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芮芙被蒙面人醫治好傷口以後,精神狀態明顯好了很多。在白羽軒的陪伴下不但很快可以下牀走路,而且臉上的笑容明顯多了,再加上幾乎天天都有白羽軒陪着,她的整個人也變得陽光許多。
而白羽軒也因爲上次自己的一時疏忽,被左冷然鑽了空子,險些沒送了蘇芮芙的性命,因此現在可以說與蘇芮芙是形影不離,時刻相隨。
如此的美好時光,蘇芮芙和白羽軒兩人終日膩着,享受着,不過如此甜蜜的生活也不知道讓身邊多少人羨慕嫉妒恨。
此時,皇帝也知道了白王妃失蹤一事,特意招白羽軒進宮面聖。
“我說你是怎麼回事?聽說因爲你的不得力,竟然讓自己的女人被別人從府上帶走。到底怎麼回事?”
白羽軒幹進宮中,皇上便有些着急的詢問他。
白羽軒連忙道:“讓皇上操心了,沒想到這事讓您知道了。實在不應該啊!這個事其實不能怪任何人。只能怪那個左冷然啊!”
皇帝一聽,雙眼圓睜:“什麼?你說那個雪桑國的皇帝?!他竟然敢跑到我們的國界來!”
白羽軒點了點頭:“他喬裝打扮了!我們當時沒有看出來!直到他劫持了芮芙的時候,我們才識破了他的真面目!
皇帝聽了白羽軒的話,點了點頭,然後又看了看白羽軒,嘆了口氣道:“我說這事也怪你啊!蘇芮芙能夠被那個左冷然劫持,說明你當時不在她身邊。不然他也不會遭劫持,對吧!?目前這事處理的怎麼樣了?需不需要我動兵去收拾他?”
白羽軒一聽這話,連忙道:“我看這個就不必了,皇上。因爲芮芙已經被我救回了府中。”
皇帝聽了白羽軒的話,點了點頭:“如此最好。不然我必定帶兵去收拾那個左冷然。真想到這個狗東西竟然敢如此小視我的存在。他敢喬裝打扮來我們國家,就說明這小子按耐不住了。說不定他還有更大的陰謀。我看劫持蘇芮芙是小事啊!”
白羽軒點了點頭:“皇上請放心,這個事等我回去一定細查!”
皇上看了看白羽軒,然後對其一擺手,道了聲:“好了,既然沒事那你就先回去吧!”
白羽軒連忙一拱手,施了一個君臣禮,便快速地離開了皇宮。
其實,皇帝不再追究此事,這一點,倒是讓白羽軒與蘇芮芙兩人省去了不少的精力。不然要是皇上執意要追兇的話,那麼,白羽軒就要每天爲此事奔波。
現在一切都好了。
白羽軒走在路上,也突然覺得滿心都很輕鬆。
回到府上,蘇芮芙見白羽軒回來,連忙跑到他的面前,對其呢喃:“王爺,皇上找你進宮有什麼事啊?”
白羽軒聽了蘇芮芙的話,笑了笑,詭異地眼珠一轉,道:“爲了一個不聽話的女子!”
蘇芮芙一聽,愣了一下:“一個不聽話的女子?誰?莫非是公主嗎?”
白羽軒聽了蘇芮芙這話,不禁苦笑了一下:“我的芮芙,你也太有想象力了。公主已經好長時間不
在皇上身邊了,她怎麼會被皇上關注啊?”
蘇芮芙一時愣住,然後一蹙眉:“怎麼,莫非是哪一個王爺的夫人?”
白羽軒一聽這話,連忙壞笑着靠近蘇芮芙:“這個倒是有點靠近了!”
蘇芮芙一愣:“不會是我吧?”
白羽軒點了點頭:“不是你還有誰?想想你可是皇上賜給我的人啊!我把你弄丟了,皇上很着急,要不是我這次進宮啊,他還打算派人去救你呢。”
蘇芮芙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然後她對着白羽軒道了聲:“皇上就是好!”
白羽軒不自然地笑了笑。
兩人相隨着走進房間。
蘇芮芙先爲白羽軒去掉大衣,然後便依偎在白羽軒的懷裡,看着亭臺外飛梭而去的鳥雀,隨情不自禁地道:“王爺,你如今對我們的這種生活還滿意嗎?”
白羽軒連忙笑着道:“那是必須的,每天都能看到你在身邊,我的整顆心也便覺得有了一種依靠感。芮芙,你呢?現在的感受怎麼樣?”
蘇芮芙笑了笑:“一般吧!只是覺得你對我的疼愛比我出事之前好了許多!”
白羽軒呵呵笑了笑:“看來你不傻!能知道這一點,我心裡也就滿意了。其實對於處於感情中的女人,早就有人說過,說一旦戀愛,就變成癡呆!”
