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傾城點頭道:“叫什麼名字?”
“碧兒,晨兒。”
“馨兒本王妃知道了,本王妃一定會救出你們去的,等着本王妃一定從雪妃身邊和浣衣局把他們連個要過來。”
馨兒點頭如搗蒜,然後眼圈一紅,豆大的淚水嘩嘩直落,然後她哽咽的說道:“我們三個都在等這一天,不過東海皇宮,有咱們南衛國的細作。”
影傾城頓時覺得蕭夜的辦事速度真是太快了,然後道:“都有誰?”
馨兒然後走道門前,然後開門,朝着門外望了望沒人,然後走道影傾城面前,在桌子上寫着:雪妃,零零玖、墨菲,張啓等。
影傾城幸虧問了,不然明天就找雪妃的事情了,然後她在桌子上寫着:“零零玖現在什麼職位?墨菲與張啓呢?”
馨兒接着寫道:零零玖在司馬赦身邊當差,太監,墨菲在欽天監,張啓在兵部。
影傾城頓時覺得蕭夜辦事速度也不過如此,這麼多暗線安插在司馬赦身邊,打仗的時候也沒有見到他們多麼管用,不過多少還是有些用的,就像上次攻打虞城,就是蕭夜派人來報告說司馬赦有可能在背後偷襲,所以纔有了雄鷹師的存在呀。
然後次日,影傾城起的很早,然後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找雪妃,當然是馨兒帶路。
到了雪妃的寢宮後,雪妃還沒有起牀,然後聽到晨兒說,是新來的得寵的妃子,然後雪妃翻身依舊躺着睡覺。
理由很簡單,就是南衛國的人,都是有個性的人,並不是誰說相見都可以見到的,而起這都怨馨兒,她沒有告訴晨兒影傾城的身份。
影傾城在雪妃寢宮等了整整兩個時辰,按照現在的時間換算應該是四個小時,這四個小時馨兒想要進去找雪妃,但是被影傾城攔截了,影傾城就喝喝茶,吃點點心,然後坐等雪妃。
直到宮女把午飯準備好後,雪妃終於懶懶散散的走出屋子,雪妃長的傾國傾城,楊柳細腰,眉若遠山,說不出的感覺,方法有蘭花的氣質,她輕輕走到影傾城面前道:“原來是妹妹,姐姐我這兩日身子不太好,睡覺很死,身邊的死奴才還不敢喚醒我,所以讓妹妹久等了,還望妹妹見諒。”說完後雪妃輕咳嗽兩聲。
影傾城真是佩服死了蕭夜,也不知道他哪了這麼多美人,難不成從他的青樓裡請來的,影傾城也不是優雅道:“當然不會,姐姐入宮時間久了,妹妹應該多多請教纔是。”
雪妃不屑道:“噢!你也不像她們傳說的那樣傲慢,不過氣質倒是不錯,你比皇后更適合當皇后。”
影傾城不知道該說雪妃聰明,還是該說雪妃傻,然後她慢慢道:“自然不是,其實今日妹妹是來請教姐姐一件事情。”
雪妃譏笑道:“姐姐我不是學富五車,見識短淺的很,所以妹妹應該在我這裡打聽不到什麼。”
影傾城美目流轉,然後道:“姐姐肯定知道,其實妹妹我想要請教姐姐你南衛國的事情。”
這下子雪妃的臉上再也掛不住,然後吩咐道:“你們都下去吧。”話語剛落除了晨兒其餘的宮女
都行禮下去了。
雪妃然後死死的盯着馨兒,眼神中滿是殺意,然後她欠了欠身子,打了個哈欠道:“新人畢竟是新人,不知道避其鋒芒,知不知道打草驚蛇後只能殺人滅口,所以馨兒今日,你也必須死,知道爲什麼嗎?”
馨兒卻不知道影傾城唱的是拿出戲,然後急的馨兒道:“娘娘您到底在說些什麼呀?”馨兒話音剛雪妃動作利索的握住馨兒白皙的脖子,然後便是晨兒用刀子抵住影傾城的脖子。
馨兒連忙道:“你們誤會了。”
影傾城突然大笑,雪妃不知爲何死到臨頭的人爲何還發笑,道:“你還有和遺言?沒準我心情好,會幫你完成。”
影傾城道:“我說你爲何這麼大膽放肆,原來你的身手不在司馬赦之下,南衛國有你們本王妃真的很欣慰,本王妃代替炎兒謝過你們了。”
雪妃突然鬆手,她雖然沒有親眼見過玄武皇后,但是聽說過,傳說玄武皇后滿頭華髮,一襲紅衣,然後她在看眼前的人滿頭華髮,一襲紅衣,然後方纔叫他們的小皇上炎兒,她猜到了影傾城的身份,然後雪妃突然跪下來行禮道:“參加玄武皇后。”
影傾城趕緊扶起雪妃,然後道:“快快請起,不必拘禮,這裡畢竟不是南衛國。”
雪妃現下有些不好意思道:“影妃娘娘,方纔妹妹多有失禮,還望姐姐見諒。”知道影妃就是南衛國的皇后,現在皇上的親孃後,還怎麼敢叫她妹妹。
影傾城卻道:“以後還是喚我妹妹的,省的別人懷疑,不過你們可有辦法與南衛國通信。”
雪妃點點頭,然後道:“影妃怎麼來到東海了?”
