市家中,溫泉旅行不會持續太久,得去看望看望,想着想着,嘴角不由笑了起來。
兩道流光劃破天際,在空中留白色的尾線,迅速離開,向市中心飛去。
“吱”
“嘰~”
白巖和黑松在空中叫喚起來,俯瞰着這片天地,眼珠打着滾,又縮了縮身體。
頃刻後,W市內,兩人分散開,以各自的身份活動。
“慫貨,膽小如鼠一點沒錯,松鼠果然也是鼠”
“嘰嘰”
“吱吱”
“你不是松鼠,你是慫鼠,黑松的膽子都比你大,白長了這麼大的個”
“嘰~~~”
一步行穿着玩偶服的男子,摁了摁肩膀上的小腦袋,自顧自語,看似和肩膀上的寵物說話,引的周圍羣衆投去同情的目光。
奇怪的穿著配合古怪的行爲,不由想起了某種病情,甚者都開始拿出手機。
木禺挑逗蔫着鼠輩,飛行中白巖和黑松剛開始還叫喚,隨着路程的持續又從心了下來。
如今松鼠白巖更是一副,“我不行了,快來救我”的狀態,癱倒在肩膀上,細小的爪子無助的搭拉着肩膀,可憐至極。
“叔叔,給你糖”
輕柔的聲音傳來,一個年幼的小女孩走了過來,遞過來小手裡還握着一根棒棒糖。
“嗯~,哦,謝謝”
鬼使神差之下,木禺竟伸手接過了棒棒糖,又愣了愣,暗自想:“現在的小女孩都這麼善良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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