蘇芮芙聽了白羽軒的話,不禁忸怩地在他的身上蹭了幾下。
白羽軒沒有反應過來,結果一個不小心,險些沒跌落在地上。他不禁瞪起眼來,裝出一副生氣的樣子。
蘇芮芙朝其笑了笑,然後慌忙跑掉。
兩人在花間柳影下互相追逐,彼此嬉戲,玩得是不亦樂乎。
不多時,兩人重新又坐在了木椅上。
這時,有手下近前來。
白羽軒隨即擺出一副威嚴的樣子,對着那手下道:“有什麼事?”
那手下看到坐在白羽軒懷裡的蘇芮芙,連忙低下頭,然後道:“報告王爺,我們得知一個人的最新消息。不知道該不該給你講!”
白羽軒一聽這話,不禁苦笑,道:“你這人是不是新來的?怎麼感覺有些什麼都不懂!你既然發現了新奇的事情,當然要給我說了,不然你還要給誰講?莫非是去給人家告密?”
那手下慌忙跪地,並做出一副可憐的樣子,道:“小人不敢!”
白羽軒白了他一眼,用一種不悅的語氣道:“說吧,看看能不能給我提提精氣神!”
說完,他又看了看手下,道:“起來說話!”
那手下隨即站起身,並對着白羽軒道:“報王爺,我們今天在街頭髮現了一個熟悉的人影!然後我們跟蹤上去,一看果然是王爺一直關注的一個人!”
白羽軒連忙問是誰。
手下看了看蘇芮芙,然後一時間欲言又止。
白羽軒朝其一瞪眼:“狗奴才,你這是幹什麼?說就說,看白王妃幹嘛?”
那手下慌忙道:“我要說的這個人,白王妃也熟悉!”
白羽軒一聽,連忙看向蘇芮芙。
蘇芮芙一聽自己熟悉,隨即問那手下:“你且說來那人的名字!”
手下膽怯地說道:“我們今天在街頭髮現了方茜茜。不過從她的裝束看好像並不如意,一副流落街頭的樣子!”
白羽軒一聽手下這麼說,連忙道:“你們確認了那人真的是方茜茜嗎?”
手下點了點頭。
蘇芮芙隨即對着白羽軒道:“很久不見,沒想到她現在竟然流落街頭。”
手下這時又道:“王爺,王妃,你們可能不知道,爲了能更清楚地將方茜茜的情況瞭解清楚,我們隨即對其進行了一番深入的瞭解,最後我們發現那個方茜茜現在好像變化不小啊!”
白羽軒一聽,連忙道:“怎麼變化不小?難不成變成好人了!”
手下點了點頭:“差不多吧!”
白羽軒與蘇芮芙聽到此話,不禁愕然。
兩人禁不住彼此看了看,都覺得這世間事真是有點不可想象。
白羽軒稍後隨即讓手下講一講方茜茜的變化。
那手下看了看白羽軒面前的一杯燒酒,然後努力嚥了一口唾沫。
白羽軒明白那小子的意思,隨即示意他取走酒杯。
那手下滿心歡喜地端起酒杯,一飲而盡,然後就開始了一番滔滔不絕。
白羽軒與蘇芮芙兩人一邊聽着手下人的彙報,一邊彼此看了看。
見那手下話已到尾,白羽軒朝其一揮手,道了聲:“下去吧!去找管家領賞金!”
那手下一聽,心花怒放,連忙向着白羽軒與蘇芮芙鞠了幾躬。
白羽軒不耐煩地道了聲:“去去去。”
手下旋即退去。白羽軒眼看着手下離開,隨又折回頭來對着蘇芮芙道:“芮芙,你怎麼看這件事?不行的話,我派人去再進一步對其進行監督!”
蘇芮芙嘆了口氣:“不用了。我看這樣就算了。不管怎麼樣,只要大家都過得差不多就行!再說,方茜茜她也得到了應有的懲罰,她如今要是果真如此,那也算是天下幸事!”
白羽軒點了點頭:“也好。你說的很對!”
隨後,兩人一起走進了內室。
此時,果真流落街頭的方茜茜已經沒有了過去的那種對自己不喜歡的人總喜歡進行打擊報復的行爲,更多的開始了對自我的一種深刻反省。
一個人,尤其是夜晚來臨以後,看着滿天的黑,或者有月的時候,看着月輝,方茜茜就會想起自己的過去,想想自己所做的那些不好的事情,連她自己都覺得有些不敢想象,但是那些傷害人的事情偏偏就那樣做了。
除了自己,還有自己的父親,那個當朝丞相。她覺得應該告訴他,在以後的日子裡一定要好好效忠皇上。
想到此,方茜茜不禁有些心裡明亮,她突然想起了那句心底無私天地寬的話來,並快步地趕回自己家。
敲了敲門,管家將家門打開,一看是方茜茜,有些激動,想喊老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