影傾城道:“此話說來話長,如果有辦法聯繫到南衛國,那麼告訴小炎兒我還活着,省的他們擔心。”
雪妃點頭答應下了從那以後雪妃與影傾城形影不離,原本影傾城沒來之前,司馬赦最寵幸的妃子便是雪妃,影傾城來了之後,司馬赦沒有辦法要了她,所以還是一直在雪妃宮裡,所以說雪妃是忍辱負重,賣身救國。
這樣的女子,影傾城覺得可歌可泣,令人不得不佩服。
所以現在就連皇后想要惹他們兩個都要思量一下。
睥睨宮闈,現下可謂是三足鼎立,皇后雖然手握重權,但皇帝不稀罕,雪妃婀娜多姿,個性突出,與其他妃子相比較,自然沾了上風,而影傾城也算一位,正可謂得不到的東西是好的,摸不着的女人是漂亮的。
司馬赦都不能夠碰影傾城一手指頭,這是他一聲最大的敗筆,在加上有雪妃打馬虎眼,影傾城更是安全。
俗話說的好,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畢竟該來的總會來,所以她影傾城也不能總走運,也要適當走黴運。
這日晌午剛過,影傾城眼皮在打架,雪妃看到方纔作別,影傾城也沒有去送雪妃,至境走到牀上小憩去了,馨兒站在一旁侍奉着。
影傾城剛要睡死過去,就被門外一陣凌亂的腳步聲吵醒,然後朝着馨兒擺手,示意馨兒關門,可是卻沒有等到馨兒的迴應,影傾城翻身,擡起眼皮,映
入眼簾的是他最討厭的那張臉,長的雖然英俊瀟灑,但也不喜歡。
影傾城坐起身,也沒有給司馬赦行禮,理由很簡單,在被你封爲妃子之前,她本就是一國的皇后,理應與司馬赦平起平坐,這些日子司馬赦也不跟她計較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情,不過今日司馬赦彷彿倒是有備而來,光看這架勢便知道。
司馬赦身後的親兵團以及太監團被他遣走,偌大的房間頓時只剩下影她與司馬赦,她當然能夠感覺到,危險的氣息在一點點靠近她,而且她也聽的到空中瀰漫的沉重呼吸聲,那應該是身體飢渴狀態下的正常反應,影傾城手扶額頭,然後搖搖頭道:“出門左拐,走百步,在右拐,過了紫雲婷,穿過假山,在走大約十步,哪裡有皇上泄慾的地方。”
影傾城說的地方正是皇后的寢宮,其實影傾城還是不願意司馬赦糟蹋雪妃的,雖然她是風塵女子,可是自古風塵女子,淡薄孤高的應有竟有,而雪妃也是絕對是那樣行列的,所以多一次對她的褻瀆,就算是禽獸行爲。更何況雪妃的身上有種說不出的感覺,方法如同殿堂巍峨的神像,神聖而不可侵犯。
司馬赦聽到影傾城這句話後,多少有些不悅,然後深吸一口氣,平了平心態道:“愛妃進宮這麼多日了,就算是快木頭也要被朕融化了,難道愛妃真就沒有任何一點心動?”
心動是給南宮爝留的,就司馬赦對她的寵愛,卻不及南宮爝萬分之一,跟着南宮爝那當然是說一不二,不是影傾城不屑司馬赦的愛,因爲司馬赦對她的感覺,那根本不叫愛,而是佔有,永無休止的侵略。
影傾城其實原本不想傳授給司馬赦一些感情方面的知識,但是事情發展到瞭如今地步,還是要找藉口緩和一下的,於是乎她擡頭,看着司馬赦的雙眸一動不動,過了一會,淡淡道:“看着我的眼睛,有什麼反應沒有?”
司馬赦頗有回味的表情道:“眼睛光亮有神,猶如璀璨的星星般光彩動人。”
然後影傾城就開始長篇大論起來:“你這不算愛,懂嗎?”
司馬赦用食指挑起影傾城的下巴,然後深遠的看着影傾城的雙眸道:“何爲愛?”
所以說這樣低級的問題,也只有司馬赦這樣的人才會問,影傾城爲了自身安全,所以還是稍微講解一下道:“愛應該是不顧一切,痛並快樂着着,愛是你見心中的那個人,第一想法不是上牀,而是擁抱,愛是你即便是剛剛分離,轉念便會想他,愛是在危難時刻,你奮不顧身替她擋劍,你能懂嗎?”
司馬赦點點頭,然後甩袖子去了。
司馬赦自從影傾城寢宮出來後,就一直呆在御書房坐在書案前看奏摺,他看的那本奏摺看了將近一個時辰,右手握着筆,一直停留在半空中,久久不能落下,墨汁都低落在了宣紙上,彷彿有了心事一般,他嘴角露出令人猜不透的笑容,也不能這說,都說帝王心,海底針,摸不透,司馬赦這笑容好似白癡的笑,但那些奴才們都不敢妄加猜測,一般他們的皇帝一笑,就會有大臣或者妃子倒黴,所以御前太監們一直認爲是又有哪個大人倒黴了。
(本章完)