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張一帆的連番攻擊。
鍾玉婷根本毫無抵抗之力，除了忙於應付之外，毫無方法。
深夜！
美雅提着宵夜走到了一張椅子之前。
看着倒在地上的鐘玉婷。
美雅皺眉道：“這樣是不是太急功近利了。弄得這樣全身是傷，真有必要嗎？”
地上鍾玉婷近乎動彈不得。
張一帆看了一眼，並不在意道：“吃苦在前，總好過斷命在後。不過這都半個月了，你這公關究竟是如何做的？我們這樣坐吃山空，估計離破產不遠了。”
美雅拿着平板電腦，也有些無奈道：“我已經查詢了不少靈探的辦公模式。而且在一些靈異網站發了消息。這種事情，一些人一輩子都遇不見一次。終歸是需要等待的。不過你爲何如此急躁？”
見其發問，張一帆這才意識到不對勁。
他嘆了口氣道：“是我太着急了。既然你問起了，就告知你吧。你最近也瞭解了不少的修行之氣，應該知曉陰陽一氣修煉並非容易之事。加上我爲了修煉道術，消耗了不少先天一氣。而先天一氣關乎一個人的生命，也就是說我的生命已經危在旦夕。”
美雅看着張一帆，心中奇怪。
現在的張一帆可謂是身強體壯，不見半分傷病。
不過同時又不解道：“但是工作根補充先天一氣有什麼關係？先天一氣不是很難補充的嗎？”
一般先天一氣只有名貴的奇珍異寶纔可以提供。
而大多數人的修煉則是減少先天一氣的使用，達到長壽的目的。
不過張一帆卻反其道而行之。
他深吸一口氣道：“我修煉的陰陽一氣可以吞噬天地之間一切的氣，也可以轉變成天地之間一切的氣。”
“那你不是不死了？”美雅奇怪道。
那樣好似更不用着急。
張一帆並不否認道：“確實可以算是不死，理論之上的不死。但是現實的情況卻是陰陽一氣消耗的先天一氣更甚。就好比開採一克黃金，需要用兩顆黃金的成本。”
聽着張一帆的敘述，美雅不免徹底無語。
她同時也有幾分擔憂道：“所以工作其實是爲了找到更低的成本了？”
“可以這麼說，現在最低的成本是人。大約可以由一成左右的收益。而按照我的估計 ，修煉有成的靈體也應該有收益纔對。”張一帆解釋道。
美雅明白過來。
難怪張一帆居然不計較工作的收益。
錢對於張一帆來說並非是必需品，畢竟他的手段很多，弄到錢對於他來說只能算是需要花時間的事情罷了。
而工作卻不是每時每刻都能找到的。
美雅時刻留意着網上的資料。
她突然注意到一條推送的消息。
“你看這是什麼？”美雅遞過了電腦。
這是一條關於王家的消息。
單一的看，只是一個員工吐槽看見鬼。
不過美雅不愧是處理信息事務的高手。
他將網站之中不同時間點的數十條信息都匯聚了起來。
這樣的小網絡社區，猶豫裡面沒多少利益存在，幾乎所有的數據都還算真實。
幾乎所有的矛頭都指向了王家。
“這些人所在的區域或者工作都是王家的人。”美雅解釋道。
好似事情在惡化。
“對了，林婉兒這都過去半個月了，居然沒有再次聯繫我？奇怪！”張一帆微微皺眉道。
美雅認同道：“看來是王家除了變故，難道是五小姐得勢了。所以自然不用求你。不過關注着他們，總會有我們的生意纔對。”
斟酌了一下，張一帆掐指一算。
頓感乾坤有異。
“怎麼了？”美雅不解道。
敲了敲椅子，張一帆皺眉道：“我的先天演卦算不出來。看來確實是有變數，一般變數在十之內，我的先天演卦都能推算出來，超過了就有些困難了。如此之多的變數，看來王家真是一灘渾水，我們家小業小，還是不要去蹚比較妥當。”
卦象占卜之術，一般在於在無數變數之中尋找定數。
而張一帆只能在變數爲十之內尋找定數。
這在普通人眼中已經十分夠用。
不過在修行者的世界之中就有些捉襟見肘。
……
第二日。
天黑矇矇亮，張一帆剛起牀。
走出了門外。
客廳沙發處，美雅正在接待客人。
客人是一家三口。
男的名叫陳昇平，其身材魁梧，一米九五，是一個貨車司機，四十多歲。
此時卻掛着兩個大大的黑眼圈，雙眼呆滯。
一旁的是其夫人趙菊，其不斷的用手撫着陳昇平的背部，顯然其有惡疾。
而在最邊上，坐着一個少年。少年左臉呆滯，如同中風了一般。
正是二人的兒子陳捷。
這一家三口穿着一般，也沒特殊的首飾盒氣質，明顯就是一般人家。
美雅坐着記錄。
見張一帆醒了，將筆記本遞給了他。
看着筆記之上的記載。
原來是近兩日陳昇平一如往常的送貨。
結果這次回來之後，其精神就開始變得十分萎靡。
暴飲暴食不說，而且吃了就睡，睡了就吃。
然而這樣的情況不僅僅沒讓他長二兩人，反而日漸消瘦。
短短兩日，就瘦了一大圈。
其婦人趙菊帶着其氣醫院檢查了一大圈，然而醫院的檢查也檢查不出一個所以來。
無奈之下，剛好看見美雅的宣傳傳單。
只得來張一帆這裡試一試運氣。
“是不是被什麼惡靈纏上了？”美雅詢問道。
手掌輕輕的一拍美雅的額頭，美雅天靈頓時出現了一道靈光。
她一眼掃視過三人，也沒發現什麼奇怪的地方。
“你的法術失靈了？”美雅摸了摸額頭道。
搖了搖頭，張一帆開口道：“當然沒有。”
張一帆深吸了一口氣，一般的惡靈對於他來說一拳就可以打得魂飛魄散。
“先檢查一下身體吧，並非是惡靈，可能是什麼疾病。”張一帆開口道、。
陳昇平和趙菊夫婦一愣，他們情願相信張一帆說是什麼不乾淨的東西。
就算是解決不了，也算是找到了源頭。
但是 張一帆居然說是生病，要知道連儀器精良的醫院都檢查不出來。
眼前的張一帆能檢查出來纔有鬼。
見幾人懷疑。
張一帆開口道：“反正也不收錢，不檢查一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